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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傳說中的戲精嗎?! “就算是老爺給予的試煉這也太過分了吧?命沒了的話要怎么變強??!而且晴明大人現(xiàn)在可是個普通人啊!” “成長的代價在所難免,也別小看安倍晴明,他不管變成了什么樣子,都不是能被輕易擊敗的存在?!鳖D了頓,凌月仙姬道,“小妖怪,你認為安倍晴明對殺生丸來說是什么人?” “哎?我嗎,我叫邪見?!憋j淚的邪見想了想,道,“除了晴明大人,我還沒見過殺生丸少爺對誰那么看重的?!?/br> 就連侍奉多年的的他也沒有那個待遇啊,不過仔細想想安倍晴明和殺生丸少爺相處的時間確實是更長的。 “太天真了,小妖怪?!绷柙孪杉⑽⑼犷^,看著冥道石里映射出的殺生丸奔波的身影,“教會了從不在意生命的殺生丸何為憐憫,讓他擁有了甚至不輸給他父親的感情,一個和自己的親人不同,卻從小守護在自己身邊,給予了他不輸給任何人的溫柔和循循善誘……我可是一點都不奇怪安倍晴明會變成殺生丸此生最重要的人呢。” 邪見有些發(fā)懵:“您指的是什么?” 凌月仙姬笑了笑。 呀,這可怎么算呢?斗牙是被晴明大人養(yǎng)大的吧?結(jié)果現(xiàn)在卻要便宜自己兒子了,不過想想還是自己占便宜了吧,以后就平白高了安倍晴明一輩,想想就開心啊。 凌月·切開黑·沒心沒肺·仙姬。 “……所以我才說不想和凌月仙姬說話啊,斗牙到底是怎么搞的,不管我會不會心軟,我都比你夫人靠譜啊。”源月時蹲在黑暗的冥界里唯一一條道路上,無奈道。 他剛才試著對冥道犬使用了人間失格,沒想到居然真的好使,估計是因為冥道犬并非實體吧。 冥道犬消失后,源月時掉到了路上。 舉目望去沒有任何其他人的身影。 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去尋找有沒有出去的辦法;二,留在原地。 源月時當然選擇二了,按照套路來講,這種時候到處亂跑的肯定會添麻煩還會遇到危險好嗎?! 正想坐下的時候,腳步卻自己動了起來。 源月時:“……” 我的天哪你不要這種時候發(fā)作!該死的病毒啊啊啊! 冥界之主是個巨大的黑色人形,面對這種徹底超脫了界限的存在,人間失格已經(jīng)完全奈何不了他了。 “碰!” “啊啊,還真疼啊?!北灰话驼妻舻降厣系暮诎l(fā)青年渾身的骨頭都發(fā)出了瀕臨破碎的‘咯咯’聲,口中這么感慨著,面上的神色卻還是無所謂的笑著,“我所向往的是沒那么疼痛的自殺來著。嘛,說什么呢,構(gòu)成‘太宰治’這個人格的也不過是病毒而已啊。” 正常的系統(tǒng)所帶來的人物,都是某些平行世界的微觀縮影,是完全真實的存在,可是這基于體驗券上構(gòu)成病毒不同。 只不過是個被黑暗的污泥填滿了的人偶而已。 為何會人間失格? 青年喃喃道:“已經(jīng)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他已經(jīng)分不清這么想著的是誰,是源月時嗎?還是他這個“病毒”? “死在什么人都沒有的冥界里,”壓在身上的重量一點點增加,青年咳出一口血,感覺到五臟六腑都在重量下擠壓位移,他卻伸出手,鳶色的雙眸透過縫隙空洞的注視著冥界之主,“倒是不會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也不會添麻煩。” 是個第一無二的死亡啊。 對,沒有任何人…… “冥道殘月破!” 在青年因詫異而睜大的視線盡頭,冥界之主被一擊斬成兩半。 終于趕來的殺生丸落到青年身邊:“晴明?!?/br> 僅僅只是兩個字,但人不同是會有完全不同的效果的。 黑發(fā)青年很奇怪的僵硬在那里,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景象般,下意識的用手遮了遮,可是那銀色的光還是從指縫中露入了他的眼中。 鳶色的空洞雙眼底,露出了一點點藍色。 血跡從下頜延伸到白襯衫的胸前,殺生丸隨手將天生牙插到一邊,伸出去的手頓了頓,盡可能輕的收起利爪將自己的心愛之人擁入懷中。 他感覺到了那些瀕臨破碎的骨血。 殺生丸幾百年的人生里,一天天數(shù)過去,無論多少遍,唯一讓他放在那個與眾不同的位置上的,也就只有一個人。 就算是犬大將,殺生丸也不會去阻止父親自己選擇的道路,哪怕盡頭是死亡。 但是這個人,只有這個人,無法用任何東西去衡量,無法接受一個人的死亡,不管他的意愿如何。 治愈的天生牙也無法治療死亡之外的傷勢,殺生丸道:“我們回去?!?/br> 莫名其妙的,殺生丸忽然想起了犬大將過世的那天晚上,他去尋找那個人類女人前對自己說的話。 “殺生丸,你總有一天也會理解的,比力量更重要的想要守護的東西……我真的很慶幸我當年帶晴明大人回來了?!?/br> “……殺生丸,”黑發(fā)的青年喃喃道,“這里有很多骸骨。” “你不會成為他們之一。” 青年吐著血笑了笑:“那么想要保護嗎?那么重要嗎?” 殺生丸沒有說話,他忽然低下頭,將青年擁的更緊了。 得到答案了呢。 “我的話……總是沒機會和你說……”有人伸出染上血色的手,抱住犬妖的脖頸,那些越來越重的痛苦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囈語,又仿佛如釋重負般的嘆息傳來,“我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