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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目火影大人在心里如是放著狠話,然而,戰(zhàn)場的形勢卻由不得他繼續(xù)霸氣。 心思縝密的斑第一個想除去的就是水門。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蝸居在山洞里做研究時,這個看似天然實則手段了得的小鬼是怎么一步步攻破緋世的心理防線的。 某種程度上說,水門的存在比扉間更難以讓斑忍受。 手段高明的黑發(fā)男人打定了主意,便先以尾獸為目標,利用它們笨重的體型和威力巨大的忍術(shù)將忍者聯(lián)軍徹底打散,也不知不覺將扉間、水門、鳴人和佐助這樣的戰(zhàn)斗主力拉離了緋世身邊。 接著,他一只一只的將尾獸們拽入了外道魔像之中,包括鳴人體內(nèi)的九尾。 十尾再次復(fù)活了。 而成為了十尾人柱力的斑,無疑比帶土要難對付十倍不止。 尾獸的離去,讓鳴人即刻變得性命垂危起來。兒子虛弱的樣子讓水門這樣冷靜的人也亂了陣腳,未曾多想就與卡卡西發(fā)動了聯(lián)合攻擊。 但現(xiàn)在的斑,力量已經(jīng)無限接近六道仙人,他輕而易舉的便用求道玉炸掉了水門僅剩的左臂,將金發(fā)青年原路踹飛,緊接著用一根黑棒將他釘在了四處無人的寂靜戰(zhàn)場。 這黑棒與求道玉材質(zhì)相同,不僅封鎖了水門的查克拉,也讓他無法將自己體內(nèi)的九尾渡給鳴人。 “你,意料之中的很弱。” 將水門封印之后,斑站在他身前俯視著他,居高臨下的目光帶著挑剔而輕蔑的打量,“那家伙到底看上了你哪一點?” 水門半跪在地上動彈不得,因為無法凝聚查克拉,連九尾模式都無法保持,恢復(fù)了金發(fā)藍眼的模樣。 他雙臂盡失,劣勢盡顯,還必須仰頭去與斑對視,但饒是如此,他的神情也看不見一絲狼狽,氣勢更不矮斑半分。 “我也不知道?!?/br> 他平靜的回答著,平日里的溫和微笑此刻早已收得干干凈凈,湛藍的瞳孔里是近乎于冷漠的涼薄,深邃而沒有一絲波瀾。 他看著斑,十分理所當然的說:“但他就是喜歡看我笑,喜歡聽我說話,喜歡跟我在一起?!?/br> 金發(fā)青年語調(diào)平板的話語憑空帶上一絲無奈,好像在說“你看,我也沒辦法啊”。 偏偏這么說完之后,他又加了一句:“斑,你呢?緋世有對你說過喜歡嗎?” “……” 斑的視線緊鎖住他平淡無奇的表情,深處黑暗翻滾。 “你還是多想想自己的兒子比較好。”他最終不無嘲諷的說著,轉(zhuǎn)身走向遠處。 水門眼眸一沉,聲線平穩(wěn)地回答:“你也是,多想想自己的弟弟比較好?!?/br> 斑無言轉(zhuǎn)身,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的挑釁,身形倏然消失。 水門一個人在原地沉默半晌,才輕出一口氣,僵硬的放松了繃緊的脊背。 身為十尾人柱力的斑的殺氣,可不只是說說而已。像水門這種程度的忍者,在他面前都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一放松下來,水門便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鳴人不知道怎么樣了……斑的下一個目標是誰?……想必是二代目大人吧…… “剛才的話,是真心的么?” 清冷的聲音倏然打破水門的沉思,也讓他猛地瞪大眼睛,身體一下子比剛剛在斑面前還要緊繃。 他僵硬的扭頭,看向不知何時起就站在了自己不遠處的人,一瞬間竟有種轉(zhuǎn)身就逃的沖動。 【“逃什么逃?跟他說,你還愛他!愛死他了!愛到離了他就活不下去!”】 意識空間里的九尾又開始胡亂攛掇他,水門的臉窘的發(fā)僵,耐不住的低頭在心里喊:【“閉嘴!不要干擾我!”】 幾步之外,緋世打量著他古怪的神色,突兀說道:“九尾又在跟你說話?” 水門的內(nèi)心怒吼跟九尾的戲謔同時消音,瞳孔放空,一片詭異的安靜。 他怔然的睜大眼睛,驚愕的看向他:“你……你怎么知道……” “你的情緒從中途開始就有點不對,像是被什么干擾了。我想來想去,只能是九尾的原因。” 緋世坦然的說著,慢走幾步來到水門面前,同樣半跪下來打量他的眼睛,有些若有所思,“沒問題么?需不需要我?guī)兔???/br> 他意有所指的切出寫輪眼,“幫忙”的真正意思不言而喻。 九尾勃然大怒:【“狂妄的小鬼!果然宇智波家的人都這么可惡!水門,別跟他廢話了,本大爺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 水門已經(jīng)完全沒心思去理這只善變的狐貍了。 ——距離一瞬間被拉近到令人無措的程度。 穢土之身的他,甚至能感受到緋世輕灑在自己臉上的溫?zé)岷粑?/br> 控制不住的呼吸一窒,水門條件反射的往后仰頭,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緋世話里的意思,喉頭立刻一哽,像是突然便被塞上了一塊海綿,說不出一個字句。 ——得是多么細致的關(guān)注,和……在意,才會讓一個人在瞬息變化危機四伏的戰(zhàn)場上,注意到他身上那極細微的、旁人根本不會注意的異樣? 水門意識到了這一點,同時不可抑制的想象起緋世到底是在什么時候、有多久、多少次的在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的時候看向自己,又是……為了什么看向自己。 呼吸不受控制的紊亂起來,水門低著頭,即使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奢望,卻仍忍不住顫了顫嘴唇,聲音極其細微的說:“……為什么要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