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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身懷治療心法,頃刻間就能令這幾道傷口迅速痊愈,甚至連疤都不會留一條。 但依據(jù)他之前與史天王定下的約定,西門吹雪傷好之后他就要與史天王拜堂成親,因而這幾日史天王定然也在關(guān)注西門吹雪的傷勢,為以防萬一,他們只好任由這些傷口慢慢自然愈合。 西門吹雪頷首,“我說過,只是小傷,你無須擔(dān)憂?!?/br> 梅驚弦拿起盤子里的傷藥,聞言眉頭便是一皺,“再小的傷口也會痛,我不想看到你受傷?!?/br> 而且受傷了還不能及時治療,這就更讓他難受了。 西門吹雪目光微柔,“我亦如此心?!?/br> 梅驚弦赧然又欣然,但想到外面還有一個偷窺的白云生,便不好意思再多表露心跡。 他重新繞到西門吹雪身后,將對方的頭發(fā)撥到一邊,再將藥瓶里的藥粉細(xì)細(xì)傾灑上去。 梅驚弦的動作輕柔又小心,臉孔微垂,神情十分專注,看紅了窗外白云生的眼。 直到上完了藥粉,確認(rèn)無一絲遺漏后,梅驚弦取了干凈的細(xì)布條,從西門吹雪背部到胸口圍了幾圈。 他繞到前方,目之所及便是對方寬闊的胸膛與肌rou結(jié)實的腰腹,雖然極力將視線凝注于細(xì)布打結(jié)上,面上卻不由更熱了幾分,就連包扎打結(jié)的雙手都有了幾分輕顫。 西門吹雪凝視他垂下的長長眼睫與雙頰上的緋色,忽然道:“上午不是見過了嗎?為何還如此羞赧?” 兩人相隔不過咫尺,就連呼吸也彼此相融,乍然聽到他的聲音,梅驚弦驚得手上一抖,好一會兒后才聽明白了對方的問話。 他眼睫一顫,眉梢輕動,就連左眉上點染的桃花也靈動的跳了兩下,嘴上卻猶自逞強道:“哪、哪有羞?” 西門吹雪垂眸看了一眼他顫動的雙手,悠然道:“臉皮如此薄,怨不得陸小鳳總愛拿你取笑?!?/br> 這話梅驚弦不愛聽了。 他抬眸狠狠的橫了對方一眼,神情染上了些羞惱,“那都是因為誰?” 說得他好像是個臉皮薄愛害羞的愣頭青一樣,若不是、若不是……咳,若是換一個人,比如說面對的是陸小鳳和追命,他能這么不好意思嗎? 西門吹雪淡淡一笑,抬手撫上了他的臉,“因為我?!?/br> 梅驚弦又不好意思了,眼簾低垂,就是不敢同對方對視。 “你可是又想捂臉了?”西門吹雪的手貼在他的左臉上,指尖輕柔的在那幾點桃花上摩挲,緩緩道:“莫不如,我替你捂吧?!?/br> “你適可而止吧。”梅驚弦甕聲甕氣道,一偏頭躲開他的手,雙手狠狠在他胸口的細(xì)布條上打了個死結(jié)。 心中猶自憤憤不平,明明陸小鳳說過,西門吹雪和他一樣皆是第一次與人結(jié)情緣,卻為何對方的態(tài)度卻如此坦然,行為甚至有些輕佻的促狹,而他卻總是如此無所適從、不知所措? 難道是因為西門吹雪年紀(jì)更大的緣故? 西門吹雪不知道梅驚弦此刻的想法,知道再繼續(xù)下去就當(dāng)真要將人惹惱了,便從善如流的閉口不言,取過一旁的衣物穿好。 考慮到外面還守著一個白云生,梅驚弦沒有立即離開。 否則誰知道今晚受了大刺激的白云生會在他回去后做出些什么事來。 史天王正在飲宴上,白云生無憑無據(jù),此刻也不可能跑到宴會上對著七個史天王說出玉劍公主與西門吹雪的“女干情”,他也敵不過西門吹雪,那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玉劍公主落單時出手。 梅驚弦不擔(dān)心對方會對自己做什么,反而擔(dān)心自己會對對方做出什么事來,若如此,一旦惹來史天王的注意,那就不好辦了。 于是,便只能留在這里干耗著,等著白云生自行放棄而離開。 礙于白云生在外面,梅驚弦不好與西門吹雪談?wù)撚锌赡軙┞渡矸葜?,這屋中更是簡陋的連筆墨紙硯和琴棋都沒有,梅驚弦只好老老實實的聽著西門吹雪講解草藥醫(yī)理。 然而會治療心法和通草藥醫(yī)理完全是兩回事,梅驚弦在這方面當(dāng)真是沒什么天賦,只聽西門吹雪講解了半盞茶功夫,他就有了困意,捂著嘴巴連打哈欠。 西門吹雪停了講解,抬手揩去他眼角打哈欠溢出的淚花,沉聲道:“不若在此就寢吧?!?/br> 梅驚弦哈欠打到一半,愣愣的看著他,“什么?” “追命和陸小鳳還未歸,天色已晚,為策萬全,你不如留下安寢?!蔽鏖T吹雪淡然道。 梅驚弦明白他的意思。 追命等人被史天王邀去赴宴,也不知何時才能回返,而如今外面還有一個撞破了“大秘密”的白云生守著,為防對方做出什么事情來引來史天王的注意從而破壞他們的計劃,他今晚最好還是不要和西門吹雪分開,白云生忌憚西門吹雪,必然不敢出手,也省得節(jié)外生枝。 但即使心中明白其中緣由,但一想到要和西門吹雪同處一室就寢安歇,他就臉上直發(fā)熱,哪兒哪兒都不自在。 第107章 眼前人是心上人 梅驚弦輕咳一聲,強自鎮(zhèn)定道:“還、還是不了吧?!?/br> 西門吹雪也未曾堅持,仿佛僅是隨口一說,聽梅驚弦拒絕,便接著講起了藥物醫(yī)理,“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二卷……” 半個時辰后,執(zhí)著的白云生還在窗外聽墻角,梅驚弦卻已經(jīng)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