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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樣的天人交戰(zhàn)中,身后的斯科皮卻突然松開了壓著他的手臂:“這個耳釘應該是真的,我嘗了嘗,很硬,塑料的話應該能咬便攜?!?/br> 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失落的克里斯蒂亞諾:“…”這個憨批是不是腦子有什么毛病? 他長呼了口氣勸諫自己不要和喝醉了的人計較,抬手摸索到了燈的位置,啪地一聲打開了燈。 燈光一下子填充滿了室內(nèi),卻無法填補他悵然若失的心。 他沒由來地覺得有些失落,但不清楚原因。 克里斯蒂亞諾轉(zhuǎn)過身,抬起頭看著垂著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些什么的斯科皮。 他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衫,金發(fā)柔軟地落在肩頭。 眼睫長的像是小扇子一樣,在眼臉上投下一片陰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的長相精致女氣但是到底根本不是女孩子。 他原本應該是討厭他的,不過他不清楚為什么。 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討厭過他。 從一開始被他令人驚艷的五官吸引,本以為也就只是一個性別的誤會。 卻沒想到接下來的十分鐘徹底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一瞬間就把他當成了對手,他躍躍欲試,想要在球場上打敗他。 那張始終面無表情的臉上會露出沮喪和失落,而他會告訴他什么叫做勝利的笑容。 但是被他勾起好勝心的同時,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足球是為人們帶來快樂的。 他既然又不是面癱,那為什么不笑?因為并不喜歡足球嗎? 那讓克里斯覺得神圣的足球遭受到了侮辱。 隨后他又改變了自己的觀點。 抑郁癥。 他不知道他遭受過什么,但是他不想去同情他,他覺得同情或許對他而言是侮辱。 他的求勝心人人都能夠看到,他相信在斯科皮眼中,勝利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會對手抱有同情。 一場場比賽結束,他將他當成了最大的對手,他不在關注米蘭表現(xiàn)出色的卡卡,而是將注意力全部都轉(zhuǎn)移到了他身上。 他們應該是一樣的,對勝利的渴望。 但是隨著接觸的加深。 他又發(fā)現(xiàn)他們是不一樣的。 他本以為斯科皮就應該是如同他表現(xiàn)出的那樣,耀眼的、被人追捧的、高高在上的。 如同那雙奇異的紫眸一樣璀璨。 他甚至以為所謂抑郁癥都不過是謊言了。 但是他發(fā)現(xiàn)他隱藏著什么。 就像是除了在場上的時間,根本沒有人能找到他一樣。 他將自己藏在了什么里面。 而除了他以外,似乎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樣的奇怪之處。 這讓他知道自己之于他來說也是不同的。 他時常猜測,斯科皮將自己當成了什么呢?對手?朋友?還是別的什么? 然后他向他求救。 事情慢慢地、不受控制地變得有些奇怪。 他開始不由自主地關注他。 關注他的所有比賽,關注他的所有消息,關注他的過去,一遍遍用谷歌搜索他的名字。 關注他的情緒。 每天早上他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手機,查看昨天晚上睡的太晚的斯科皮有沒有給他發(fā)消息。 他訂購了切爾西的報紙,小號加入了切爾西的論壇。 他賽后會給他打電話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進了幾個球,助攻了幾個球。斯科皮就會回擊,告訴他“我進的球比你多”或者“下次一定比你多”。 再后來他不會只在賽后才給他打電話,他會向他分享自己的事情。或許是今天的訓練賽他有什么出色的表現(xiàn),或許是抱怨今天餐廳的菜色和煩人的媒體。 …他是真的在乎他。 他應該只是他的…朋友。 他試圖直把他當成朋友。 但是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對勁。 所以他會勸自己不要去雅典,卻在電視上看到直播時不顧一切地訂了去雅典的票。 所以他會在假期努力讓自己不要關注他的消息,假裝自己只是在關注曼聯(lián)的轉(zhuǎn)會消息。卻在他親口告訴他,他會轉(zhuǎn)會曼聯(lián)的時候脫口而出邀請他到自己家里來。 他成了他的隊友,所以他告訴自己,大概這就是自己想做的。他只是想和他認可的對手站在一起,他只是想獲得勝利。 如果真的只是這樣就好了。 當身前的斯科皮抬起頭,一雙漂亮的、含著水霧的紫色眼睛眨巴眨巴的時候,他是這樣想的。 他沒有注意到他什么時候又湊了上來,不過斯科皮并沒有像剛才那樣強勢地壓住他,僅僅像是只小動物一樣靠了上來。 這個家伙是不是還想見鬼的咬一咬他另外一只耳釘? 克里斯蒂亞諾先發(fā)制人,抬起手握住了他兩只手,打算把他壓在沙發(fā)上,扒了他的衣服扔到床上去。 這個醉鬼能不能睡著他也不想管,他就把他鎖進房間去,等到明天早上再把他扔到床上去。 他這樣想著,干脆用力將他壓倒在沙發(fā)上。 斯科皮身體一晃,被徹底麻痹的小腦根本掌握不了平衡,直接摔倒在沙發(fā)上,茫然地看著克里斯蒂亞諾伸手去扯他的襯衫。 “克里斯…”斯科皮看清他在燈光下的側臉,眨了眨眼。 克里斯蒂亞諾隨意應了一聲,見他難得乖巧地仍由他脫下他身上的襯衫,忍不住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