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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之前他是見過滅絕師太對陣范遙的,若不是手中握有倚天劍,滅絕師太絕不是范遙的對手。 梅驚弦絕無看輕滅絕師太之意,然而如她這等武功修為也能擔當此次六大門派的主力的話,那其他幾個門派的武力也就不足為懼了。 即使滅絕師太拿到了九陰真經(jīng)后修為有所進境,但范遙如今即使走火入魔失了神智,到底是比她先練了九陰真經(jīng),他本就天賦非凡,也是練到后期才出了差錯。 而范遙瘋傻后纏得璧玉白不耐時,便只管讓他去練功,璧玉白不說停就不停下,也是失了神智后心無旁騖,范遙的武功突飛猛進,于如今的明教,也只在璧玉白之下了。 不提范遙,明教還有楊逍及其他三大法王等高手,又占著地勢之便,那六大門派若當真攻上了光明頂,怕是討不到什么好結果。 畢竟,他們也是收到了明教高層盡皆中毒的消息后才集結到一起的,若能正面和明教相抗衡的話,他們也不會等到今天,早在陽頂天剛失蹤、楊逍還未壓下教中的動蕩之時就行動了。 想透了其中的關節(jié),梅驚弦心中登時豁然開朗。 璧玉白身體一滑躺在床上,往上拉了拉被子,嘟囔道:“想走就走吧,我可告訴你啊,今天可就是九月十三了,光明頂與京城何止千里之遙,你要是再耽擱下去,即使生了四條腿也來不及趕過去了。” 他話音方落,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了梅驚弦的身影。 梅驚弦回到自己這幾天暫住的客房,匆匆將行李收拾好扔進背包。 出門前,他腳步一頓,一拍腦門又返回房間,將床邊案上西門吹雪所贈的兩個小娃娃一撈,腳步匆匆的出了門。 走過兩條回廊,便看見青翼蝠王韋一笑迎面走來。 自從被梅驚弦祛除了體內(nèi)的寒毒,韋一笑再也無須為了壓制寒毒去吸食人血,弄得自己不人不鬼,因而心中對梅驚弦極為感激。 此刻見到對方欲往前殿而去,他不由關心了幾句,“咦,梅公子,你這行色匆匆的,是要去哪兒???” “韋蝠王?!泵敷@弦壓下心頭的焦慮,“我打算離開光明頂前往京城?!?/br> “如今這光明頂就是一片是非之地,梅公子是正道人士,確實不好在此久留,若被那些偽君子們也打成魔教人士,可也是件麻煩事兒?!表f一笑嘆了口氣,又對梅驚弦拱拱手,“說來如今我們還能安然無恙準備迎敵之事,還得多謝梅公子施以援手,我是個粗人,不會說那些個漂亮話,總之,梅公子解了我明教之危,又替我祛除了寒毒,是我韋一笑的大恩人,日后,梅公子有什么事兒,但凡說句話,我韋一笑絕不推辭!” 梅驚弦搖搖頭,“韋蝠王言重了,其實……” 他正想解釋自己此刻離開光明頂并非為了避嫌,然而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被韋一笑打斷。 “哦?原來是我誤會了,梅公子是為了這事兒匆匆離開的啊……”韋一笑忽然看向他的腰間,臉上鄭重之色一散,揚起的笑容里透著些曖昧的揶揄。 聽到他的話,梅驚弦神情一怔,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雙手。 兩個小娃娃被他抓在手中,其中屬于自己的那個娃娃展露于外,而西門吹雪的娃娃被他的手指擋住,只露出黑色的頭頂。 梅驚弦莫名,“韋蝠王此言何意?” 說話間,他掩飾的將手上的兩個娃娃收了收,不愿給旁人留下一個童心未泯的印象。 韋一笑見到他的動作,臉上曖昧之色越深,“梅公子不用害羞,男婚女嫁,人生常事。說來這次我們未能一盡地主之誼,來日梅公子成了家,可莫要忘記帶著夫人來光明頂多走走,我韋一笑必定好好款待賢伉儷?!?/br> “不是……成家?”梅驚弦不解對方為何忽然扯出這樣的話題,心中不由更為困惑,“韋蝠王何以認為我要成家了?” 韋一笑好笑的看著眼前尚未及冠的年輕人,只當這年輕人臉皮太薄,不由一指對方手中那兩個小娃娃,調(diào)笑道:“連這等送親之物都準備好了,梅公子可莫要再掩飾了。男子漢大丈夫,太害羞了可不好,會被將來的媳婦兒壓得死死的?!?/br> 第51章 一只琴始皇 “送親之物?”梅驚弦心中一疑,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兩個小娃娃,想起西門吹雪對它們的稱呼,“磨喝樂……是送親之物?” “是啊?!表f一笑點點頭,見他臉上的茫然不似作偽,不由有些歉意,“難道是我猜錯了,梅公子的這對磨喝樂并非用來送親,而是用來賞玩的?” 磨喝樂是唐時便有的吉物,于七夕之時供養(yǎng)以祝禱生育男孩,所以便成了送姻親家的禮物。 而若男子送女子磨喝樂,若是已婚夫妻,則是祈生男兒,若是未婚男女,則有愛慕求娶之意。 當然,也有人專買這小東西當做玩物的,但那都是玩心甚重的稚童。 梅驚弦雖然年未及弱冠,在而立之年的韋一笑看來還是個小年輕,但他言行舉止風雅翩翩,待人接物極具風度,因而從他手上看到了磨喝樂,韋一笑便以為這年輕人是有了心儀的對象,即將成婚了。 聽到肯定的回答,梅驚弦低頭看著手上兩個磨喝樂黑色的發(fā)頂,心中生出兩分猶疑。 但他如今有急事在身,不能再多耽擱,無暇多想,便壓下心頭那難以置信又不可言說的懷疑,對韋一笑隨口搪塞了兩句,迅速離開了光明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