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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jingzi雙眸含淚,立在封神臺旁,一動不動。他的鬼仙好友柏鑒用百靈幡引殷洪入榜后,復又出來,說道,“殷洪說他知錯了,只是恨自己被人利用,忠孝不能兩全,辜負了父母的生恩,更對不起師父的養(yǎng)育之恩,也對不起成湯六百年江山社稷列祖列宗?!?/br> 赤jingzi仿佛如夢初醒,喃喃道,“被誰利用?” 柏鑒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嘆了口氣,“是申公豹?!?/br> 慈航道人一向頗有心計,她見赤jingzi眸中射出憤怒的光芒,急忙擋在他面前,說道,“師兄,此事還需從長計較,不可因逆徒一面之辭誤傷同門。不如我等各自先回洞府,待師父出關(guān)后再提請商議定奪?!?/br> 說著,她將拇指藏在袖中,微微露出一點春蔥,指向天空。 赤jingzi見狀,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說道,“是了,必定是九霄那位,他強逼我們俯首稱臣不得,便利用申公豹這等玉虛不肖外門弟子,憑三寸不爛之舌,分化我等門下,到時候脅持我等為他所用……殺一個申公豹容易,但我若先挑起闡截兩教同門相殘的勢頭,正是中了昊天上帝圈套!” 他想通了此中關(guān)節(jié),即使恨不得去將申公豹碎尸萬段給徒弟報仇,也還是定了定神,對姜子牙說道,“我的不肖弟子,給西岐招來這么大禍事,差點耽誤子牙拜將,子牙還請贖罪,他也以命贖罪了?!?/br> 只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袍袖微微顫動,顯然情緒沒有真正平靜下來。 姜子牙年逾八旬,也見過人族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慘事,自然體諒赤jingzi的心態(tài),連忙好言寬慰,派雷震子等人送他們各自回洞府了。 殷洪既然伏誅,剩下的便是姜太公主持的軍政博弈大事了。 蘇護早就有心歸周,一收到姜子牙親自手寫上的懇切勸降書,立刻回表上武王,表示投誠。鄭倫也被他與姜子牙設(shè)計合力擒住,姜尚武成王等人親自勸降,鄭倫無奈,只得投歸西周。 蘇護他作為紂王國丈與商紂決裂,天下大嘩。加上姜子牙多年以來排在各諸侯國的間諜謀士紛 紂王再荒yin無道,見江山岌岌可危,也坐不住了,難得的對妲己發(fā)了脾氣,又八百里急報命令三山關(guān)總兵張山急赴戰(zhàn)場。 三山關(guān)。 洪府。 “這就是月合府可縛天下有情人的紅線?”龍吉輕蹙娥眉,打量玉盒中放著的一段紅線。此看起來平淡無奇,只兩端接頭處微有熒光。 “是的。我將月合仙翁灌醉,親自在月合仙府盜取了這條紅線。只是,公主真要使用它嗎?請務(wù)必三思!此線只管搭橋,卻不保長久。我不怕被兩位陛下責罰,就怕公主做出不該做的事情,毀掉自己后半生幸福呀!”黑衣嬤嬤屈膝苦諫。 龍吉知道這話雖然不中聽,嬤嬤卻是忠心耿耿的對自己好,立刻站起身,親自將嬤嬤扶起來,半撒嬌的說道,“嬤嬤請放心,龍吉心里有數(shù),絕對不會濫用此線。只是……你可知道此線用法,有無什么禁忌?”她問到最后一句時,面色還是羞紅了。 嬤嬤心中煩躁,這是何等的冤孽!天地間最最尊貴的姑娘,竟然為了得到那個姓楊的小子,想出如此愚蠢的辦法,還不如她的親姑姑瑤姬,至少瑤姬放棄一切以身相許,那楊君肯為了她選擇以傾國之力生死與共!然而主子問話,不得不答,遂回道,“這紅線說到底是契約法寶,效力強弱端看兩人兩情相悅程度,消耗的是兩人情緣之力。若是本就有緣,就算遠隔天涯海角,也能一望相見,相知相守,即所謂“千里姻緣一線牽”。若是兩人緣分淺淡,感情薄弱,這紅線也會隨之磨滅,最后自然斷掉,只是徒然消耗使用者的年歲和氣運而已,反而對使用者不利?!?/br> “原來這紅線非并不能保證地久天長,還可能反噬!身為女子,成就一段美滿姻緣怎么那么難?”龍吉嘆了口氣,叢盒中拿出紅線,捻在指尖細看。 “張姑娘,你在嗎?”是洪錦的聲音。 “我在。洪將軍有事嗎?”龍吉不欲暴露身份,搖了搖頭,細聲細氣的說道。嬤嬤急忙轉(zhuǎn)了個身,消失了。 龍吉公主那日被楊戩毫不留情打落海中后,身心受挫,幸被洪錦救起。洪錦一見她,驚為 因為張山外調(diào)赴西岐的緣故,洪錦接任了三山關(guān)總兵一職,他年紀輕輕升了總兵,難免有些趾高氣揚,接了通告后就連忙趕往將府,急于將這個好消息與心儀的姑娘一起分享。 洪錦一聽到龍吉答話,立刻走進來,抑制不住滿面喜色,“張姑娘,末將接到天家指令,將我升為了三山關(guān)總兵,特地將這個好消息來和姑娘分享?!?/br> “恭喜洪將軍榮升了?!饼埣恼f道,她眼看著此人面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狂喜神色,心下有些不屑的想,雖然此人和表哥長得有點像,可是畢竟云泥有別,若是換了表哥,絕對不會露出如此輕狂神色。 洪錦扶了扶束發(fā)玉冠,沒話找話,“姑娘你在房中做針線嗎?這線好生纖細,姑娘穿針引線,可別傷了視力才好??稍肝遗隳愠鋈ピ褐凶咦撸课疫@府邸雖然小,可是勝在精致。” 說著他自認為體貼的捏住紅線另一頭,試圖將紅線拿開,然而那紅線仿佛黏在了他的手上,怎么也放不下來。 龍吉臉色微變,“你能看見此紅線?你也是修道之人?”她忽然意識到不好,急忙放手,然而那紅線仿佛甩之不脫,微微一閃,便隱沒在兩人指尖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