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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蒂亞諾下意識地想要流露出笑意,卻固執(zhí)地繃著臉上的表情。 他在心中冷哼了一聲,睜開眼睛,調(diào)整了調(diào)整身上衣服的位置,讓它能夠同時蓋住斯科皮和自己。然后迎著斯科皮的目光,他摘下一個耳機(jī),動作稍有些粗暴地將耳機(jī)給斯科皮戴上。 從始至終,他確信自己的表情足夠冷淡,沒有露出任何不合時宜、不符合他氣質(zhì)的傻笑。 克里斯蒂亞諾緊接著并沒有理會斯科皮會露出什么表情,只若無其事地移動了兩下身體,找了種更舒服的姿勢躺在斯科皮肩上靠在他身上。 斯科皮也任由他像是只小奶貓似的尋找他身上適合睡覺的地方,但是看著他的表情,他就明白葡萄牙人肯定是在裝睡。 他因為這樣的猜測在身上披著的衣服下尋找克里斯蒂亞諾的手,悄悄地握住他的手指,然后小聲地開口:“原諒我吧,仁慈的羅納爾多大人,我可以為我愚蠢的行為做出解釋?!?/br> 克里斯蒂亞諾冷哼了一聲,表示自己才不會受他的油嘴滑舌影響:“我和你已經(jīng)絕交了?!?/br> 斯科皮勾了勾唇角,摸索著他指腹上的細(xì)繭,低聲問道:“那你打算和我絕交多長時間呢?羅納爾多大人?” 克里斯蒂亞諾抬眸瞥了他一眼,從容不迫地遞給他一個白眼,又撇了撇嘴:“到你親我一下為止。” 斯科皮不由自主地地唇角上揚,牽著他的手指去撫摸自己手上始終戴著的戒指:“現(xiàn)在要我怎么親你啊?”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但前前后后旁邊都是隊友和工作人員,怎么可能真的在這里。 克里斯蒂亞諾眼睛一轉(zhuǎn),像是終于明白了他有所苦衷,于是不情不愿地哼了一聲:“那好吧,那我允許你提前透支兩個小時?!?/br> 他滿意地借著衣服的遮掩,摩挲著斯科皮手指上幾乎和他體溫相差不了多少的戒指,將那顆小小的紫水晶取了下來,抬起手又將它摸索著插·進(jìn)了自己的耳洞。 斯科皮稍微幫他固定了兩下,將聲音壓得更低,幾乎是在他耳邊低喃:“我不是故意要松手的,你明白的,那是在球場上?!?/br> 是是是。 克里斯蒂亞諾愈發(fā)不滿地鼓起腮幫,覺得斯科皮太過謹(jǐn)慎了。明明魯尼和阿蘭也經(jīng)常往他身上跳,他也好好伸手去扶他們。憑什么到他這里來他就松手了?憑什么只對他搞特殊化。 但是心中氣鼓鼓,他提起的確實:“當(dāng)然明白,我又不是因為那件事…才生你的氣的?!?/br> 那是因為什么? 斯科皮并不意外,無非就是因為他固執(zhí)地弄傷了自己還不肯下場。 換位思考,如果在場上受傷的是克里斯蒂亞諾·羅納爾多,而且他受傷了還不肯下場,非要留在場上繼續(xù)踢,根本不管不顧,不在乎會不會加重傷勢,不在乎以后還能不能繼續(xù)踢球。換成他,他也會生氣。 他的手段甚至肯定會比克里斯蒂亞諾更加極端,他不止會向踢傷他的人展開報復(fù),還會手段強(qiáng)硬地幫助弗格森把他送下場。 因此他知道不好好道歉哄好男朋友可不行,于是他垂下眼眸,眨著一雙無辜的紫眸:“我錯了,我應(yīng)該立馬下場的,克里斯,好哥哥,原諒我吧,我只是一時沖動,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克里斯蒂亞諾今天簡直是小豬成精,不停地哼哼哼,對斯科皮的話嗤之以鼻:“你才不知道錯了?!?/br> 他這樣說著卻忍不住又有點擔(dān)心斯科皮的傷勢,他掀開身上的衣服,將他全部堆在斯科皮身上,然后拉起他的小腿讓他靠著車身將腿斜橫在他腿上。雖然空間稍微有點小,但是縮一縮這個動作也并不別扭。 克里斯蒂亞諾小心翼翼地卷起他的短襪,觀察著他的腳踝。 涂抹了藥膏噴了噴霧以后裹在紗布下的腳踝看起來已經(jīng)消腫了,情況確實并不嚴(yán)重,遠(yuǎn)沒有上次脫臼那么可怕。 他兩爪子扒拉開紗布,斯科皮的腳踝還泛著一圈明顯的紅,有些油性的藥膏在燈光下分外明顯,但是可以明顯地看出來已經(jīng)好很多了。稍微休息一兩天,連首發(fā)都沒有問題。 羅納爾多先生這才松了口氣,又仔仔細(xì)細(xì)地按著原樣將紗布重新抱起來,連用來壓住紗布的短襪也一并提上。 相比起他來,斯科皮的神情明顯顯得格外的漫不經(jīng)心。他的腿還搭在克里斯蒂亞諾腿上,透過貼身的保暖褲很輕易就能感受到葡萄牙人身上的熱度:“我聽說去年有一款雜志開展了‘誰的腳踝最好看’這項投票,你在上面排第三,前面兩個都是女孩子?!?/br> 克里斯蒂亞諾揚了揚眉:“所以呢?你想說什么?” 話剛剛說出口,他就繼續(xù)說道:“我有說原諒你,同意你說除了抱歉的話嗎?” 斯科皮眸中含著笑意,抬起手在臉上做了一個拉上拉鏈的手勢。 克里斯蒂亞諾再次哼了一聲,也不將斯科皮搭在他大腿上的腿放下,就這么撈過了堆在他身上的衣服,將它展開再次為兩個人鋪上。 斯科皮忍不住偷笑。 男朋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實在是好哄,只在車上依偎在一起坐了幾個小時,一起聽了幾個小時的歌,一起對著雜志吐槽了兩句以后,他就像是完全將不愉快的事情拋在了腦后。 結(jié)束了幾個小時的車程以后迅速跳了起來,活像是只坐了太久渾身發(fā)酸的兔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活動一下身體一樣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