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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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兒清晨開了醫(yī)館大門,將醫(yī)館凳椅、瓶罐等擺置齊整,邊等客人上門邊跟鈴鐺兒閑聊。 磨了一個時辰,未見有客人來,遂叮囑鈴鐺兒若有來客就告訴他們她下午回來,便哼著歌兒去神君府邸。 絳兒遠(yuǎn)遠(yuǎn)看到神君府邸所居那片云霧,方待撥開彩云,忽地一個大石棍帶著風(fēng)聲呼呼地往絳兒身上揮來。 絳兒對戰(zhàn)經(jīng)驗(yàn)少,躲閃不及,一人都抱不住的大石棍猛然朝著她的面門狠擊。 猛擊之下。 “啊”的一聲尖叫,一道倩影如斷線的風(fēng)箏跌落十丈以外,口吐鮮血。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絳兒已驚得呆在原地,目中盯著一個曼妙的身影,氣勢洶洶而來,頹喪而去。 那身影躺在云朵上,手上還握著那大石棍,吐出一口鮮血,跳了起來,明眸圓睜,伸出一根青蔥玉指,指著絳兒的鼻頭,嬌聲叱道:“你!你!果然有點(diǎn)本事!” 絳兒醒過神來,原來方才這嫵媚的女子想對她下狠手,不料她周身有神君的保護(hù)罩,以同樣的力量反彈給她。 這便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xiàn)在她嘴角雖流著鮮血,但絳兒才不會理她。 她跟神君約定的時間已近,早去一刻,得以多治療一會兒,修為便多提升些,絳兒不愿為無謂的人浪費(fèi)時間。 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往前走。 “站?。 蹦桥硬嫜鼣r住她。 她就攔在近前,看來她此時沒有攻擊之意,不然保護(hù)罩也不會讓她靠近。 絳兒只好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雖受了傷,卻仍艷光照人,是個難得的美人。 耐下性子,“仙子何事?” 那女子?jì)陕暤溃骸澳惚闶墙薪{兒的?” 絳兒點(diǎn)頭。 女子上上下下打量她,譏諷道:“姿色平平,羞里羞氣,神君看不上你的?!?/br> 絳兒一聽,再看她手里的武器,還帶著淡淡的草藥味,道:“你是玉兔仙子?” 玉兔傲然昂頭,“是!我便是神君最喜歡的玉兔。” 絳兒:“……” 托大的人總是最先心虛的,玉兔見她神色淡淡,不甚在意,道:“你不相信?” 絳兒笑道:“相信,我可以走了嗎?” 玉兔一愣,她還以為一個小小雜工能進(jìn)神君府邸,有什么了不得的手段,她早想過要有一場大戰(zhàn),吵的破口大罵,打得扯發(fā)撕衣的大戰(zhàn)。 未料到她就這樣神色淡淡,跟她的人一樣又淡又靜。 玉兔疑惑,她記得神君并不喜歡這樣的女子?。侩y道是她道行太高裝出來的? 遂冷笑道:“你以為神君待你特別嗎?告訴你吧,神君在已與我赤裸相對,他還常吃醋,前段時間剛把sao擾我的黑貓教訓(xùn)了一頓,躺在床上現(xiàn)在還沒能下床。” 絳兒一聽,微微歪頭問道:“是這樣嗎?” 玉兔一挺傲人胸脯,道:“當(dāng)然!” 絳兒恍然,她頭先還奇怪神君看到黑貓發(fā)那么大的火氣做什么,原是神君為美人吃醋。 她道:“那我知道了,我雖救治過黑貓,仙子也不應(yīng)該遷怒于我。請仙子下次不要再不分青紅皂白傷人?!?/br> 絳兒說完,又施施然向前走。 這回輪到玉兔愣了,她說的是黑貓的事嗎?她說的是神君歡喜她的事! 立時轉(zhuǎn)過頭要揪住她理論。 好脾氣的絳兒被她往后一揪,不由得也惱了。 神君的保護(hù)罩可不會攔一個揪她衣服的女人,絳兒心下惱怒,奈何修為與她差了不少,以靈力反擊總不是上策。 心念一動,大千袋內(nèi)一顆黝黑的丹藥現(xiàn)在手心內(nèi)。 絳兒隨著她的拉扯力倒退半步,畏懼低首道:“仙子的話我都聽明白了,只是神君與我說過一句話……” 玉兔見她服軟,不再是淡淡的態(tài)度,松手急道:“說了什么?” 絳兒抬頭,眼中光亮一閃,飛身急急倒退,登時把手上“神君牌”霹靂丹往玉兔身上砸。 “轟!”巨大的聲響。 “啊——”響徹天地尖叫。 兩聲交雜中,絳兒只見霹靂丹炸起一個烏黑的大蘑菇狀霧氣。 乖乖巧巧慣了的絳兒第一次做壞事,本還惴惴不安,看到方才還趾高氣揚(yáng)的玉兔一身華服麗容被炸得像剛從碳礦里爬出來。 絳兒忍不住抿唇一笑,在心里直拍掌。 玉兔頂著原梳得一絲不茍,此時炸得比掃把星的還蓬亂的頭發(fā),眼神怨毒地刮著絳兒,尖利的聲音恨道:“我撕爛你這個賤蹄子!” “啪啪啪!”一道掌聲響起,不是絳兒的掌聲。 一道銀鈴般的笑聲:“炸得好,炸得妙!” 這話一出,玉兔囂張氣焰霎時起偃旗息鼓,只因她看到了拍掌的人,看到了她生平最大的對手,也是她最怕的人——琳雪神女。 無論樣貌、低微、修為,她一樣都比不上的琳雪神女,最有可能和她搶神君的人。 如此也就罷了,這琳雪神女看起來面上冷若冰霜,實(shí)則是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子,玉兔曾去找過她幾次麻煩,無不是吃了個大虧而返。 此時她挽著絳兒的手,笑意盈盈,“絳兒仙子真是有本事,把一些總不入眼的東西教訓(xùn)了一頓。” 絳兒本就有些覺得這樣傷人不對,現(xiàn)下還被夸贊,不好意思道:“神女,我沒有……” 琳雪神女看也不看玉兔一眼,高聲道:“阿鳴已等絳兒姑娘好久,絳兒姑娘快些去吧,他早急得不行了?!?/br> 這話顯然說給玉兔聽,但絳兒不懂其中關(guān)節(jié),想起在此耽誤了不少時辰,忙道:“那絳兒便先告辭?!?/br> 琳雪神女握住她的手,道:“我正好去看阿鳴,我們一道?!?/br> 絳兒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攜手到要命神君府上。 甫一進(jìn)門,琳雪便見炎鳴神君懶懶躺在榻上,右腳曲起,左腳搭在右膝上,足尖晃晃悠悠,一副大爺模樣。見二人進(jìn)來,微一掀眼皮,又合上。 絳兒像是習(xí)慣般,禮貌道:“神君我來了。” 炎鳴神君“嗯”了聲,伸出右手放在床沿。 絳兒立時坐到床沿邊,手中閃動靈力,握住神君的手腕,低頭治療起來。 琳雪在心里對炎鳴神君翻了個白眼,隨意往坐在旁邊一張椅上,道:“方才遇到了玉兔?!?/br> 玉兔,炎鳴神君最煩聽到的兩個字。想他與那玉兔初見,那玉兔便癡戀上他,成日想著和他做仙侶,不時來找他打架。哼!找他打架?十個玉兔他都能揍成紅腫兔頭。 為著她后羿大叔沒少來找他,勸他憐香惜玉,說玉兔那副梨花帶雨、不勝柔情的樣子他怎么還下得去手。 炎鳴神君不以為然,那破兔子要做他仙侶比小草要做他仙侶還不可能,畢竟那玉兔在她面前哭過百八十遍他也沒見腦子會進(jìn)水。 想著,嘴唇張動,淡淡吐出四個字:“與我何關(guān)?!?/br> 絳兒見他反應(yīng),覺得不對,玉兔不是神君最喜歡的人嗎? 琳雪一手撐在扶手上托著香腮,也淡淡道:“她傷了絳兒?” 淡淡的一句話,像是千斤巨石砸到貓尾巴上,炎鳴神君騰地坐起來,轉(zhuǎn)頭盯著絳兒,“她傷了你?” 絳兒低頭輸入靈力,慢慢道:“本來是要的,但有神君的保護(hù)圈?!?/br> 炎鳴神君一時激動倒忘了此事,心想分些神力給弱小的小草是對的。 又慢慢躺回榻上,察覺到琳雪托著下巴饒有興味地盯著他二人,炎鳴神君又被踩了尾巴,低喝道:“你看什么!” 琳雪道:“也沒什么,就是玉兔和絳兒說了一些話,她想來心里有點(diǎn)疑問?!?/br> 絳兒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 炎鳴神君又高昂起脖子,“她說了什么話?” 絳兒想了想道:“她說炎鳴神君最喜歡她,所以把黑貓傷得很重?!?/br> “哦?”炎鳴神君意味深長地看著絳兒,見她面上有難言之色,心道:難道這小草吃醋了?罷了,聽說吃醋的滋味不好受。 遂道:“我就是喜歡你也不會喜歡她,天下竟有如此自戀的人?!?/br> 說著,一手枕在腦后,愜意地想他對這小草好過頭了,還跟她解釋起來。 絳兒道:“神君……” 她的疑惑解不開,竟不是為玉兔吃醋,那為何要打黑貓,那天還那樣兇。 炎鳴神君察覺不對,突地睜開眼,“我雖說不喜歡她,可也沒說喜歡你?!?/br> 絳兒點(diǎn)點(diǎn)頭,還有疑惑未解開,“她還說和神君坦誠相對,神君怎么會不喜歡她呢?” 神君說她沒文化,絳兒回去找紅璃借了幾本書看,書上說只有夫妻才會坦誠相對,那神君和玉兔豈不是夫妻? 炎鳴神君又跳了起來,“胡說八道!她那是偷看未遂。不像你……你……” 他從前去月宮的月華池泡澡,有一日差點(diǎn)被玉兔故意瞧去,氣得他暴跳如雷差點(diǎn)拆了月宮。 要不是后羿大叔出面勸說,那玉兔早就被他打扁。 這也是他后來?xiàng)壴聦m純凈月華到醫(yī)館月華池的原因。女人,麻煩。 完全忘了,絳兒也偷看過他,怎不見他計(jì)較。 絳兒聽出話里的意思,想起她不小心偷看過神君的神體,她臉上一陣發(fā)燙,若是別人看到神君的這樣好看的身體,她會難過嗎? 絳兒好似有一點(diǎn)點(diǎn),她原聽說玉兔看過神君完全的裸體,還有些不知何處來的失落,此時一聽,她笑道:“那她說的是假的?她為什么要騙我?” 炎鳴神君見她目中迷惘、澄澈,簡直跟那只心機(jī)玉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玉兔自打在月宮見過他,便死命追求他的事,炎鳴神君不想告訴小草,省得她學(xué)那玉兔死纏爛打的招式,遂道:“她搗藥搗得不好,嫉妒你醫(yī)術(shù)高明會煉丹藥?!?/br> “真的?”絳兒欣喜道,自己用心做的事業(yè)被人夸贊,有誰能不高興。 炎鳴神君盯著她那雙晶亮的眸子,說不出別的話,“自然是真的?!?/br> 絳兒受到肯定,方才的疑惑都拋到了九霄云外,更加賣力地給神君治傷,她可是一個神君認(rèn)定的優(yōu)秀醫(yī)者。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