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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進(jìn)夢野久作的幽閉室,如同一位來造訪他的房間的客人,進(jìn)門之前甚至敲了三下門,讓夢野久作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人類小孩了,綾辻如同放學(xué)后來拜訪他家的同學(xué)。 并且,他手里抱著的人偶讓夢野久作非常喜歡,不由看了一眼又一眼,不由自主地越來越靠近綾辻。 在夢野久作期盼的目光下,綾辻回答道:“可以?!?/br> 聽到這句話,連愛麗絲也松了一口氣,她原本很擔(dān)心綾辻不會放她們走了,但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 “我只是覺得大家同時在場比較順利。”綾辻淡淡道,“而且夢野久作需要乖乖的,對吧?!?/br> 他坐在這里是在約束夢野久作,是為了避免這個精神狀態(tài)有問題的孩子被帶走的時候出了什么差錯。 又鑒于大佐那邊給出的消息是福澤諭吉沒有給森鷗外準(zhǔn)話,而森鷗外準(zhǔn)備用亂步的行蹤來釣魚,避免森鷗外給他挖坑,既然福澤諭吉又想和他本人聊聊,那么就一起去偵探社吧,三個人把話說開。 不,應(yīng)該是四個人,與謝野晶子有權(quán)在場。 愛麗絲不敢有反駁的聲音,而綾辻走向了床邊,幫夢野久作把小熊拿了起來,讓他一手抱著自己的破爛人偶,一手抱著小熊,然后率先走出了走廊,兩個小孩惴惴不安地對視一眼,隨后跟了上去。 醫(yī)療室內(nèi),森鷗外的手指在紅木桌上有規(guī)律地敲擊著,片刻后,他抬起頭,看向了掛在墻壁上的時鐘指針,氣定神閑的動作終于頓住了,他緩緩地皺起了眉。 就在下一刻,門口傳來推動的聲音,森鷗外緊鎖的眉展開了,轉(zhuǎn)過頭去:“愛麗絲,久作?” 被他叫到名字的兩個孩子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這和他預(yù)想的情景不太一樣,心底提了起來,一股不祥的預(yù)感讓他脫口而出:“我沒有帶走太宰治,也沒有把你的異能力說出去?!?/br> 他的求生欲很強(qiáng)烈,也沒有辜負(fù)他跳起來的右眼皮。 因為在愛麗絲身后果然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讓森鷗外下意識發(fā)出一聲嘆氣,這個人正是他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 “見到我很意外嗎,森鷗外。”綾辻道。 “……先別急著找我算賬?!鄙t外為自己辯解道,“我煽動GSS綁架你,實際上是為你遞了一把刀,雙黑為港黑建立威信最好的方式就是殺戮,還有什么比剿滅一整個組織更加有唬頭的呢?” “你可以讓自己被綁架,我也會派雙黑把你解救出來?!?/br> “首領(lǐng),你說笑了。”森鷗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覺得太宰會失手擦槍走火,你可以幫我把尸體帶回來?!?/br> 沒有誰比他更加清楚他的學(xué)生太宰治有多叛逆,時刻都想著反殺他,雖然這之前在森鷗外看來不過是小打小鬧,但如果他的背后有綾辻行人的話,整件事的性質(zhì)都變了。 “而且?!本c辻面無表情地給了他一個提示,示意他接著說。 “……而且,我馬上就是武偵的人了?!鄙t外露出了復(fù)雜的表情,謹(jǐn)慎地說道,“我覺得,福澤諭吉應(yīng)該也會幫我把尸體帶回來吧……總之,這件事還是你比較合適?!?/br> 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人際關(guān)系有那么一點點的糟糕。 愛麗絲幾步跑到了他面前,抱住了森鷗外的手臂,躲在了他的身后。 綾辻很清楚森鷗外在故意這么說,他也不是普通人,據(jù)他所知愛麗絲的戰(zhàn)斗力也很高,這么說的唯一原因就是讓綾辻不那么生氣,實際上他對此也沒什么感覺,森鷗外真是多慮了,還以為他有閑心去考慮這些。 “收拾好了嗎?走吧?!本c辻冷淡地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我們順路,我也要去找福澤諭吉。” 聞言,森鷗外下意識道:“什么,你不是故意過來嚇唬我的嗎?” 他看人很準(zhǔn),所以能夠察覺到綾辻在冷漠的皮囊下隱藏著不止一點作惡因子,好幾次他都是故意拿自己的身份來做文章,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一點像個青少年的地方了,但森鷗外并沒感覺到欣慰。 “也有這個原因?!本c辻微微一笑,“你不是被嚇到了嗎。” 其實夢野久作不大可能真的會在逃跑的時候暴動,而森鷗外也是個很聰明的人,綾辻相信他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出錯,他分明可以直接去武偵等他們的,但卻偏偏在黑暗中坐在等待愛麗絲躡手躡腳地開門。 森鷗外頓時無話可說:“……” 好在以后他就不在港黑了,他樂觀的想,以后遭受這些的將會是其他人。 首當(dāng)其沖的應(yīng)該是太宰治,因為就連森鷗外自己偶爾都會喜歡用“完成這件事就給你自殺的藥”作為條件,實際就連安眠藥都不會給他來逗人,一想到太宰治在綾辻手下辦事,森鷗外就有些說不出的快樂。 作為他的人形異能力,愛麗絲實在是太懂森鷗外了,看到他臉上的細(xì)微表情變化,她頓時有些無語,不由從他的背后走出來,嘴角抽搐道:“林太郎終于瘋了?!?/br> …… 福澤諭吉坐在窗邊擦拭自己的愛刀。 在遇到恩師夏目漱石之前,他是一名里世界矚目的殺手——“銀狼”,就是他手里的這把武士刀陪伴著他從黑暗走到光明,他已經(jīng)記不清楚自己殺過多少人了,其中有好人也有壞人,如今他的信念已經(jīng)徹底發(fā)生了變化。 與謝野晶子欲言又止,她已經(jīng)看到社長擦了一整天的刀了,時不時瞥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