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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座島上最為危險的幾個重癥精神病患者,全都被關在強效治療中心的極度隔離區(qū)中。 昨天才成為阿卡姆瘋?cè)嗽骸捌胀ú∪恕钡耐婕覀?,對這座島的了解非常有限,能夠從病人和工作人員口中問出來的東西也不多。 對于被關在強效治療中心的“危險重癥患者”,玩家們想來,也不過是瘋得更厲害的家伙而已。 具體如何危險,他們也不太清楚。 周圍的人似乎對這些“危險的重癥患者”,有些諱莫如深、不愿多提的意思。 “那兩個家伙確實厲害,我在外面看著他們兩個摸進了強效治療中心的大門,本來想要跟在后面一起進去,可是那里面的監(jiān)控實在太多,安全等級也很高的樣子,就沒有跟進去……” 道格在說這一段話的時候,看起來略微有些不滿。 保羅沒有理會他的情緒:“后來呢?他們出來了嗎?” 道格嗤笑,“誰知道呢?我總不可能在外面守上一整夜。就連重癥精神病患者的囚室,我都沒有摸清楚情況,很快就發(fā)現(xiàn)夜里的警衛(wèi)突然變多了。應該是那兩個自作聰明的家伙被發(fā)現(xiàn)了吧?所以我就回來了。” 道格知道的就這么多。 保羅等人再如何詢問,也無法得到更多的答案。 最終大家湊在一起稍微討論了一下,只得出一個結(jié)論。 “強效治療中心,一定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地方。” “如果強效治療中心這么重要,說不定我們的任務目標弗萊迪就在那里?!?/br> 弗萊迪是阿卡姆瘋?cè)嗽褐械牟∪?,是玩家們?jīng)過推測后,最為靠譜的結(jié)論。 就在玩家們按照計劃繼續(xù)對阿卡姆探尋,并且一無所獲的時候,跟他們同一個病房的病人,竟然陸續(xù)向他們發(fā)出了邀請。 “聽院長講故事?” 不說道格,就連看起來最為沉穩(wěn)的保羅,臉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來。 這個邀請如果不是出自一名精神病患者之口,乍一聽簡直離譜。 而向他們發(fā)出邀請的“室友們”,面上神色確實一派理所當然,對于院長的崇敬毫不作偽。 “院長”這兩個非常普通的“職稱名”,從他們的口中念出來,好似被賦予了特別的含義。 仿佛神圣不可侵犯。 “是的,本來這幾天院長應該沒有時間給我們講故事的,你們的運氣真是太好了,剛進病院就能夠聽見院長講故事?!?/br> 并不想要跟一群精神病患者,去聽瘋?cè)嗽涸洪L說幼稚故事的玩家們,原本想要拒絕。 但考慮到這可是難得的可以跟院長直接接觸的機會,終究還是同意了。 其實他們也很好奇。 為什么一個瘋?cè)嗽豪铮瑤缀跞康牟∪撕凸ぷ魅藛T,全都對他們的院長保持著這種過于崇敬的態(tài)度。 每當他們看見這些病人和工作人員,提及院長的神態(tài)時,總覺得…… 這些人確實瘋了。 不是那種正常的“瘋病”。 而是被他們的“院長”所蠱惑的“瘋狂”。 尚且存活的七名玩家,跟著自己的室友們一同來到了一片擺上了長椅,猶如教堂中做彌撒時一樣的地方。 并沒有等很久,他們就見到了“院長”。 而在看見薩菲羅斯院長的一瞬間,原本哽在心頭的困惑,剎那得出答案。 “如果是這個人的話,會被如此崇敬,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貝爾小聲說。 另有幾個玩家,不由跟著在心中附和,一雙眼睛更是難以從薩菲羅斯院長的身上挪開。 雖然心中不服,但道格也沒有辦法否定這句話。 最后他也只能說一句:“不過是假的?!?/br> 按時出現(xiàn)的薩菲羅斯適時抬眼,朝著多出來的七位玩家望了過來。 雖然極力隱藏,但是站在一群普通病人中間,這多出來的七位玩家,著實顯眼。 有心人一眼望過去,就能夠發(fā)現(xiàn)他們并不屬于這里。 他們看著周圍人的眼神,就算是落在超級罪犯的眼中,都會覺得狂妄。 如果所有的資深玩家都是這般狂妄模樣,還沒有足夠承擔這種狂妄的強悍實力,怕是也無法走到最后。 薩菲羅斯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心神。 對他來說,跟著幾個玩家相比,還是他的病人比較重要。 如同以往的每一次,薩菲羅斯打開手中書本,為自己的病人們講故事。 故事并不長。 每次說完之后,薩菲羅斯都會花一些時間,去為病人對這些故事進行講解,順便同病人們聊聊天。 這也是病人們最喜歡的環(huán)節(jié)。 他們總說,“每次跟院長談過之后,都覺得自己的靈魂得到了撫慰與升華?!?/br> “我覺得自己好多了?!?/br> 這一次的談天環(huán)節(jié)稍微有些特殊。 因為在薩菲羅斯的故事說完后,道格突然舉手詢問:“院長你知道弗萊迪是誰嗎?” 這個問題被從道格問出口的瞬間,其他玩家心中皆是咯噔一下。 真是恨不得將道格胖揍一頓。 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有摸清這個副本的底細,任何冒險性行為,都有可能會造成團滅的情況。 向不知底細的院長詢問“弗萊迪”,這同作死無異。 好在院長并沒有突然化身殺人狂,將他們?nèi)細⒘?,反而是露出了較有趣味的笑容,反問道:“你在說哪個弗萊迪?你又對弗萊迪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