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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反正目的達到了,劉翠也就不多說廢話了,直截了當?shù)?“雖然平兒來了,但這件事情我可以保證鳳姐兒并不知道,所以璉二爺你可以悄悄的處理這件事情?!?/br> 賈璉抬頭看向劉翠,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她到底什么來頭?到底想干什么 “但是,我請高僧算過,鳳姐兒此次懷孕,需多行善積德才能保全孩兒,且見不得血腥,因此這尤二姐一家,你不能重重處罰?!眲⒋渲币曋Z璉,“不可傷人性命。否則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尤二姐等人只是財迷心竅,罪不至死,不然這惡果會落在鳳姐兒母子身上?!?/br> 賈璉在劉翠的灼灼目光之下不由得低下了頭,他確實動過殺念,畢竟這個女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還妄想害了他的發(fā)妻。 如果陰謀真的得逞,這群女人,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笑話自己呢…… “好,我只把她趕得遠遠的,不多做其他事情?!辟Z璉向劉翠保證道。 “那剩余的就交給你處理吧!我先回去了。”劉翠說罷起身,慢慢地踱步出去,將空間留給賈璉一個人。 一出門,戊戌就趕忙過來虛扶住劉翠,劉翠擺擺手,示意自己慢慢走,兩人就這樣不緊不緩的離開,對于身后房屋里瓷器破碎的聲音充耳不聞。 看這架勢,砸了不少東西,得虧是劉翠摳門,買的都是便宜的東西,砸了一點都不心疼。 劉翠甚至還有閑功夫盤算一下,將賈璉砸的這些東西謊稱是名貴古董,能不能從賈璉身上敲一筆又養(yǎng)小老婆又買宅子的,想必身上富得流油。 反正賈璉總不可能拿著瓷器碎片比對到底是不是古董…… “東家!”戊戌見劉翠走著走著就發(fā)起呆了,小心提醒“注意腳下?!?/br> 戊戌一聲把劉翠從幻想中拉了出來,瞥見手中戴的翡翠白玉鐲子,劉翠暗笑:算了,自己錢已經(jīng)不少了,就不要再惦記那些有的沒的。不坑賈璉了,賈璉看起來已經(jīng)很慘了。 劉翠有些幸災樂禍。 至此,不知道賈璉做了些什么,據(jù)戊戌回報,尤二姐的月份還小,所幸落了胎,被許配給江南一個富商做了二房,因著寧國府的緣故,賈璉不便明里收拾尤老娘,可尤老娘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乖了下去,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甚是老實。 至于那個收了尤老娘的錢,打算做些什么的產(chǎn)婆,則是被賈璉隨便找了個由頭扭送到官府,官府又順藤摸瓜查出這產(chǎn)婆身上背著的幾樁命案,判了個秋后問斬。 當然,這一切都是瞞著王熙鳳完美解決了,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了潛在威脅,劉翠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一時間皆大歡喜。 時光如水一般的流淌,七月初五那天晚上戊戌就過來敲劉翠門遞來消息:鳳姐兒開始生產(chǎn)了! 劉翠剛睡下,有些迷迷糊糊,問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七月初五,后天就是乞巧節(jié)了。”戊戌恭敬答道。 不對啊,巧哥兒是七月初七的生日,不應該在五日傍晚發(fā)動???難不成記錯了劉翠驚疑不定。 這女人生孩子,幾個鐘頭是常事,可怎么也不能生兩天吧? 走,趕緊去看看! 劉翠馬上下床,披上衣服,提拉著鞋子就往外跑,戊戌慌忙跟上。 因著之前鳳姐兒的吩咐,以及劉翠是鳳姐兒肚子孩子干娘的身份,劉翠輕而易舉的到了鳳姐兒院子外。彼時,賈璉正在外面急得團團轉,寶釵黛玉邢夫人也在。 王夫人和賈母來了一段時間后又走了,還以怕沖撞了閨閣女子為由帶走了其他姐妹,但黛玉和寶釵執(zhí)意留下。 一見面,也顧不得寒暄,劉翠趕忙問賈璉:“情況怎么樣?” 賈璉有些六神無主:“兩個時辰前羊水破了,但到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動?!?/br> “原來是這樣,急也沒有。”劉翠自言自語,隨后吩咐戊戌,:“先將璉二爺扶到一邊歇息,按照經(jīng)驗,還得等一會兒?!?/br> 產(chǎn)婆都是可靠的自己人,經(jīng)驗豐富,應該沒事。如果這個不是巧哥兒,那就再等下一個,左右是王熙鳳的孩子。 說時遲那時快,劉翠到了沒一會,鳳姐兒那邊便開始生產(chǎn)了。 產(chǎn)婆一直在產(chǎn)房里,劉翠等人進不去,也不清楚里面情況,只聽見鳳姐兒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從里面?zhèn)鱽恚~得劉翠頭皮發(fā)麻。 怪不得,老話說女人生孩子就像半只腳踏進鬼門關,古代醫(yī)療設施也不全,此時劉翠好懊悔自己沒有點亮科技樹。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戊戌看劉翠不住得打瞌睡,便替劉翠找了間客房,讓劉翠先休息休息。 話說,這是劉翠第一次在賈府過夜,隔壁不遠便是寧國府的宅子。劉翠實在撐不住了,在床上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夢中,劉翠身輕如燕,迷迷糊糊晃晃悠悠間來到一處奇境,云霧繚繞間可見綠樹翠溪,花鳥相合儼然一個洞天福地,劉翠納罕:“這個地方我好像來過?!?/br> 然后劉翠拍了拍腦袋,卻又想不起什么時候來過。 不過因這黛玉的前世是生于忘川河畔的絳珠草,劉翠便對這野外的小溪小河分外注意,劉翠倒是要瞧瞧,究竟是怎樣的河畔,會使得一株靈草,竟要靠別處的水灌溉才能活下來! 因此,劉翠又憑著感覺走近了那條小溪,與其他水源相比,這小溪更顯清澈,隱隱約約還有靈氣散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