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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神君腦袋又進水了在線閱讀 - 背后之人

背后之人

    絳兒眼見愈來愈多的人癲狂傷人,甚至殺人,她猶豫地看了眼炎鳴神君。

    炎鳴神君望向她,道:“放心去做,有什么事我擔著。”

    絳兒點點頭,不再猶豫,取出翠笛放在唇邊吹奏,一段還可入耳的笛音流瀉而出,盤繞在軍營上空,碧綠色的靈力飄灑落下軍營之中,蠱惑人心的魔氣瞬息凈化。

    數(shù)百雙目發(fā)紅、亂砍亂殺的兵士軟泥般倒下。

    軍營里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每個人都木立著聽那道不算悅耳的笛聲,宛若一雙充滿安撫力量的手趕走驚怖惶恐,繼而身心舒暢。

    任景看著眼前突然失去力量的瘋狂兵士,仰首眺望空蕩蕩的天際,若有所思。

    正當此際,日出東方,柔和的霞光撫平一夜的混亂,又是新的一天,昨日的恐怖已去。

    任景看到那小大夫匆匆揭開門帳,他身后跟著將他揍得不輕的戰(zhàn)神,替他拿著醫(yī)箱。

    任景攔下二人道:“先不要靠近他們,待我去檢查過再治。”

    絳兒沒有用力量治愈他們的傷口,眾目睽睽之下,若是讓凡人親眼看到傷口自行愈合,那他們就會更堅定鬼神之說,對于他們這些一生平凡,不入修煉一途的人來說不是件好事。

    絳兒點首道:“勞煩將軍?!?/br>
    任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察看昏倒在地的士兵,又下令召集昨日被砍傷的士兵到一處營帳內。

    昨夜的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太不可思議,身邊親密的兄弟突然砍了自己幾刀,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所以受傷的人不少,幸而魔氣清除,尋常的大夫也能夠為他們看傷包扎。

    絳兒在治療傷兵的當兒,不忘想這究竟怎么一回事。

    她與神君都猜得到,魔氣的起源來自于那糯米團子,苗啟青和同屋的人染上魔氣,外出砍傷人,被砍傷的人接著染上魔氣。

    這魔氣的力量雖然不強,但他這么做是為何?

    難道是寧國的敵對國那只魔見戰(zhàn)場上不可勝,便從內部造下禍事?

    但它一只魔插手人間之事做什么?它若想當人間的帝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人間的帝王也為六界之主,是按著人間命勢,任歷史選擇,另外五界之主有共同守護人界的責任,絕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

    絳兒的猜疑沒到一天便有了答案。

    夜近子時,絳兒還在炎鳴神君懷里問他今日去看苗啟青,苗啟青情況如何。

    炎鳴神君道:“安心,軍營里瘋了數(shù)百人,任景不可能將他們全部處死,他不會有事,只不過要關一段時間。”

    絳兒“嗯”了一聲,臉頰蹭了蹭他的胸膛,道:“神君,我總覺得對方是沖著我們來的……”

    她目前沒有任何證據(jù)地猜測,全憑直覺。

    不想炎鳴神君贊同道:“不錯,此處邊境,鬧得再大也不過是寧國兵敗,魔界之人不值得大費周章。昨夜的禍事恐怕只是他的一次試探,他還會再來?!?/br>
    話音剛落,營帳忽映上一道黑影,沉重沙啞的聲音道:“不錯,我來了?!?/br>
    絳兒唬了一驚,縮進炎鳴神君懷里,炎鳴神君有力的臂膀摟住她,向那黑影道:“閣下向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黑影哈哈一笑,“炎鳴,你還是老樣子?!?/br>
    絳兒心中吃驚,難道這人真的是屈指可數(shù)的與神君力量相當?shù)哪菐孜蝗宋??若是那幾位人物,神君與他定是互相認識。

    炎鳴神君沒把誰放在眼里過,他打得倒的打不倒的,都沒有畏怕這一說,哼聲道:“既是舊相識,總不能不出來見一面吧?!?/br>
    黑影道:“極是,極是,我已有很久沒有見到你,是該見一面,不如帶上你媳婦兒就到我家里去做一做客。”

    炎鳴神君低首凝著絳兒,道:“我自然少不得給個面子走一趟,但咱們兩個大男人相見,我媳婦兒最厭酒味,不必一道去?!?/br>
    黑影朗聲笑道:“無妨,無妨,家里還是有位女主人家款待她的,你我許久未見,當然不能夠失禮。”

    炎鳴神君正要直接拒絕,絳兒悄然捏了捏他的手,表示她也要一道去。

    炎鳴神君將各界的幾個老東西都想了一遍,哪個都不像是這種鬼鬼祟祟的人,而他認識的人太多,懶怠一一想過,遂道:“也好,若沒有我滿意的美酒美食招待,我的脾氣你應該是知道的?!?/br>
    黑影依然在笑,“不必憂心,不包君滿意?!?/br>
    炎鳴神君換上銀袍,絳兒也套上件合身素雅的衣袍,兩人攜手出外,那黑影已行到遠處等待。

    二人走近,絳兒極力想看清那人的面容,只見他黑衣黑袍,面上覆著黑綢,那黑綢以特殊的布料制成,以靈力探視不得。

    炎鳴神君壓根懶得探視,開口道:“請吧?!?/br>
    黑袍人微一點首,只見四周神光乍現(xiàn),往他的府邸而去。

    神光太過耀目且蘊含力量,炎鳴神君伸手遮住絳兒的眼,盯著那黑袍人,陰沉笑道:“董弘文,你膽子不小啊,還敢來見我?!?/br>
    此話一出,絳兒登時打了個失驚,董弘文?神君的祖父?

    她扒開神君的手,睜眼一看,只見幾人已至一個溶洞內打造的府邸,壁上點著幾盞燈燭,火光冰冷。

    昏暗的房中只有一個石桌幾個石凳,在潮濕的空氣中,顯得格外陰涼。

    黑袍人嘆了口氣,道:“唉!唉!你這孩子還是這樣的頑皮,祖父的名字做孫子的不要隨便亂叫?!?/br>
    見他承認,絳兒更是驚詫,她聽神君說他昏迷的十年之間發(fā)生了很多事,他祖母南箏被鎮(zhèn)壓在叁絕山,祖父董弘文也消失在六界,他起初日日夜夜都在找他,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找個幾百年人影也未見便暫擱了。

    炎鳴神君盯著他,目中遮掩不住的仇恨,道:“是我父親替你找的好地方吧?!?/br>
    嗤笑一聲,“倒挺像個老鼠洞,就適合藏你這種下流無恥見不得天日的老鼠。”

    董弘文聽了他孫子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未見有氣,反而佝僂著身軀,宛若白發(fā)蒼蒼的老人,道:“我知道你怪我,當年我也有苦衷?!?/br>
    炎鳴神君跳起來道:“有個屁的苦衷!你不要以為當時我小就能欺騙我,我可不是南箏會信你這個狗東西的鬼話!”

    董弘文仿若未聞他的憤怒,喃喃道:“南箏?南箏?是了,聽說她被鎮(zhèn)壓在叁絕山下,過得還不錯吧?!?/br>
    南箏因他這個男人,鎮(zhèn)壓在叁絕山下,從神壇跌落受六界奚落,日日夜夜受“怨”的折磨,這男人居然說她過得不錯。

    怒從心起,抬腳狠狠地踹了他一腳,董弘文竟不閃不避,飛跌在石凳旁,炎鳴神君尤不泄憤,再欲朝他心口踢去,絳兒在旁連忙攔住,輕聲道:“神君,先問清楚?!?/br>
    董弘文頹然坐起抬眸看了絳兒一眼,道:“這女娃子不錯?!?/br>
    炎鳴神君喝道:“你還不配評價她!”

    董弘文呵呵笑道:“好,好,當年只會打架的孩子也會疼媳婦兒了。你既知情愛,怎會還不了解我的苦衷,當年我下凡歷劫忘了前塵往事,才會與思娥成婚,我與思娥也是真心相愛,但我又何嘗不愛南箏,若是她大度一點,大家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br>
    炎鳴神君像是聽到了極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董弘文你捫心自問,就那點失憶屏障能制得住你?偷腥就偷腥,下賤就是下賤,還給自己立牌坊。你憑什么叫南箏大度,南箏當年就該一刀剁死你這個負心漢,她也不至于被怨纏身。”

    董弘文恍然道:“是怨,是怨,怨曾經(jīng)也纏過我的身,我當初的確猶豫過要不要和思娥成婚,忽然被什么控制了,才答應與她成親。后來南箏找下來,思娥已經(jīng)有了孩子,我、我又能有什么辦法……”

    炎鳴神君氣急反笑,道:“這么說是怨逼你成親,逼你們上床,逼你們有孩子了?逼你傳信給一再退讓的南箏,讓她做大房接受那女人,做你那妻妾在側的美夢!

    我呸!別以為我不知那怨就算纏上你的身,至多動搖了你一點念頭,我火神族族長下凡歷劫,皆要到族堂接受先祖之力庇佑。

    你這話說出來,非但我替你臊得慌,連老祖宗羞于有你這么個東西曾任族長。

    我被黑煞之力纏身千年,從未做過任何問心有愧的事,你哪來的臉說出這種話。董弘文啊董弘文,不是怪南箏就是怪怨,還恬不知恥談愛,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是個什么狗德性,你可真他媽不是個男人!”

    絳兒怔怔地看著,她從來都沒見過神君這么憤怒,帶著強烈恨意的憤怒。

    她無法說出一句勸他的話,南箏對他多重要,董弘文對他整個家庭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她沒有親身體會過,沒有資格勸深受苦痛煎熬的人放下。

    董弘文被自己的孫子破口大罵,并不反駁,只是低垂著被黑帽遮住的頭。

    他曾經(jīng)也是身帶烈焰之力的火爆脾氣,也是地位尊貴的火神族族長,娶得天界最具美名的南箏神女,當時六界能比他風光的人很少。

    因為下凡的一場陰差陽錯,他擁有的一切全都毀了,他成為六界的笑柄,甚至他那日益強大的孫子想殺了他。

    他躲這陰暗的巖洞里數(shù)近千年,任何棱角都已經(jīng)被磨去了。

    何況他有些畏怕這個孫子,他兒子偶爾來看看他,坐沒多事便要走,總是說若是炎鳴發(fā)現(xiàn),他別想安寧待在這里。

    他不相信炎鳴會殺他,但他怕行跡暴露,六界恥笑于他,他的神力已被封印對一切都無能為力。

    他縮在此處千年,他等待了千年,終于讓他等來了要等的人。

    炎鳴的小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