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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看到我的注意全到手上去了,他這次抬頭看向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害,這就不需要你的擔(dān)心了。優(yōu)醬他很害羞的,一般是不會告訴外人這件事情的。前兩天我們剛剛吵架,優(yōu)醬自然是更不會提起我了?!闭f到這里,太宰治的眼里還閃過了一絲自責(zé)。 此時,太宰治的鳶色的眼睛里充滿了憂郁,配上他精致的面容更加的令人心軟。他牽著我的手微微顫抖,就好像是害怕被拋棄一樣。太宰治現(xiàn)在的這幅樣子,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錯覺,就是如果不原諒他就是罪大惡極。 當(dāng)然,這只是旁觀者的感覺。 至于真正的感覺。 我站在一旁笑笑不想說話。你看他的嘴角揚起來0.5度,他其實是在笑。你再看他顫抖的手,其實是因為我捏了他一下,給疼的。 作為一個當(dāng)事人,我都不想吐槽了。 心累。 .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不得不承認,太宰治的表演還是挺好的,看的他都想鼓掌了。 只是太宰治,請你看一眼你旁邊一臉震驚的白木優(yōu)可好。 . “所以優(yōu)醬,你今天能原諒我嗎?”太宰治一臉憂傷的看向了我。 此時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經(jīng)過這里的人看到這一幕,全部都停住了腳步。 人群里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句:“快原諒他!” 周圍的人都開始起哄了:“原諒他!原諒他!”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和他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我原諒他什么? 太宰治帶著歉意的看了周圍的人一眼,他溫聲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我先帶著優(yōu)子離開了?!?/br> 說完,太宰治就拉著我離開這個被人群包圍的地方。 我還沒來得及和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告別就被帶走了。 我只好朝他揮了揮手,也不知道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見沒有。 .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就是你的目的吧。 怎么說,不愧是你太宰治。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看著天色也不早,現(xiàn)在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他今天想要知道的東西,都已經(jīng)知道的差不多了?;厝ブ贫ㄒ幌掠媱?,給太宰治添點亂,這樣才比較有意思。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把頭上的帽子扶正,順手整理了一下剛剛玩大擺錘而變得有點亂的衣服。 他看了一眼人群,發(fā)現(xiàn)他們的注意點都在剛剛離開的人身上,他放心的準備離開。 現(xiàn)在不走,等著被圍觀? 還沒等他走兩步,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攔住了他。 “那個,你也不要難過,天涯何處我芳草,何必單戀那棵有夫的。加油!”說完,那個人從口袋掏出一張紙巾塞進他的手里,然后迅速的離開了這里。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有點懷疑這是不是太宰治請來的水軍。 他感覺他現(xiàn)在還不走,感覺等會會發(fā)生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果不其然,還沒等他踏出兩步,周圍的人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要命 . 我被太宰治帶出了人群,跟在他身后來到了現(xiàn)在的這個地方。 我一想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頭都要炸了。還沒等我詢問太宰治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宰治就打斷了我。 我看著太宰治突然湊過來的臉,呼吸微滯。 他的臉靠的很近,我可以很清楚的看清他卷長的眼睫毛,他挺翹的鼻梁他紅潤飽滿的嘴唇…… 我不自覺的微微后退,抬頭的一瞬間卻望進了太宰治鳶色的眼睛里。 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里看似帶著深情,仔細看下去,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眼底其實什么都沒有,一片空寂,空寂的可怕。 我脫口而出道:“你眼底為什么什么都沒有?” 說完我感覺有些不對,我為什么會說出這么一句話。 太宰治眼里閃過一絲說光芒,轉(zhuǎn)瞬而逝,快的讓人捕捉不到。 太宰治站直了身體,他漫不經(jīng)心道:“優(yōu)子,我這可以救了你一命。你怕是不知道剛剛那個人有多危險。你一不小心就可能死于非命,你說你多危險。上次我不是告訴你,讓你離他遠點嗎?看起來優(yōu)子沒有記進去呢?!?/br> 我聽的一愣一愣的。原來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是上次完成委托時在路上遇見的人? “是的哦,看來優(yōu)子已經(jīng)忘記了?!碧字螄@了一口氣。 “是…是嗎?我還以為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他來問路?!蔽矣行┎恢?。 原來我是在不經(jīng)意間就和這么危險的人物進行了這么多次互動? . 太宰治看到白木優(yōu)這樣樣子就知道,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和白木優(yōu)接觸了一段時間了。 讓他來猜猜,應(yīng)該是他們遇見了很多次??赡芷渲杏泻芏啻问桥既唬^對不是每次遇見都是偶然。 就像這次,這次白木優(yōu)應(yīng)該是被套路了。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會來游樂場玩?他還不如相信蛞蝓會長高。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要行動起來了,他絕對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