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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皮側(cè)過頭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我是自己要求上場的?!?/br> 紫眸在雨夜微弱的光芒照射下顯得有些暗淡。 迪達噤聲,沒有再說話。 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那個方向有攝像機,他一字一頓說的很清晰。 拿到了口語專家遞來的小紙條的解說員罕見的沉默了一下:“好吧,看來威斯汀因為這是他的第一場大賽而顯得有些過于激動了,他迫不及待想為球隊立下功勞。只是他的年齡和經(jīng)驗都還不足以支撐他像真正的世界巨星一樣拯救球隊。” 他將紙條上的內(nèi)容與觀眾分享,卻實在是有些意難平。 這是一場本該在加時賽就結(jié)束的比賽。 這本該成為斯科皮·威斯汀人生中最該吹噓的一場的大賽,現(xiàn)在卻變成了他的污點。 但愿切爾西能贏,如果切爾西贏了,這一切就不過是賽場上的一些小插曲罷了。 點球賽第六輪。 米蘭的卡拉澤罰進。 穆里尼奧有些頭痛地選擇了卡瓦略來罰這一點球。 但今夜,奧林匹克球場仿佛有著什么詛咒。 又或者卡卡真的是被上帝庇佑的上帝之子。 這一球,被迪達穩(wěn)穩(wěn)地抱在了懷中。 貝利居然難道沒有烏鴉嘴。 伴隨著的是場邊米蘭球迷爆發(fā)出的巨大歡呼聲。 兩年,他們終于血洗了恥辱,重新站在了歐洲之巔。 紅黑軍團在大雨滂沱的雨夜迎來了來之不易的勝利,紅黑的紙屑從天空飄落,被雨水打濕落在草地上。 “米蘭米蘭”光榮重新歸來,這是屬于意大利的榮光。一座世界杯,一座歐冠獎杯,讓意甲重新站在了世界之巔。 卡卡跪在地上,他脫下了米蘭的白色球衣,只穿著那件寫著“我屬于上帝”的內(nèi)襯,雙臂張開,抬頭望向天空。 而連續(xù)下了兩個多小時的雨卻也同樣在這時停了下來。 真的有上帝嗎? 斯科皮抬眸,有些艷羨地望著場上的巴西人。 如果是上帝讓卡卡重返球場,那為什么他從沒有聽到過他的祈求? 是他不夠虔誠嗎?可是他甚至將碩大的十字架都刻在身上。 是他曾經(jīng)犯下什么罪過嗎? 為什么不肯饒恕他? 是這雙紫眼吧? 這對他來說,就仿佛是從一出生就帶著的詛咒。 這是他罪不可赦的證明。 他心如死灰,平靜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夠了,已經(jīng)夠了,太累了,他還不如就這樣死去。 背負著怎樣的罵名也無所謂,反正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到了。 他閉上雙眼,卻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朝著死神伸出了歡迎的手。 他等待著系統(tǒng)再次發(fā)出聲音。 卻聽到腦海中再次響起了冰冷的聲音:【贏得比賽。任務當前進度:…失敗,因特殊原因無懲罰?!?/br> 斯科皮猛地睜開雙眼,紫眸中充滿了詫異。 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特殊原因?他做了什么? 不敢置信的目光掃過場上的每一個人。 但這里看上去卻和往常的球場上沒有任何區(qū)別。 是因為他受傷了? 斯科皮垂眸看向自己的小腿。 不,系統(tǒng)絕不會這樣仁慈。 他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他只知道,既然他沒有死,他就應該站起身,承擔沒有因為死亡而逃避的責任。 斯科皮站起身,他想要走到穆里尼奧身邊。 卻不知道場上的卡卡為什么突然注意到了他,這位AC米蘭的天才中場脫下了身上寫著“我屬于上帝”的那件里衫,從地上站起身。 他拿著那件里衫和米蘭的白色球衣一起,快速小跑到了場邊斯科皮身邊,將兩件衣服一起交到了他手上。 斯科皮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迷茫地用兩手抱住了他的衣服,就被巴西人用雙手捧住了臉頰。 緊接著就有什么溫熱的東西印在了他的額頭上。 那是一個吻。 一個虔誠而充滿憐惜的吻。 * 賽后的穆里尼奧直接去了新聞發(fā)布會。 “我們拼盡了全力,但今晚不屬于我們?!?/br> 今晚的勝利不屬于切爾西,他們只是黯淡的陪襯者。 哪怕每個人都已經(jīng)盡到了最大的努力。 記者們問道他怎樣看待斯科皮·威斯汀。 穆里尼奧只聳了聳肩,回答道:“他顯然是世界上最好的球員,勝利本該屬于切爾西,這場比賽本該在加時賽就已經(jīng)結(jié)束?!?/br> “但從回放上看那確實是一個越位球?!?/br> 穆里尼奧不置可否。 那一球放在任何一場比賽上都是一個進球。 運氣罷了,就像是因扎吉在上半場的“手球”,只不過是切爾西運氣不好。 見穆里尼奧不再評論,媒體記者又不依不饒地問道:“那你又是怎樣看待威斯汀最后罰丟的點球呢?那一球是導致切爾西輸球最直接的原因吧?” 穆里尼奧皺起眉:“什么?不,當然不。他已經(jīng)非常努力了,這并不是他的錯。事實上這并不是任何人的錯,切爾西和AC米蘭每位球員的發(fā)揮都很好,只是米蘭的運氣更好,就是這樣,僅此而已?!?/br> “你不認為是因為威斯汀的自大毀了整場比賽嗎?我是說他一定要求要自己上場,這是不是對球隊其它人的不信任?但顯然他并不能夠勝任救世主的角色,他的傲慢毀了切爾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