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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一頓,既然不急你們?yōu)槭裁礇]有一個人提醒我。我今天這么奮筆疾書是為那般? 你們本丸的人都是這么坑害一個新手的嗎? 突然想哭。 天大地大,還是吃飯重要。 我丟下筆,愉快的出了這間書房。 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來這間書房了。 可惜沒有如果。 . 剛剛一走到前廳,我就聽到一聲驚呼。 “大將...大將他....他...他是不是被淹死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聲音傳來過來,聽起來像是快要哭出來。 我咋舌,太宰治你今天是又跳水了嗎? 走進(jìn)一看,是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小男孩模樣的人。 白發(fā)金眸,穿著軍裝,腰間掛著一把短刀。他的手里抱著一只老虎,周圍還跟著四只。 我仔細(xì)的想了想。 抱著老虎...... 啊,是五虎退。 . 五虎退也感覺到身后走來了人。他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來人,他的視線停在了走在前面的那個人。 這個陌生的人,應(yīng)該就是一期哥說的新來的白木君吧。 五虎退看著這個陌生的人有些不敢開口,他的視線看向了后面的那個人,是三日月宗近。五虎退眼神微動,求助的看向了他。 三日月宗近抬起袖子遮住嘴哈哈笑了聲:“老爺爺我可不會處理溺水的問題,白木君你應(yīng)該會吧?!?/br> 我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啊,三日月你說什么?溺水?我也不會處理。所以沒辦法了,就讓他自生自滅吧?!?/br> 聽到這句話的五虎退一臉茫然。為什么三日月宗近和白木君都說不能救了?難道是大將已經(jīng)去世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五虎退的眼里就開始泛起了淚花。 我看著五虎退的樣子感覺不妙,這是要弄哭小朋友了嗎?我悄悄戳了一下三日月宗近示意這怎么辦。 三日月宗近淡然一笑,他指了一下后方。 我看了過去,當(dāng)看到那個走近的人是誰時,我突然就有些同情躺在地上的太宰治了。 一路走好。 . 一期一振一走過來,就擁有了一個哭的十分傷心的五虎退。 一期一振十分擔(dān)心,他沒有見過五虎退哭的這么傷心過,他求助的看向了站在旁邊的我和三日月宗近。 他詢問道:“白木君,退這是怎么了?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嗎?” 我和三日月宗近齊刷刷的搖了搖頭。 “我不是,與我無關(guān),有關(guān)的是下面躺著的太宰治?!蔽液敛华q豫的賣起了隊友。 不,從太宰治黑心的讓我處理兩個月的文件以后,我們就不是隊友了。 所以,賣隊友是什么?不存在的。 一期一振這個時候才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太宰治。 躺在地上的太宰治渾身濕透,一看就是剛剛從水里被撈出來的。 看到這幅樣子,一期一振瞬間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揉了揉五虎退的頭,溫聲安撫道:“沒事的,大將沒有事的,退放心好了。退快去吃飯吧,粟田口的大家都在等你?!?/br> 五虎退忍住了眼淚,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太宰治,小聲問道:“一期哥,大將真的沒有事嗎?” “沒有的,退快去吃飯吧?!?/br> “那一期哥呢?” 一期一振溫柔一笑,“我先處理一下事情,等會就來。” 五虎退點了點頭,就帶著老虎離開了這里,臨走前還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太宰治。 等五虎退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范圍內(nèi)后,一期一振的表情突然就冷了下來。他走到太宰治的身邊,提起他丟進(jìn)河里,一氣呵成。 我目瞪狗呆。 一期一振拍了拍手,他溫柔的說道:“有些人就適合在水里呆著,你們說是嗎?” 我現(xiàn)在心有點抖,原來本丸里最可怕的人是粟田口的大家長一期一振嗎? 我吞了口口水,努力不讓聲音聽起來不那么顫抖:“你說的對?!?/br> 三日月宗近也被一期一振一氣呵成的動作給驚到了,他轉(zhuǎn)移話題道:“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是時候該去吃飯了,你說是吧,白木君?!?/br> 我狠狠地點頭。 一期一振也沒有計較,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里。 我和三日月宗近對視一眼,在對方眼里都看見了后怕。 “今天天氣真好不是嗎?”我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話。 “白木君說的對?!?/br> 說完,我兩相攜離開了這里。 至于太宰治,誰知道,反正我不知道。 . 吃完飯,散完步,快樂的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我剛剛一打開房間的門,我就看見了坐在地毯上的太宰治。 他看見我回來了,一臉委屈的說道:“哇,今天優(yōu)子真是太狠心了,看見我被丟進(jìn)水里都不阻攔一下。” 原來太宰治被丟下去的時候已經(jīng)醒來了啊,真是可惜。 “果然最狠不過優(yōu)子心?!碧字梧洁斓?。 我走過去揉了一把他的頭,十分和藹的說道:“你知道就好。從你黑心讓我做這么多文件工作的時候,我們就不是隊友了。現(xiàn)在,我宣布我單飛了。” 太宰治:“......”行吧。 我沒有再管太宰治的心理是怎么變化的,我拿起睡衣就進(jìn)了浴室準(zhǔn)備泡個澡好好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