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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旁觀者中原中也卻是直中要害:“因?yàn)槟忝叭惶崞鹆斯須㈥?duì)當(dāng)主的姓氏?!?/br> “我也是這么想的。”津島將臣點(diǎn)頭:“在好感度還沒刷得足夠高的情況下說的話還是要注意,否則就是前功盡棄了?!?/br> 津島將臣又想到了愛麗絲,作為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森鷗外的強(qiáng)大并不是指武力值,能掙脫好感難道是因?yàn)槲淞χ祻?qiáng)大? 這也有點(diǎn)不對,也許人形異能是個特例也不一定。 還沒有得到認(rèn)證,津島將臣對此也不敢妄下定論。 就在津島將臣準(zhǔn)備繼續(xù)說什么的時候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人,我妻善逸委屈巴巴的站在了屋檐底下,卷起的褲腳下露出了不正常大小的腳,衣袖也很長,看起來就像是失去了雙手一般。 津島將臣微頓,走了上去:“我妻師兄。” “直接叫我善逸就好了。” “那善逸也直接稱呼我為將臣吧?!?/br> 中原中也邁出去的腳步停了下來。 我妻善逸有些扭扭捏捏,欲言又止,欲拒還休,咳不對,總之就是想說又不敢說的狀態(tài)。 津島將臣看著那張糾結(jié)的臉忽然笑了,他再次上前幾步走到比自己高一點(diǎn)的師兄面前笑盈盈的問:“善逸是有什么話要說嗎?” 我妻善逸看著自己的師弟忽然覺得有點(diǎn)熱,那是一股熱氣從脖子直接從上腦門的熱,他的臉也紅了,從脖子到臉如同充血一般的紅。 “咦?”津島將臣覺得自己這師兄莫名的有點(diǎn)可愛,這是害羞了?如今的津島將臣還不知道這是一個恨娶師兄。 想要上前的中原中也再次的停下了,他看了眼躲在門后探出頭的疤頭少年和那帶著豬頭套的人嗤了一聲撇過臉。 “那個那個那個我只是想來問將臣是不是生氣了,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因?yàn)槲姨懶∽屇阌X得沒面子,可是我確實(shí)很怕鬼,那些鬼超級可怕的,一不小心就直接的被殺掉吃掉。也許在吸我腦髓吃我內(nèi)臟的時候我還活著,那種感覺超級可怕好不好!我還沒有結(jié)婚呢,不想就這么死掉。但是我超級弱的,雷之呼吸只會一之型被獪岳說成是廢物,訓(xùn)練的時候也覺得超級累一直想著要休息偷懶,所以遇到鬼的話我一定會很快的死掉的?!?/br> “善逸?!苯驆u將臣打斷了他那忽然又如同吐泡泡一般一連串吐出來的話語。 大概是還很在意自己的師弟是不是真的生氣,我妻善逸真的咽下了剩下的話,那一口氣差點(diǎn)就提不上來了。 津島將臣溫和的說:“我聽說了哦,善逸在那田蜘蛛山殺了很厲害的鬼吧。雖然沒人看到,但蝴蝶小姐在現(xiàn)場查看的時候有發(fā)現(xiàn)哦。” “雖然只會一之型,但善逸還是很強(qiáng)的?!?/br> “而且,怕死沒什么丟人的哦。比起活著要面對的萬千種的困難,師弟我也害怕面對死亡。” 我妻善逸瞪大了眼。 津島將臣:“既然害怕死亡,那么在遇到鬼的時候就拼盡全力去戰(zhàn)斗,然后活下來。” 我妻善逸吸了吸鼻涕,被這話說的完全忘記了言語。 “走了。”中原中也出聲了。 津島將臣回頭:“好。那么善逸師兄再見,灶門君再見,豬頭少年再見?!?/br> “我叫嘴平伊之助!是山大王!”嘴平伊之助用他那有些破敗不堪的聲音喊了起來,還上躥下跳似乎頗為不滿。 津島將臣:“我是津島將臣,各位要好好保重身體哦!” 他加快了腳步追上越走越快的中原中也,只是剛追上去就發(fā)現(xiàn)了中原中也身邊似乎有一股低氣壓,靠太近有可能會被誤傷。 中原中也以和自己身高不符的跨步往前走著,那步伐相當(dāng)?shù)目欤鹂楋w揚(yáng)了起來。 津島將臣調(diào)整著呼吸,靠著全集中呼吸法才跟上了那個速度并且沒有太大的負(fù)擔(dān)。全集中呼吸法可真的是一個恢復(fù)藍(lán)條的絕頂裝備,也許可以稱之為神裝了。 “中原先生?”津島將臣加快了兩步和人并排。 “中也。” “什么?” 津島將臣懵了一下,最后的話語帶著疑惑的尾音:“中也先生?” 中原中也停了下來,剎不住車的津島將臣超了兩步連忙回身。 中原中也扶著自己的禮帽,說實(shí)在的這禮帽和羽織其實(shí)有點(diǎn)不搭,但穿在氣場兩米八的中原中也身上莫名的覺得很颯,尤其是他現(xiàn)在氣場全開的時候。 “我說,你對剛認(rèn)識的人都能直接叫名字,怎么對我的稱呼就這么生分?” 這么直白的話問出來津島將臣再不明白的話就真是傻子了:“中也?!?/br> 中原中也嘴角微揚(yáng):“走了?!?/br> 津島將臣跟了上去:“中也是在吃善逸的醋嗎?” 如同炸毛的貓一般中原中也提高了音量:“誰吃醋了?!” 津島將臣:“是是是,不是吃醋,只是中也想和我關(guān)系更親密一些。” 中原中也莫名想到了津島將臣對我妻善逸的那個笑容,不吭聲。 津島將臣沒發(fā)現(xiàn)這小別捏,自顧自的說下去:“善逸是我的師兄,但我年長他兩歲,大概是因?yàn)檫@樣他才讓我直接稱呼他的名字吧。雖然看起來膽小也不靠譜,但心思莫名的細(xì)膩呢?!?/br> 如果我妻善逸聽到這話肯定的瘋狂搖頭表示錯了錯了錯了,他不夠過就是想讓親人稱呼比較的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