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數(sh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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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春后,黎昭忙到腦子快炸,世界各地到處飛。 南珂的日子還是和往常一樣平靜順遂,j毛蒜皮。 那一個月,是南珂第一次t會到離別的重量。之前黎昭說想她的時候,她還覺得黎昭矯情夸張,可是輪到自己承認愛他了以后,這種想見他的思念就變得具t可感了,沉甸甸地趴在xue口,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今天有沒有想我?”她結束一天工作,洗了澡敷了面膜,終于搶在零點之前鉆進了被窩,臨睡前還是給黎昭發(fā)了個消息。 一個月前,黎昭還是單方面的獨角戲,一個月后,兩個人的聊天記錄就像是對話框b賽,總想b對方多說幾句。 “我哪天不想你?”黎昭還對著電腦敲字,發(fā)了一條滿是疲憊的語音過去。 南珂手捂著臉,笑得肩膀直抖。 “jiejie心疼哦。”然后她接著說: “什么時候能回來?想見你?!?/br> “如果不是這個周末,就是下個周末?!崩枵研睦锟?。 “哦?!蹦乡嬲Z氣里的失落無法隱藏。 南珂自拍了一個視頻,撅著嘴對著屏幕親了個晚安吻。發(fā)了過去。 “想親你?!?/br> 黎昭把手機舉起來,在辦公室里抬頭看了好幾遍,笑彎了眼。 “我想吃你。” “等你回來給你吃。” “也想讓你吃我?!?/br> 南珂捂著嘴,紅了臉:“流氓?!?/br> “流氓今晚可能不能睡覺了?!?/br> “?。磕敲炊喙ぷ鲉??不睡覺怎么行?!?/br> “想你想得雞8疼。” “黎昭!”葷話還是猝不及防。 黎昭回到蘇城那天,是四月最舒服的一天。他一下飛機就回公寓換了套休閑裝,沒過多停留,就鉆到車里,直往南珂家開。 南珂知道他那天回來,換了新裙子,仙氣飄飄地在宣傳活動篷里一邊哼歌一邊給別人辦課程咨詢。 然后黎昭的車就這么自然而然又意料之外地出現(xiàn)在了她身邊。 車窗落下,做過發(fā)型,戴著墨鏡,青春洋溢的黎大少爺頂著一張b陽光還燦爛的臉,等著南珂驚喜地回頭。 “黎大頭!”南珂尖叫,起身向他跑過去。 黎昭從車上下來。 他走過來,張開胳膊,南珂就默契地鉆到他懷里,雙腿架住他的腰,被他抱著轉圈圈。 “黎大頭,你好帥啊。” “南小臉,你好美啊?!?/br> “欸?南小臉是什么意思?” “黎大頭的頭大嗎?” “不大呀。” “南小臉的臉也不小。異曲同工!”黎昭不怕死地壞笑到鼻子一皺。 “我打你??!我臉真的變大了嗎?是不是胖了?啊啊啊....怎么辦,怎么辦,jiejie不美了?!蹦乡媾闹募绨?。 “南珂!工作時間呢,你g嘛呀!這個月的獎金還想不想要了!” 南珂腦經(jīng)一跳,從黎昭腰上下來,拉著黎昭的手轉過身,笑得滿臉都是光:“對不起!對不起!月姐我錯了,我好好工作!” 黎大少爺回來早了,南珂還沒下班。 只能坐在篷邊等她下班。南珂身邊的同事好奇地問她這是你男朋友嗎? 黎昭墨鏡取下,搶答道:“對啊。我是她男朋友。” 南珂呵呵傻笑,在一片羨慕的眼光里捂住了臉。 “真帥呀!” “真配呀!” 那群二十出頭的小女孩兒看著黎昭,眼里都冒著星星:“jiejie跟哥哥的cp好甜啊?!?/br> 黎昭笑著看她,跟她一起做鬼臉。 心里在哀嚎,南珂什么時候才能下班啊。 在月姐開完每日的推銷總結大會,宣布大家可以回家休息的時候,南珂從座位上跳起來,一路小跑出公司,在門口和等她等了好久的黎昭來了個滿懷的樹懶抱。 “餓不餓?”黎昭抬頭問。他把南珂抱得好高,都高過他頭頂了。 “餓了!”南珂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撒嬌。 “想吃什么?” “吃市中心那家自助燒烤?!?/br> “安排!” 南珂坐在黎昭車上,黎昭專心開車,南珂就搗鼓他的車載電臺,換上她喜歡的皮膚顏色,下載她喜歡的歌手和歌曲,然后按順序放。 有些歌黎昭聽過,就跟著哼。 但是南珂發(fā)現(xiàn)黎昭五音不全,嘴皮子說話很溜,唱歌卻不著調。每個字都恰好不會在調上。 她捂著嘴在旁邊一邊聽一邊偷笑他。 黎昭喜歡吃辣,越辣的越開心,麻辣燙要加最辣的料,火鍋要吃最辣的湯,燒烤串串要撒最辣的面,但是南珂不太能吃辣,自助燒烤自己烤東西的時候他就不會一邊烤一邊加辣。 南珂跟他出來吃這種燒烤,就是兩手一攤等投喂,十分省事兒。 等她吃飽,黎昭差不多才開始撿剩下的料。 南珂坐在他對面,趁他不注意,用手機拍了一張他伸著舌頭卷rou的照片。 “瞧你那饞樣!”然后用一種取笑的語氣懟到他眼前。 黎昭眉毛一抬,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帥!這種隨便抓拍一張就能當偶像劇劇照的男人,說得就是我!” “不要臉!”南珂笑到頭掉。 她用那張照片發(fā)了個朋友圈,配上文案:某些人對帥的理解有誤。 張可在底下評論說:那是,這位朋友應該用超級帥來形容。 自那次度假之后,南珂就主動向張可坦白了。因為黎昭對南珂的出手相助,張可對他的印象好得不得了。 好像也是從那次度假之后,張迦南不知是哪次飯局上加到了她的微信。 當初把南珂氣得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的張迦南,最近好像總是時不時地關注一下她。 在這條票圈下,張迦南酸溜溜地來了一句:老黎現(xiàn)在放假第一件事都不是請我吃飯了。 從自助燒烤店回來,黎昭看到張迦南在南珂票圈下的評論,非常傲嬌地回復了一句: 那當然,你們這些兄弟哪有我的寶貝重要。 張迦南回了六個省略號,括弧里加了兩個字:惡心。 那天晚上黎昭帶著南珂去了他的公寓,之前他回來得倉促,關系也沒確定,基本上南珂在哪兒,他就在哪兒。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征求到同意以后,他是可以帶著女生回家的。 時鐘走過晚上八點,公寓開著燈,陷入在一片安靜里。 南珂在浴室,被黎昭吻得快要窒息。 他結實的胳膊圍箍住她的腰,xue口和她緊緊相貼。 南珂雙手貼在他背上,噴頭淋灑下的水珠順著黎昭背脊肌rou性感地下滑,她的手慢慢地從后往前摸,停在黎昭健碩的x肌上,用力推了一把借力,抬起頭來看著他,被親得通紅的嘴唇張了張,貪婪地吸了口氧。 黎昭把她抱起來,兩腿分開架到腰間,手指向下探了探,有水。 但是兩個人在洗澡,身上的水未必就是那里的水。黎昭多探了幾下。 南珂難耐地挺x上前抱住他脖子:“別弄了。已經(jīng)濕了。直接進來吧?!彼f得臉紅,卻讓黎昭聽得眼笑。 “你要什么進來?” “要你進來?!?/br> “要我的什么進來?”黎昭樂此不疲地喜歡用葷話挑逗她。 “要你的雞8進來?!蹦乡嫫揭曋?,手摸到他臉上,是十足的寵溺。 黎昭被她接的這句嘴撩得心頭一麻。 “你學壞了。都會說葷話了?!?/br> “你喜歡聽的話,我就說?!?/br> “我當然喜歡聽。但我更喜歡聽你叫!”伴著最后一個的話音,黎昭挺腰狠狠進入她的身體。 南珂仰起脖子叫出聲,喘著粗氣承受他逐漸兇猛的進攻,眼神由清亮變得迷離。 在黎昭那亮得人發(fā)暈的期待眼神里,南珂情不自禁跟著他的動作langjiao起來。 “啊~黎昭,好深......”她伏下上半身,緊緊地抱住他的背,攀升的快感讓她眼前一白。 黎昭才剛剛有感覺,抬起頭吻她的x,張開牙輕輕地咬,帶起她更深的顫栗。 “我插得深,你喜歡嗎?”黎昭的聲音很低,魅惑到讓人心驚。 南珂一邊喘,一邊含情脈脈地看他,用一種撒嬌的語氣甜膩膩地對他說:“喜歡啊?!?/br> 接下來她就說不了話了,黎昭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像是要把她往云霄上拋。他身材好,肌rou健碩,但這兇猛的持久力是南珂沒有預想過的。她的戀情不多,每一段都認真,可每一段都走心,不太走腎,跟著黎昭這小半年,她好像更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靈rou合一。身體上的快感,有些時候是b愛情更加真實的,只有感情充沛到滿溢出來,她才會在身體深處,分泌出guntang的占有yu。 黎昭占有她的時候,她也在占有著黎昭。 “黎昭,”霧氣升騰間,她說出話也是濕漉漉的:“我想吃了你?!?/br> 黎昭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他的頭發(fā)被打sh,柔順地梳到腦后,襯得一張臉俊美到有幾分邪邪的痞氣。 “想吃我哪里?” 南珂閉上眼,被快感侵襲得只有一陣斷斷續(xù)續(xù)地哼聲,她咬著唇害羞地笑了笑。 黎昭按住她的頭,一邊抽插,一邊迫不及待地吻她。 南珂感到呼吸困難,渾身上下都顛簸到無力,情動難抑的時候,她低頭,咬上了他的脖子。 不敢真的用力,只是在他因為賣力而緊繃的肌rou上用牙齒撓了撓癢,南珂咬咬就松開,再用舌頭順著咬過的地方,滋滋轉著曖昧地舔。 黎昭感覺來了,換了個姿勢,把南珂轉了個身,抵在墻上,后入。 后入是黎昭最喜歡的姿勢。 南珂感到體內的東西y得發(fā)撐,黎昭快感宣泄還要很久,可她已經(jīng)隱隱有點支撐不住,在身后人越來越緊的攻勢里可憐地回頭,軟軟地問了一句:“你還要弄多久?。俊?/br> 黎昭淺淺一笑:“你想讓我弄多久?” “我好像,好像,快到了......” 黎昭卻在這個時候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地頂g她。 “那就一起吧......”他聲音有點啞,是在蓄勢著發(fā)力,沖刺一般往里往更深處捅,惹得南珂抵著墻的胳膊抖得快要扶不住,在一浪告過一浪,沖天的快感里尖叫到失神。 她和黎昭一起到達了情yu的高潮。 在黎昭長達一分鐘的射精里,他緊貼著她的身體,吻她的耳垂和肩背,繾綣溫柔又酥麻。 世界安安靜靜地只剩下水聲,分不清是浴室的水聲,還是他們的水聲。 情yu退去后,黎昭從她身體里退出來。 南珂拿了洗發(fā)露,抹在他頭發(fā)上rou了rou,泡沫伴著水花黏在她溫柔的指間。 黎昭乖巧地站著,眼神依舊很亮,有一種很深很濃烈的東西在他眼底化開。 南珂踮著腳給他洗頭,腿酸腰酸:“你彎點腰,jiejie沒你高!” 黎昭笑得嘴角要掛到耳邊,低頭的時候還忍不住抬眉看她。 “把眼睛閉上哦,小心別洗發(fā)露瞇著眼?!蹦乡嬉苍谛Γ郎厝嵯麓沟哪且稽c纏綿眼尾里全是寵愛的光。 黎昭就聽話地閉上眼,在一片嘩啦啦的水聲里把南珂拉近到xue口前。 洗漱完畢的兩人坐在床邊,南珂跪在黎昭身后給他吹頭發(fā)。 黎昭幸福得發(fā)懵,腦子昏沉沉的,他總是忍不住側頭看身后的南珂。 “乖一點,還沒吹完頭發(fā)呢。”南珂手指伸入他發(fā)絲間,輕輕地觸著他的頭皮,黎昭舒服得瞇眼。 “姐?!崩枵寻阉氖肿プ?,按在他xue口。南珂觸摸到他一下b一下堅實有力的心跳,撲通,撲通,撲通。 南珂垂下吹風機,把臉貼在他頸窩,親昵地蹭了蹭。 夜很靜,燈很暖,呼吸很輕,全世界只剩下她在聽他的心跳。 更深的夜里,兩人再次纏繞在一起,南珂攀著他,手指從黎昭的鎖骨往下,一路輕輕點點,緩緩觸摸,在他上身緊繃用力間,細數(shù)他腰側的肋骨。 他每用一下力,肋骨就隨肌rou繃緊,輪廓和形狀具t可感,充盈在她掌心,一下一下撞擊著她那點企圖自保的自尊心。 她現(xiàn)在,心甘情愿地加入了這一場賭注。 她賭,黎昭是對的人,黎昭是她全新的方向,黎昭就是她的未來。 在呼吸驟亂間,南珂陷入了迷迷蒙蒙的夢,恍惚以為自己已經(jīng)化成了一灘水,在黎昭guntang的攻勢里蒸發(fā)成氣,緩緩升騰,飄在天上變成了一片云,隨著風搖搖晃晃,動伏在天地之間。 也許在最初的最初, 上帝創(chuàng)造了男人亞當,怕他孤獨,用他的肋骨造了女人夏娃。亞當有一顆脆弱的心臟,夏娃就變得強大,圍抱著自己的男人,用她的身體保護那顆心。 誰都不會知道,一直小心翼翼被保護著的亞當,到底是愛那根忠貞的肋骨,還是更愛他自己這顆脆弱狹小的心。 ps:黎大頭的小心機真的可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