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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他和三津谷選擇的“教導”方式其實是相差無幾的。 所以乾決定,這一次要完完全全在數(shù)據(jù)網(wǎng)球上給予乾落差式打擊才行。 這場比賽結束的很快,快到完全顛覆乾的認知。 數(shù)據(jù)并沒有太明顯的落差,但就是怎樣都不對,又怎樣都是對的。 正確率變得無法計算了,比賽的節(jié)奏和打法分明是嚴謹?shù)?,卻怎么都推算不出具體的結果。 柳的一舉一動和他筆記本里記的和推算出來的模型也沒有太大的出入。 那比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乾百思不得其解。 “真實與虛假本來就沒有太明顯的界限,情感和理智也沒有?!绷谫惡髮χЩ曷淦堑那f,“數(shù)據(jù)永遠是被人使用的工具,別讓數(shù)據(jù)困住你?!?/br> “教授……” “順便一提,你的數(shù)據(jù)沒有問題?!绷f,“以及,很高興認識你?!?/br> 他像是在為兩個人多年的感情做注腳,說話時眉梢嘴角都是溫和的。乾一時間愣住了。 他一直耿耿于懷的,甚至想要得到柳的一句道歉,或者解釋。 但這句話就解釋了全部了。 這周的比賽打完,十二組的小組賽出線名額都定了。 也就是參與全國個人賽抽簽的十二個人。 仁王,柳生,丸井,柳,真田,毛利,不二,千石,忍足,慈郎,觀月,宍戶。 真要比起來這其實不能說是關東全地區(qū)最強的十二個人,因為出去沒參賽的,也有因為同一組強的人較多而內(nèi)耗的情況。 但總之,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再說只是關東地區(qū)入圍也不算什么,個人賽從來只看全國賽,只有全國冠軍有含金量,最多擴散到前三甲。 當然,就算是后續(xù)要再參加全國賽,關東內(nèi)部的名次也還是可以排一排的。 而既然全國階段要再抽簽,排內(nèi)部名次就不再抽簽了。 立海正選們本來是連著分到不同的組去,這下便直接開始內(nèi)戰(zhàn)。 但十二個名額,光是立海就占了其中六個,也實在是太壓倒性了。 從國中到高中始終扮演著大魔王的角色,也無怪乎別人總是把他們當做對手想要打倒。 關東賽區(qū)預選只留了一個月時間,因此關東的排位要在一周以內(nèi)打完比賽。 時間變得比小組賽還更緊些,比賽安排就更緊湊。 周六上午第一輪,下午第二輪,第二天是前三的車輪戰(zhàn)。 比起技術,對體力的考驗甚至更重些。 還在德國的幸村對這樣的比賽安排給出了這樣的評價:“剛好開學后還沒進行正選選拔賽吧?現(xiàn)在網(wǎng)球部的人數(shù)確實少到也不需要進行正選選拔賽的程度,你們這樣打一輪也算是做了這個學期的正選選拔賽了?!?/br> 柳心領神會:“我明白了,會把比賽中出現(xiàn)的情況記錄下來的?!?/br> “你自己也要比賽?!毙掖逭f,“我們有教練啦,有些事讓教練做就行了。柳,多關注你自己?!?/br> “……我明白了?!?/br> 到了第二周,網(wǎng)球公園多了很多其他學校來觀戰(zhàn)的選手。雖說六場比賽同時開始,但大部分人都有更感興趣的對決,可以自行去場邊觀看。 比如菊丸就拉著大石來看了柳生和仁王的“搭檔內(nèi)戰(zhàn)”。 “你不去給不二加油?”仁王開玩笑道。 菊丸站在距離球場最近一排的觀眾席的位置:“不二又不會輸?!?/br> “你這么說,千石知道了會傷心的?!比释跄笾∞p子調(diào)侃道。 菊丸皺了皺鼻子:“可我說的是實話呀?!?/br> 柳生沒有和仁王站在一起。 他在比賽開始前就自顧自調(diào)整狀態(tài)。 仁王當然知道他這是認真了,也覺得很有意思。 他們很久沒有比過賽了。 上一次大概是在澳大利亞的晚上,不那么認真的一場帶著安慰含義的練習賽。 沒有計分。 仁王很感謝柳生。 至少很感謝在那天晚上柳生選擇用“那要來一場比賽嗎”這樣的方式,去安置他的情緒發(fā)泄。 仁王才不承認那是撒嬌。 “你們吵架了嗎?”大石問。 仁王回過神來,看了柳生一眼,又轉(zhuǎn)回頭問大石:“為什么這么說?” “氣氛……吧?!贝笫櫰鹈?,“我和英二以前也經(jīng)常比賽,但不是這種氣氛……的感覺?” 他話尾又有些猶豫。 仁王便把辮子甩到身后,吐了吐舌頭:“puri,不是吵架?!?/br> “但比呂士應該是很認真想打敗我,而我也是很認真不想被他打敗。”他說。 菊丸鼓了鼓腮幫子:“別說大話了,去年的七球?qū)Q明明是你輸了?!?/br> “那是去年。”仁王舌尖點了點自己的唇線,收斂了一點笑意,狹長的眼尾多了一點嘲諷的意味,“我和柳生啊……他偶爾追趕的太快,也讓人覺得害怕喲?!?/br> 你的語氣可不是這么說的。 菊丸腹誹道。 他眨了眨眼,好奇問:“你打算用誰的幻影對付柳生?” “幻影?”仁王重復了這個詞。 他嘴角帶上了含著譏諷意味的笑,轉(zhuǎn)過身擺了擺手,又把球拍架在自己肩上:“我不會用幻影的喲~” 柳生是唯一一個聽他親口說出他不想用幻影了這種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