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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醫(yī)生是不可能在握著手術(shù)刀時手抖的——森鷗外卻因為那灼熱的呼吸而手指痙攣了一瞬。 那雙紫色的眸子惱怒的瞇了起來。 想要割開對方喉管的強烈報復(fù)欲.望被理智死死摁下。 這種時候任何失態(tài)的回應(yīng)都是敗者。 森鷗外笑了起來。 是平日里那般如沐春風(fēng)溫文爾雅親切柔和實則冷酷至極的笑容。 “怎么會呢,只是開個玩笑罷了?!笔中g(shù)刀沿著不會導(dǎo)致更大創(chuàng)傷面積的路徑收回,森鷗外拿著染血的銀刃輕揮,同時煩惱的皺眉,“啊呀,這可怎么辦才好,居然傷到了我重要的部下……” 下巴窩和喉結(jié)以上的部位還在流血的精靈卻抬手握住了那只持著刀的手的腕部。 “弄臟了首領(lǐng)的武器,我很抱歉?!本`的腰身如蛇般柔軟彎曲,另一只手臂撐著桌面,湊到那被自己握著的手腕之上,血色的眸子染著情.欲,輕佻的注視著男人那雙漂亮的紫眸,伸出舌尖自手術(shù)刀的柄部添上刀鋒,卷走了所有屬于自己的血液,而后緩緩?fù)滔?,舒展在男人面前的、被金發(fā)朦朧遮擋著的優(yōu)美喉結(jié)隨著吞咽的水聲而滾動。 森鷗外:…… “啊,真是糟糕,這只手套也不能用了吧,下次我會親手為您做一雙白手套來補償?shù)??!?/br> 手術(shù)刀叮當(dāng)落下桌面。 暗夜的精靈已攀上了首領(lǐng)的辦公桌,斂眸輕笑著咬住了浸潤著鮮血的白手套的中指指尖,而后一根一根的咬松起來,最終順利的用牙齒為男人褪下了那只手套。 如妖精般釋放著本能的黑皮精靈乖乖的銜著血色斑駁的白手套,眉眼彎彎。 因為無法使用牙齒而只用舌頭和嘴唇來幫忙發(fā)聲導(dǎo)致聲音有些過分可愛:“這樣哄好您了嗎,首領(lǐng)?” 森鷗外:…… 森鷗外用另一只手接住猛地脫力墜下去的腦袋,扶額,閉眼,緩緩深呼吸,努力平復(fù)著確實被誘惑到了的人類本能。 然而惡劣的精靈并不打算放棄玩弄這個人類。 精靈輕輕對著男人的耳朵吹了口氣:“首領(lǐng)?還生氣嗎?” 森鷗外一個激靈。 對不起,輸了。 森鷗外一拳把這個得寸進尺玩上頭的大膽干部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打了下去。 他可不想以后每天面對自己的辦公桌就想起奇怪的場面…… 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男人這一拳的瑟瑟alter扶著桌子站起身,似乎又要黏上去作妖兒。 森鷗外忍無可忍命令道:“站好!” 銜著手套的金發(fā)青年乖乖的用放肆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首領(lǐng)。 “給我站在一米外?!?/br> 于是瑟瑟alter乖乖的后退到距離辦公桌外沿一米外的距離。 森鷗外簡直無法直視對方嘴里的那只手套。 ——你是在用肢體表達自己是會銜著玩具等主人指示的忠犬嗎!你對得起自己的精靈小尖耳嗎! 森鷗外繃著臉。 大概身體也是繃著的。 總之非常嚴肅的瞪著這位胡來的干部。 “既然精力這么旺盛,就去幫我解決幾件事?!?/br> 精靈抬手拿下手套塞進褲兜,恢復(fù)了正經(jīng)的工作姿態(tài):“遵命,BOSS?!?/br> #為了讓這個疑心的美人兒首領(lǐng)相信自己無害真的好難# #總之這件事糊弄過去就太好了# 終于在凌晨三點加完班等來了處理現(xiàn)場收割戰(zhàn)果的黑蜥蜴?zhèn)?,瑟瑟alter站在這個一夜覆滅的組織宅院門口,叫住了同樣在加班的廣津。 “廣津?!?/br> “是,alter大人有何吩咐?” 瑟瑟alter很少接管武斗部隊該干的活兒。 但是這次明顯是某位小心眼的BOSS不開心想使喚他。 廣津再一次刷新了自己親眼見過的關(guān)于這位干部大人的武力值,心頭悸動,態(tài)度愈加謹慎恭敬。 “那兩個孩子暫時交給你安排吧?!?/br> “……是!” “記住,他們是這個組織的利刃,并不是誰的小寵物?!毕肫鸾娲堉槟请p憧憬的黑眸,瑟瑟alter還是補充了一句,“就算是寵物,我也不喜歡沒用的寵物?!?/br> “是,屬下明白?!?/br> “今天辛苦。這里就交給你了?!?/br> 話音未落,精靈已化為星點辰光消失。 廣津躬身等了一會兒,站直后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調(diào)整壓力,繼續(xù)加班。 這港黑……誰還不是個社畜啦? —— 瑟瑟終于是回到了家。 白嫩的少年仿佛被掏空一樣,坐在三樓花房的傳送陣里,紅玉般透徹的眸子里寫滿了生無可戀。 他到底對森鷗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拒絕思考。 瑟瑟默默掏出手機,給遠在意大利作為里世界背靠彭格列這個大組織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知名技師達·芬奇親打了個電話。 “Ciaosu~我親愛的master,您是想我了嗎~” “……” 為什么自家servant一個帶著基友全世界旅游撒錢一個聽聲音就如此快樂? 為什么只有自己加班到凌晨三點回到家連貓都睡了沒人來接? 這份空虛寂寞冷誰來填補? 日益社畜的孤寡老瑟在心底哇得一聲哭出來。 他本該是快樂的自由的小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