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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大嫂心有余悸的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默認(rèn)了公爹的話。 “什么?!他竟然是這種人!” 成昆沒理會謝家人的反應(yīng),事情敗露后仍是一派鎮(zhèn)定之色,只眼中滿懷憤恨的盯著眼前的兩個不速之客,“哪里來的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來壞我的好事?!” 梅驚弦將青玉流翻到身前,冷沉道:“欺辱婦孺老弱,意圖傷人性命,此等不仁不義之事,竟也能稱得上好事?!” 成昆盯著他手上的琴看了一眼,眼中閃過兩分忌憚之色。 心中卻是憤恨不已。 他離開光明頂后游散數(shù)十日,忽然想來看看多年不久的徒兒,卻沒想到徒弟謝遜竟然就是明教的金毛獅王! 這不肖徒弟不僅投入與他有奪妻之恨的大仇人陽頂天麾下,竟還想游說他一起加入明教。 酒過三巡,謝遜越喝越醉,成昆卻越喝越清醒,心頭的一把火燒得越旺。 初看見徒弟有妻有子弟妹和睦家庭美滿的欣慰艷羨轉(zhuǎn)為妒恨厭憎,成昆心中忽然生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作為他覆滅明教的起點(diǎn)。 卻不想半途卻殺出了兩個程咬金,從一開始便阻斷了他的謀劃。 而經(jīng)此一遭,謝遜必當(dāng)對他有所防備,他若要再從謝遜身上下手也不容易了。 成昆心中憤恨不已,卻也認(rèn)出了眼前這破壞了他計(jì)劃之人的身份,知曉對方的武功修為不在陽頂天之下,他如今必須先想個辦法從這里安然離開。 旁邊的搖籃中傳來嬰孩的哭聲,成昆目光一轉(zhuǎn),壓下心中計(jì)劃被打亂的煩躁陰晦,神情染上幾分惡意。 梅驚弦見到他的反應(yīng),心中登時一沉,還未來得及搶上前將那搖籃中的孩子奪過來,就見對方已經(jīng)趁著近距離的便宜將那還在哭叫的嬰兒抓在手里。 成昆一手抓著嬰兒,一手成掌按在嬰兒的頭頂,在謝家人的驚呼聲中對梅驚弦冷笑道:“我聽聞琴中劍有一副仁義心腸,即使是面對上門來找茬的家伙也不忍下手要人性命,武功高強(qiáng)卻心慈手軟,不知這傳言有幾分真?” 梅驚弦看了一眼那哭得臉都已經(jīng)漲紅的孩子,又將目光落在對方那張獰惡的臉上。 且不追究前因,此人先是yin辱婦女殘害老弱不說,現(xiàn)在竟連一個剛滿月的嬰孩都不放過,簡直喪心病狂無可救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壓制自己心頭生起的憤怒,“你想怎么樣?縱然你與謝家有莫大的恩怨,然稚子何辜?這孩子出生不過一個月,有再大的怨氣你也不該沖著他來?!?/br> “我不想怎么樣。不過,”成昆獰笑著盯著他,雙眼刻毒,仿佛嘶嘶吐信的毒蛇,“你壞了我的事,在處理掉那幾個沒用的家伙之前,我得先給你一個教訓(xùn)?!?/br> 他眼底的那抹惡意太過強(qiáng)烈,一眼看去竟讓人心驚不已。 梅驚弦暗自防備,悄悄在對方身后放下了一個影子,打算趁對方不備偷襲,伺機(jī)搶回嬰孩。 然而他每每使用這招的時候,若有旁人在場,則多是冷靜機(jī)敏的江湖中人,如追命與西門吹雪,猝然見到這忽然出現(xiàn)的與梅驚弦輪廓一般無二的影子,即使心中訝異,在對方手中抓有人質(zhì)的緊張時刻,面上也能不露聲色。 而謝家人都是普通人,乍然見到成昆身后悄然出現(xiàn)一抹黑漆漆的人影,驚詫之下,神情間立刻露出了異樣,謝老夫人更是驚呼一聲捂住了嘴。 成昆從他們的神情中驚覺自己身后有異,立刻警覺的往旁邊一閃,見到那抹黑影,立刻明白了是梅驚弦的杰作。 “好哇!竟敢暗中?;ㄕ?!”成昆冷笑兩聲,“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他忽然一并指,在手上嬰孩的xue道上一點(diǎn),隨即在嬰孩加劇的哭聲中,將其往外面的假山石景上一拋,隨后跳窗逃離。 謝遜捂著醉酒昏沉的腦袋順著聲音趕過來的時候,看見的正是這一幕。 他雙眸瞠大,被眼前的畫面驚得雙腿發(fā)軟,極力運(yùn)功搶上來,伸手卻已救治不及。 這軟綿綿的幼弱嬰兒若當(dāng)真落到那堅(jiān)硬的假山上,一條孱弱無辜的小生命也就從此消逝了。 梅驚弦一直盯著那小嬰兒,在對方惡毒的將孩子投向假山的瞬息間,迅速往假山邊放下一個影子,隨后取代了影子的位置,利落的將孩子接到懷里。 無須贅言,在梅驚弦去接孩子的時候,西門吹雪也默契的追在成昆身后而去, 梅驚弦將啼哭不止的孩子交還給謝家人,謝遜也緩過神來,趕忙抱著妻兒安慰,并問明情況。 謝遜妻子抱著孩子,和公婆一起將事情原委告知。 梅驚弦聽了一耳朵,這才知道,原來那逞惡的兇手竟然就是謝遲兄長的師父,一直以來待謝遲的兄長猶如親子,今日卻撕下了偽善的假面,不僅意圖染指徒弟的妻子,還險些殺害了徒弟的一雙老父母。 妻兒父母言之鑿鑿,加之自己也親眼見到了師父殘害兒子的那一幕,謝遜也不得不信一直以來待他如同親子的師父就是這樣一個狠毒殘忍的衣冠禽獸。 半刻多鐘后,西門吹雪孤身一人回來了,面色也不太好。 “沒追上?”梅驚弦有些驚訝。 西門吹雪輕功不錯,他還以為必然能將那惡人追回來,卻不想西門吹雪竟然獨(dú)自回來了,難道那人的輕功如此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