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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BOSS?!弊R時務(wù)者為俊杰,中也馬上把帽子放在胸前,跪膝行禮。 “沢田先生出席宴會,向來不帶女伴,”說到這里,森鷗外笑了?!皳?jù)說他是偷偷來橫濱送別她的,連家里人都不知道呢?!?/br> …… 走出港黑大樓,中原中也還沒有回神。 剛才首領(lǐng)那里得到的情報是怎么回事。從首領(lǐng)口中的語氣和態(tài)度來看,杏奈和彭格列十代目有什么特殊關(guān)系? 聽著像是不能為人所知偷偷摸摸的…… 他又回憶起那晚的每一個細節(jié)。 自從那晚過后,杏奈吐出「沢田先生」這四個字時的語氣,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在他腦里回蕩著。 其回放頻率都快超越他回憶中杏奈喊著「中也君」的模樣。 她精致的妝容,動人的衣著,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從來沒有為了突顯出女性荷爾蒙而盤起過的杏色長發(fā)。無意不透露著,她,在討好眼前那位男士。 明明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只會用小女生的水果味潤膚露。 中原中也……面目猙獰。 啊,他想起來了。沢田綱吉的無名指上,是戴著婚戒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對象不是杏奈,因為杏奈兩手光光。 那杏奈和他算什么。她知道他結(jié)婚了嗎?不,戒指都戴在手上,她不可能不知道。 嘖。杏奈這個傻姑娘…… 沢田綱吉這種人,如果真的喜歡誰,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就帶出宴會,讓她暴露在公眾的目光之下。 完完全全,是被利用了的節(jié)奏。 …… 砰的一聲巨響,響遏行云。 守衛(wèi)的港黑職員被中原干部的舉止嚇蒙了。 他看著他們港黑最大戰(zhàn)斗力的中原干部,一臉沉重地走出大門,站在臺階下低頭思考了很久。隨后臉刷得一黑,他抬起手,毫不猶豫捶向了身側(cè)的墻壁。 明明只是輕輕一錘,墻壁就嘩啦一下像打碎的玻璃窗般,呈現(xiàn)出蜘蛛網(wǎng)狀。碎石渣從墻壁上剝落,稀稀散散掉落在地。 他披在肩上的黑色外套隨著動作,被甩至空中,隨后緩緩飄落。 緊隨而來的是圍繞在他身旁吼叫著的氣息,撕裂了空氣,黑色的憤怒火焰如同rou眼可見般沖天燃燒著。 這這這這,這是誰把他們的中原干部惹成這樣了。 ———————— 某位被莫名其妙判定為努力討好沢田先生傻姑娘,現(xiàn)在正坐在某偵探社底下一樓的咖啡店里。 今天的她穿回了自己日常的甜美短裙,還搭配了一個符合季節(jié)的貝雷帽。她端坐在咖啡廳的一角,優(yōu)雅地抿了抿咖啡。 尤加利真慢呢,是不是女明星出門都很花時間? 她的好友畢業(yè)后,就從事了演藝工作。最近,接了某個綜藝節(jié)目的工作,來到了橫濱。 可是…… 咖啡店門的大門被推開,掛在門上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叮當聲。 “久等了!杏奈醬。”黑長發(fā)被扎成馬尾垂在身后,女生穿著隨處可見的牛仔褲和衛(wèi)衣,帶著鴨舌帽和墨鏡。她一看到杏奈,就興奮地原地跳起,朝她沖了過來抱住,“啊啊啊啊是真的杏奈誒!讓我吸吸!” “……”癡漢!放開我! 杏奈回抱住了沖上來的女孩。“真的好久不見了,尤加利?!?/br> “是啊,就杏奈一個人去了國外,其他人還是約一下就能碰到的程度。想死我了!”尤加利埋進杏奈的卷發(fā)里,她們以前都喜歡抱著軟軟的杏奈。她的一頭松軟的卷發(fā)配上無辜的茶色眼睛,像極了某種又萌又軟的小動物。 “那個,我們…還在這里。是不是存在被忘記了?!鄙砗?,有一個少年弱弱地舉起了手,試圖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啊,抱歉。一不小心就鬧騰了起來?!庇燃永砷_了杏奈,她往身側(cè)一站,露出了身后跟著的兩為少男少女。 “這是偵探社的中島敦和泉鏡花。明明才十幾歲,卻特別能干哦!” “不不,請不要這么說,我們還有很多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遍_玩笑,萬一他們沒完成這位大明星的工作豈不是尷尬了。 “??!”中島敦看到了杏奈,愣了一下。這不是那天郵輪上遇到的女孩子?不過看向他的卻是無辜的表情。 也是,他們在那晚沒有打過招呼。 三人入座。 今天,杏奈之所以在這里,是因為尤加利遇到了一些麻煩。她剛來橫濱,經(jīng)紀人又不能處理那些事。正巧,因為看到海報聯(lián)系了尤加利的杏奈,成了她的傾訴對象。 和杏奈處過三年時光的尤加利知道,雖然杏奈看上去天真無邪,但其實和她一樣,是偽裝成天然呆形象的實力派! 對,看似是在夸杏奈,她其實是夸了自己! 不過杏奈也是剛來橫濱一周而已,沒有建立起任何的人際和信息網(wǎng),她想起了那天收到的太宰先生的名片。覺得這個工作很適合偵探社。 接電話的是一位文職員工,聽完了訴求,把擔(dān)當轉(zhuǎn)交給了眼前的這對搭檔。 出于對友人的關(guān)心,杏奈也想一起行動,看看有哪里可以幫上忙。 “情況我已經(jīng)聽說了。請問我們可以在您的工作現(xiàn)場旁觀嗎?”敦少年拿出了幾份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可以哦。我會和經(jīng)紀人說的,你們配合我的說辭就可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