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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變了,你不再是那個貼心的會長了。# 好吧。 可能所有人在提起自己崇拜的人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區(qū)別于平常的自己吧。 魯魯修表示他很理解。 但是這也代表著他不得不認(rèn)真對待這個話題,否則的話就太對不起認(rèn)真的赤司征十郎了hellip;hellip; 心好累。 心很累的魯魯修沉思了片刻,疑惑道:如果要照你說的標(biāo)準(zhǔn)去文獻(xiàn)上尋找的話,只能是遠(yuǎn)古的偉人了吧?像嘗百草的神農(nóng)之類的,但是即使是人類現(xiàn)存的最早的英雄史詩《吉爾伽美什》里,吉爾伽美什也達(dá)不到那個級別。rdquo; 魯魯修看著赤司征十郎,滿懷不解,與神話有關(guān)的lsquo;歷史rsquo;里,再偉大的人類也不過是神明的一顆棋子,而純粹的人類歷史中,又少不了同時代的異域偉人,即使再怎么放寬標(biāo)準(zhǔn),也沒有符合會長說法的存在啊。rdquo; 赤司征十郎沒有就這一點發(fā)表看法,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就當(dāng)是假設(shè)好了。rdquo; 魯魯修笑得無奈,簡直是耍賴嘛,就這么不想把自己崇拜的人說出來嗎?rdquo; 赤司征十郎也隨之露出一抹笑意,并不是崇拜,只是有些在意而已hellip;hellip;因為那個人身上的謎團(tuán)太多了所以忍不住在意起來,但是如果要認(rèn)真去尋找的話又顯得太過興師動眾,如果能干脆扔到腦后還好,但是偏偏扔不開,所以就陷入了猶豫不決的情況里。rdquo; 魯魯修笑著嘆息道:所以hellip;hellip;哪怕真有人曾如日中天,成為歷史的注腳后也不過是一個讓人連耗費心思去了解都要猶豫的渺小存在罷了。實渕前輩以為呢?rdquo; 幾乎全程走神的實渕玲央一愣,啊?呃hellip;hellip;哈哈哈哈我也hellip;hellip;嘛,大概吧?rdquo; 你們在說什么? 你們說了什么? 一時不察拋出這個我看來很殺時間的話題真是對不起! 實渕玲央深深地后悔著。 赤司征十郎掃了實渕玲央一眼,又看向魯魯修,停下腳步,雖然還有沒說完的話,不過副會長要回家了吧?下次有機(jī)會再說好了。rdquo; 魯魯修頷首,嗯。啊hellip;hellip;所以還是不打算告訴我是誰嗎?rdquo; 你也沒說你在意的對象吧?rdquo; 我是沒有啊,沒有的東西要我怎么說出來?rdquo; 即使我說了你估計也不知道吧。rdquo; hellip;hellip;算了,那么我先走了,你們加油訓(xùn)練hellip;hellip;對了,rdquo;魯魯修換上了紅顏美少年的假面,笑得親密無比,我明天有點私事要處理,所以不知道能不能到學(xué)校來,如果有什么事的話請會長多擔(dān)待了。rdquo; 我知道了,注意安全,以副會長的體力如果遇到危險的話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rdquo; 魯魯修: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你不會打算一直玩這個梗吧?rdquo;黑發(fā)少年有些崩潰。 紅發(fā)少年假笑著,難得溫柔rdquo;道:誰知道呢?rdquo; 好吧。 又一次被噎的魯魯修連反駁的心情都沒了,隨意地朝兩人揮手作別,轉(zhuǎn)身往校門口走去。 直到魯魯修的身影消失,實渕玲央才小小聲地問:那個,小征hellip;hellip;為什么你要對副會長說注意安全啊?rdquo;他難道是要處理什么危險的事嗎? 一半出于擔(dān)心一半出于八卦的實渕玲央好奇得不得了。 赤司征十郎仿佛是剛剛回過神一般隨口道: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和lsquo;一路順風(fēng)rsquo;一個概念。rdquo; 實渕玲央沉默了片刻,再次肯定道:小征和副會長的關(guān)系果然很好。rdquo; 是嗎? 這一次,赤司征十郎沒有反駁,而是反問了自己這個問題。 關(guān)系很好嗎? 只是比起其他人,交流的時間要多一點而已,而且較真地說的話他和籃球部的人的交流時間要更多。 但是籃球部的人絕對不會做出拿他當(dāng)借口逃部活這種事,更別說之后還一副完全沒放在心上的模樣了。 還有那么理所當(dāng)然地請他幫忙也是,雖然一直以來都有很多人把各種事交給他,但那是出于他該做的義務(wù)或是他自己攬上身的責(zé)任。 從外表來看完全看不出他正在沉思的紅發(fā)少年突然想起了中學(xué)時代的一個人。 在奇跡的時代rdquo;還沒有分崩離析的時候,紫原敦也常常要他陪他去便利店買零食hellip;hellip;說起來他都記不清為什么一開始的時候自己會同意了,只是去買零食而已hellip;hellip;好吧想起來了,剛開始的時候,似乎是因為紫原敦的路癡屬性太讓人cao心了所以才陪著去的,但是后來就莫名其妙地變成習(xí)慣了。 不過這個習(xí)慣并沒有機(jī)會保持下去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話又說回來,這兩個人也沒辦法放在一起比較。 不對,應(yīng)該說比較這種行為本身就不合適。 紫原敦好歹還有一段溫順的聽從他命令的時期,但是職位在他之下的魯魯修卻從來沒有把這一點帶到除了學(xué)生會以外的地方。 關(guān)系很好嗎? 這樣就是關(guān)系很好嗎? 不知不覺地,赤司征十郎問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