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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嘴角一抽,瞥了眼根本沒弄清楚狀況的自來也,頗感心累。 卡卡西不著痕跡的掃了眼旁邊的人,耷著眼皮有氣無力的說:“您說笑了,應該的?!?/br> 他面上一片淡然,根本沒有大部分錢不是自己出的心虛,直接順著自來也的話承認了,好像原本就是如此一樣。 按理說,將不是自己做的事認下來,并不是他的作風。 大蛇丸瞥了他一眼,眼神微冷。 卡卡西沒有看他,只是臉色莫名有些蒼白。緋世面無表情的坐在他旁邊,拿起了手邊的筷子夾菜,看起來根本沒有回答大蛇丸的意思。 大蛇丸眼眸一暗,放下酒杯,兩眼緊緊的盯著緋世,聲音微低:“別告訴我你心里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不信。” 這一次他說話的對象很明確,緋世再不回答就顯得奇怪了。 櫻發(fā)少年一手拿著筷子,像是沒有察覺到大蛇丸犀利黑暗的眼神一樣,神情不變的說:“我沒什么感覺?!?/br> 大蛇丸冷笑:“別騙人了,對我還不說實話么?” 眼看著氣氛有點不妙,一直驚愕的關注事情發(fā)展的自來也連忙打圓場陪笑道:“哎,那個,大蛇丸你在說什么?。课以趺绰牪欢??” 大蛇丸沒有搭理他,繼續(x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緋世看,一幅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緋世垂著眼簾,神色仍然沒有什么變化:“實話我已經(jīng)說了?!?/br> “不,你沒有?!贝笊咄璐绮讲蛔?,“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今天不可能有人比你更心情復雜了?!?/br> 自來也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喂喂大蛇丸,你說話注意分寸??!” 沒有人理睬他,大蛇丸一心盯著緋世,卡卡西面上看著冷靜,右眼卻時刻不放松的觀察著緋世的表情,指關節(jié)隱隱有些發(fā)白。 這個小圈子里的低聲爭執(zhí)不算很明顯,但還是很快便引起了水門的注意。他端著一杯酒,看似淡定實則腳步飛快的走了過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櫻發(fā)少年清冷淡然的聲音: “我并不這么認為。你只是自以為很了解我罷了,所以才會一心以為我會心情復雜?!?/br> 大蛇丸的臉色沉了下來。 水門在桌子邊迷茫的眨眨眼,試探的問道:“那個,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沒等他把話說完,大蛇丸的聲音就再次響起:“那就來試驗一下好了?!?/br> “試驗?”水門愣愣的,把這幾人看了一圈,神情詫異又不解。 自來也跟他一樣一頭霧水,卡卡西則微微抿唇,沉思幽深的目光不斷在緋世和水門身上掃過。 大蛇丸緩緩站起身,在看到緋世終于將目光移向他時,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有些譏誚又可悲的笑容。 他最明白這人的無情,數(shù)年前,這人留下那番不會留下的話之后,果真便在不久之后憑空消失,連同他存在的痕跡都抹消得干干凈凈,要不是猿飛日斬、旗木朔茂跟他一樣存有記憶,大蛇丸幾乎要以為自己瘋了,曾經(jīng)的那些記憶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夢。 而宇智波緋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波風水門。 這么冷血的人,這么……令他愛恨交加、日夜思念的人,偏偏待波風水門格外不同,將那個金毛小子說的癡言癡語奉若真理,他說什么就信什么,對他好得簡直像要把自己的心肝掏出來一樣。 大蛇丸是個絕世天才,他從沒有在哪一樣上輸給過別人,但唯有一件事,唯有在對宇智波緋世那顆石頭一樣的心的爭奪上,他卻輸?shù)脧氐?,輸?shù)眠B爭取的機會都沒有。 他嫉妒波風水門。 嫉妒水門能讓緋世如此用心對待。 嫉妒水門都做出了跟別人相愛結(jié)婚這種事,還能讓緋世毫無芥蒂的對他好,心安理得的獨占那個人少得可憐的、他從未感受過的溫柔。 黑發(fā)男人身上的氣息愈發(fā)陰冷,一雙縱長濕潤的蛇瞳像盯住了什么必死的獵物一樣盯住了水門,皮笑rou不笑道:“波風水門,今天是你的新婚吉日,我大概要跟你說聲恭喜?” 水門全身汗毛一豎,面上絲毫不顯,溫和的笑著說道:“多謝大蛇丸老師?!?/br> “你不用謝我。”大蛇丸毫不客氣的說著,笑容漸漸變得詭譎,“我其實覺得很好奇,你在跟妻子相處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感覺很奇怪么?” 水門一愣,皺眉謹慎道:“奇怪……?” 空中傳來一聲輕響,緋世放下手里的筷子,抬頭看向大蛇丸,眼底一片冰冷。 大蛇丸與他對視了一眼,并不畏懼于他無聲的警告,繼續(xù)譏笑著說道: “你難道就沒有時不時的感覺到熟悉,察覺到自己對某個人抱有不一般的關注,身邊有一些東西莫名其妙的冒出來而你卻對它無法割舍,在看到一些場景時覺得其中的主角應該是自己……” 隨著他話語的延展和語速的加快,水門的表情也越來越驚愕,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莫名不敢去看腦子里自動蹦出來的那個少年的身影,同時又奇異的迫切想要去看看他。 早就發(fā)現(xiàn)了,在見到緋世的時候他會變得奇怪這一點。 他本來以為是自己的問題,以為是因為他對這個身世跟自己相似卻又更加可憐的少年太過憐惜,甚至也模模糊糊的想過另外的可能……但他從沒有懷疑過自己對未婚妻,不,妻子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