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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后,他斜睨了范遙一眼,輕笑一聲,滿含輕蔑道:“可莫要忘了你之前那柄劍是如何斷的。” 聽到他這句話,范遙臉上青黑無比,胸口不斷起伏,連眼睛都?xì)饧t了。 他的雙手關(guān)節(jié)握得咔咔作響,死死盯著璧玉白好一會兒,就在璧玉白以為他打算動手的時候,他忽然一轉(zhuǎn)身,大踏步的走了。 范遙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拐角,璧玉白把準(zhǔn)備拔刀的手放下,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覺范遙能知難而退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對方在明教的地位是只在教主與左使之下的右使,若打傷打殘了他也不好收場。 第二日梅驚弦一出門就對上范遙的黑臉,還沒來得及細(xì)問就被璧玉白拉著出門了。 璧玉白大概當(dāng)真是在明教光明頂待悶了,一朝出門就跟出窩的貓兒一般,在外沒逛到天黑不回家。 托他的福,這揚州城各處大街小巷梅驚弦在短短的兩天里摸得透透的,就是閉著眼睛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而每當(dāng)他們出門的時候,范遙都一次不落的跟在后面,每每皆是一副陰沉不悅的模樣,卻總是緊緊綴在身后,不愿遠(yuǎn)離半步。 梅驚弦年歲雖比璧玉白小了幾歲,但在有些方面卻比璧玉白敏銳許多。 和璧玉白重逢沒兩天他就看出了苗頭,這范遙每每在璧玉白出現(xiàn)之時就盯著不放,而在他與璧玉白稍稍做出一些親近的舉動之時不是冷哼就是黑臉,表現(xiàn)得如此明顯,分明是對璧玉白有意。 偏偏璧玉白毫無所知不說,每日都如脫韁的野馬一般隨性,時時將范遙氣得不輕。 梅驚弦觀察了一番,發(fā)現(xiàn)范遙作風(fēng)有些邪氣,為人也并不十分正派。 但想到璧玉白的武功在范遙之上,便也不如何擔(dān)心。 璧玉白在揚州玩了十多天終于膩了,打算前往濟南。 “你要我和你一起去濟南?”梅驚弦瞥了璧玉白一眼,垂眸專心喝茶,“你要去濟南做什么?” 璧玉白到這個世界后似乎去訂做了一些大唐明教弟子的衣飾,敞著胸腹,腰腹間的肌塊清晰可見,對此界的人而言有些出格,他卻毫不在意,仍舊我行我素,每每上街都要引得一群姑娘臉紅。 而那時范遙則會冷著臉在他身邊擋來擋去,還被璧玉白嫌棄礙眼又擋路。 他今日換了件衣服,額上戴著寶石金飾,波浪般的長卷發(fā)垂在臉側(cè),耳朵上帶著大大的金耳環(huán),顯得張揚又艷麗,那張異域風(fēng)情的臉孔十分奪人眼球。 說話的時候還把下巴放在撐起的手背上,意圖在梅驚弦面前呈現(xiàn)出最好看的模樣。 “陽頂天教主得知我要來揚州,順便給了我一個任務(wù)?!辫涤癜锥⒅倌甏瓜碌拈L長眼睫,怎么看怎么喜歡,“明教往前數(shù)兩代教主在位的時候把圣火令丟了,當(dāng)時是被丐幫的人奪走的,他讓我順便去濟南拜訪一下現(xiàn)任丐幫幫主,探查一下圣火令的下落?!?/br> “那為何要讓我同你一起去?”梅驚弦不解。 當(dāng)然是為了培養(yǎng)感情啊。 璧玉白眼中波光瀲滟,口中道:“我們許久未見,等任務(wù)結(jié)束我就得回去了,到時候也不知何時能再見。反正你在揚州城也無事可做,不如陪我走一趟,就當(dāng)做是游玩了。再者說了,我甚少涉足中原,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有人欺負(fù)我可如何是好?” 說到最后,他眉眼下垂,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梅驚弦被他說得有幾分意動。 璧玉白與他來自同一處,雖然算上在大唐的時間他們也相識不久,但從某些層面上而言,他們兩個是最熟悉的。 想想只短短相聚幾日就分開,著實讓人有些悵惘。 他這些時日在揚州宅得太久了,一直待在一處未免故步自封,出去走走也好。 濟南的千佛山,大明湖和趵突泉是連后世都聞名的美景,值得一觀,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特產(chǎn)的美食…… 至于之前總莫名找上門來的麻煩,讓詩音和他們一起去舟車勞頓未免不便,再者她也不愛出門,不若讓她暫時去花滿樓的小樓居住,請花滿樓照拂一番。 梅驚弦心中已經(jīng)下了決定,面上卻不顯,笑意吟吟的道:“你那雙刀那么利,怎么會有人敢欺負(fù)你,再說了,范左使不是也和你一起嗎?” “你和他怎么能一樣?!辫涤癜紫胍膊幌氲牡?。 未來的情緣和勉強搭上邊的同門,這可不能比。 一旁坐著的范遙臉黑了。 …… 三人慢悠悠游山玩水般的到了濟南,短短兩三日的路程愣是拉長了一倍。 休息一晚后,第二日清晨璧玉白與范遙前往丐幫幫主的住處,梅驚弦獨自出門游玩。 大明湖風(fēng)景秀美,樓閣煙樹,景色如畫,梅驚弦卻想起了碧波萬傾,千島競秀的千島湖,一時之間竟有些寂寥。 耳邊聽到一陣輕巧的腳步聲,梅驚弦轉(zhuǎn)頭,看見一位相貌俊逸的白衣男子正朝著自己走來。 “抱歉,擾了這位公子觀景?!卑滓履凶优e手投足斯文有禮,“在下想要問個路,請問公子,城南怎么走?” 梅驚弦淡淡一笑,抬手指了方向,“往那邊走就是?!?/br> 白衣男子道了謝,很快離開了。 梅驚弦沒在意,找了處稍干凈的地方坐下,將身后的琴放在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