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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櫻發(fā)青年沒有情感,對任何人和事都冷漠到可怕,但也正因如此,他那無意中流露出的、與本性造成極大反差的虛假溫柔,才更像沙漠里的綠洲,令曾經(jīng)品嘗過它滋味的人無法割舍,無法逃離。 也正因為毫無情感,緋世的身上才永遠都帶著一股不會動搖一般的淡然,就好像如此便是永恒,他站在局外注視著一切,揣摩學(xué)習(xí)著一切,但他本人卻永遠不會變。 多么不可思議,他明明缺少感情,但扉間只要看到那個在身邊靜靜注視著自己的他,就會無法抑制的感覺到……安心感。 就像是漂泊不定的雛鳥,找到了歸宿。 他沉迷在這段感情帶來的縹緲幸福感和安心感中,甚至就在今早,下決心找到訣別之外的另一條路。 但是,所有的這一切……他為緋世所做出的妥協(xié),他的那些猶豫和懦弱的逃避,都在這個人的身份揭露的那一刻,在他的頭頂冠上“宇智波”這三個字的那一刻,在他毫不在意的走向?qū)γ娴哪且豢?,統(tǒng)統(tǒng)變成了笑話和恥辱! 無論他之前想過多少種戰(zhàn)勝或與緋世的家族和解的辦法,他都要讓它們在這一刻劃歸為零! 千手和宇智波是不可能和解的!他死去的兄弟,他死去的族人,他背上背負的一切都在這樣告訴他! “宇智波……緋世!” 渾身溢出殺伐之氣的少年,仿佛頃刻間就變了一個人,注視著櫻發(fā)青年的眼神帶著強烈的憎惡和殺意。 他第一次念出這人的全名,卻是以這樣的方式,如此復(fù)雜和痛恨的念出來,帶著真真正正訣別一般的狠戾,宛如一只受傷的孤狼。 緋世看著這樣的他,眼里透出無機質(zhì)的冷漠。 在木葉建立之前,扉間看起來是不會再跟他交易下去了。 他這樣冷靜的判斷著,心里沒有感到一點惋惜。 反正這只是暫時的。他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神色也好眼神也好,自始至終都沒有一絲變化。 為什么他能這么冷漠平淡呢? 在沒有人發(fā)現(xiàn)的角落,宇智波泉奈靜靜的注視著他,然后漸漸恍然。 ——說到底,他只是不在意而已。 由黑發(fā)少年放出的火焰靜靜燃燒,突然發(fā)出了“噼啪”一聲輕響。 宇智波斑神情微動,雙手環(huán)胸,神情倨傲的看向突然出現(xiàn)在扉間身前的男人,淡淡道:“怎么,柱間,你終于舍得出現(xiàn)了?” 黑色長發(fā)的男人神情是難得的嚴(yán)肅。 他嚴(yán)嚴(yán)實實的擋住自家弟弟,目光在緋世身上稍作停留便錯開,皺眉沉聲道:“在你對扉間起殺心之前,我一直以為這是場誤會,斑。” 斑的回應(yīng)是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聲,沒有否認(rèn)。 “大哥?你怎么來了?” 比起斑的淡定,早就感應(yīng)到大哥查克拉的扉間卻仍然有些驚訝,但這不妨礙他心下大定,剛才難看至極的臉色也好了不少。 他在看到宇智波斑的時候,可是差點以為今天要交代在這了。 平日里不靠譜到讓扉間時刻有弒親沖動的千手柱間,此刻的背影是難得的偉岸。 他皺著眉,一臉呆蠢(?)的正經(jīng),也不回頭,就那樣認(rèn)真道:“扉間,在你眼里我可能是有些遲鈍,但我絕對不傻!” “……哈?” 沒有回頭都知道弟弟的懵逼,千手柱間臭屁又得意的抬抬下巴,目光掠過緋世,有一瞬間克制不住的露出女神形象破滅的苦臉,但隨后便是一臉痛心疾首。 “我就說,扉間你的自愈能力雖然比不上我,但在族里也算數(shù)一數(shù)二了,就這樣還能被留下兩三天的痕跡,這么大的手勁怎么可能是女人!?” “……” “……” “……” “……” 仿佛沒有感覺到剎那間寂靜下來的空氣,缺根筋的未來忍界之神捶胸頓足,一臉哭戚戚的接著說: “最過分的是你還什么都不告訴我!你還每次都跟偷|情一樣偷偷摸摸的去!這么一想更可疑,更讓我想知道你的對象是誰了——咳,更擔(dān)心了好嗎?。俊?/br> 扉間:“……不我聽見你暴露自己的真實目的了。” 柱間:“……咦?” 饒是跟蹤動機疑似不純潔八卦,扉間被兄長護在后面,剛才被傷得狠了所導(dǎo)致的壞臉色也舒緩了許多,都有心情冷酷回嘴: “不過你不是可能有些遲鈍,你就是遲鈍,特別的!” 柱間:“……扉間你能不能別在這時候拆我臺?!?/br> ——好不容易在斑面前英明神武一回的QAQ! 千手扉間殘忍的不說話,垂下目光,收斂起了自己的一切失態(tài)。 事已至此,再露出更多痛苦也只會讓他更可悲,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這樣做。 最起碼,不是在【宇智波】面前。 面對千手家兄弟——尤其是主力千手柱間——再次上演的鬧劇,宇智波斑意興闌珊的將手從刀柄上拿下來,不耐煩的說: “我今天不是來看你胡鬧的,柱間?!?/br> 正跟弟弟耍寶撒潑的柱間動作一頓,轉(zhuǎn)身定定的看著他,目光中似有沉痛。 “斑,戰(zhàn)爭又要開始了,又要有新的人死去,我們真的不能讓它停止嗎?” “你又在說這種可笑的話?!卑邿┰甑孽酒鹈碱^,語氣生硬,“你的父親是如何死去的,你忘記了么,千手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