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著霸總孩子去種田_21
黎憑腦海里升起不妙的預(yù)感,他立即掛上電話,手指輕動,點開了微信,找到趙單識的頭像,剛發(fā)個“你拉黑我電話了?”,微信界面上顯示:趙單識開啟了朋友驗證,你還不是他(她)朋友。請先發(fā)送朋友驗證請求…… 微信好友也被刪了,黎憑眉頭微皺,放下手機,按了下內(nèi)線電話,找自己的秘書:“韶安,麻煩借你電話一用?!?/br> “好的,黎總您稍等?!?/br> 很快,就在黎憑辦公室外小套間工作的秘書黃韶安匆匆趕來,手里拿著已經(jīng)解鎖的手機。 黎憑道:“借我打個電話?!?/br> 黃韶安一見上司臉都黑了,忙把手機遞給他,“您盡管用,我先出去了。” 黎憑揮揮手,拿自己的手機調(diào)出趙單識的號碼打算再次撥打。黃韶安趕忙回自己的辦公室,離開前,他還體貼地將黎憑的門關(guān)上。 趙單識拉黑黎憑后,抓耳撓腮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心里躁動得不成。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又響了。他全身一抖,頓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拿起手機,上面的陌生號碼讓他松了一大口氣,他接起了電話。 趙單識剛“喂”了一聲,那邊傳來一個具有壓迫感的聲音,“我是黎憑?!?/br> 趙單識一下子就結(jié)結(jié)巴巴了起來,“啊?師,師兄,你好!你找我有什么事?” 黎憑在那頭淡淡問:“為什么拉黑我,還刪我微信?!?/br> “拉,拉黑了么?”趙單識簡直連話都說不順了,那邊靜靜地等著他解釋。 趙單識心虛地頓了一下,手心已經(jīng)冒著虛汗,他說:“啊,那個,手抖……” 如果黎憑在這里,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層潮紅,額頭上也有汗跡。 黎憑在那頭輕哼一聲,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 趙單識不肯回答,定了定神,問:“師兄,你找我什么事?” 黎憑篤定,“那天是你?!?/br> 趙單識熱血上涌,他忙道:“那,那,那天只是個意外,你不用介意。師兄,你要沒什么事我掛了,我這邊還有事情!” 說完,趙單識顧不上其他,手忙腳亂地把電話掛上了。 黎憑聽著再次掛斷的電話那頭傳來的雜音,頭疼地揉揉眉心,他冷著臉,再接再厲將電話撥出去。 趙單識躊躇地看著響個不停的電話,這次他不敢再拉黑這個號碼,拉黑也沒用,他師兄想找他肯定能找到他。 電話足足響了一分鐘,被自動掛斷后再次不屈不撓地響起。 趙單識深吸一口氣,接通電話,輕輕喊了一聲:“師兄?!?/br> 那頭黎憑的聲音還是淡淡的,“你現(xiàn)在在哪里,為什么辭掉工作?因為我們之間那事?” 趙單識聽到這里忽然明白,他師兄見他辭掉工作離開X城,以為是那晚的事給他帶來了困擾,所以特地打電話過來問問。 趙單識輕呼一口氣,心里涌現(xiàn)出一股暖意,一直沉甸甸的心也忽然輕松了些,他壓低聲音怕老爺子聽見,“我現(xiàn)在在老家,跟我爺爺住在一起。我那份工作不合適我,跟主管理念有根本性的沖突,怎么也調(diào)和不來,索性就辭了工作回來陪陪老人?!?/br> 頓了頓,趙單識小聲寬慰黎憑,“師兄,我辭工跟那晚沒什么關(guān)系,你別放在心上?!?/br> 他細細的聲音通過電話,已經(jīng)有些失真,黎憑不知怎么地,又想起了那個夜晚,混亂與激情一下在他腦海中重新浮現(xiàn)。 黎憑潔身自好,難得一次放縱他卻并不后悔,只是心中一直留有一份淡淡的遺憾。 趙單識聽著他淺淺的呼吸聲,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要說什么。 片刻,趙單識先反應(yīng)過來,有些戀戀不舍地小聲說道:“師兄,我這里還有事,先掛電話了,再見?!?/br> 說完他輕輕劃了一下屏幕,結(jié)束通話。 他呆怔地在椅子上坐了好一會兒,拿起手機,把黎憑的電話從黑名單放了出來,微信那邊也發(fā)送了重新添加好友的請求。 趙單識一門心思的養(yǎng)胎,每天出去干農(nóng)活的時間最長不超過六個小時,要是實在干不完,他就請勺子哥和村里其他有空的人幫忙,他沒指望這茬菜能掙到錢,起碼不能虧損。 他別的生活倒是沒什么變化,只不過已經(jīng)挺久沒在網(wǎng)上接設(shè)計的活了,再沒什么常識,他也知道懷孕的人不能長時間對著電腦。 老大對他的情況關(guān)心,還專門打電話過來問他怎么了,為什么突然不接工作。 趙單識懷揣著一個驚天大秘密,不好跟他們說,只能說自己這段時間感冒,老爺子不讓自己碰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