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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球拍脫手。 黃色的小球往上反彈。 “沉醉在本大爺?shù)拿兰贾掳?!?/br> 跡部二次躍起,揮拍再次扣殺。 “啊,很不錯的招數(shù),”這是比賽到現(xiàn)在幸村第一次開口。 跡部詫異地看過去。 明明已經(jīng)脫落球拍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到左手,幸村抬手揮出一個完美的抽擊,同時真誠地贊賞道: “如果這招使得再出其不意些,也許連我也會措手不及?!?/br> ??? 不僅觀眾們聽得一頭霧水,跡部本人也不解其意。 怎么個出其不意法,難道打網(wǎng)球還要先隱身再來個致命一擊嗎? 眾人皆低頭沉思時,海藤瞬突然撫著他的“邪王真眼”哼笑了一聲:“是咒語暴露了他吧!” “只要知道了每個絕招所對應的咒語,不就可以測算出他的行動嗎?” “那些“舞曲”、“美技”什么的就是咒語吧,他一念出這些就會放大招,讓部長有所準備!”切原飛快領悟,興奮不已地點頭,果然打網(wǎng)球跟游戲通關的道理是一樣的! “對方已經(jīng)發(fā)起進攻,那么部長也要使出那一招了吧?!?/br> 海藤瞬雙手抱臂,微蹙著眉,表情十分嚴肅,仿佛在回憶什么痛苦似的。 “部長也是擁有力量的人!” 海藤瞬斟酌了許久,終于決定吐露出這個秘密。 他神神秘秘地招呼切原將頭湊過來,同時合著雙手擋在嘴邊: “我懷疑他是Dark Reunion的人……” 柳生比呂士:“……” 雖然是用氣音說的話,但音量一點也不小。 不僅柳生聽到了,旁邊坐著的別的部員也注意到并詫異地轉(zhuǎn)過頭打量著他們。 兩個少年驚地立刻挺直了背,身體僵硬地如同木雕。 旁邊的人搖了搖頭繼續(xù)沉浸到比賽里。 沒一會,兩小只又偷偷摸摸碰頭、開始竊竊私語。 “幸村部長那么溫柔,怎么可能是暗黑結(jié)社的人?”切原不可置信地問道。 “但部長使出‘灼燼虛無之暗黑深淵’時真的有和Dark Reunion相似的氣息!”海藤瞬據(jù)理力爭。 “‘灼燼虛無之暗黑深淵’是什么?” “是部長的大召喚術(shù),召喚出的魔獸可以吞噬掉世界的彩色,令對手陷入無盡的暗黑深淵。” …… 無盡的暗黑深淵。 這正是跡部此時所經(jīng)歷的。 跡部原本的打算是拖成持久戰(zhàn),如果找不出技術(shù)上的漏洞,那就以體力耐力取勝吧。 但很快就被幸村看穿。 “要開始了,”對面的人忽然開口,仿佛在提醒什么。 跡部還來不及思索,正反射性地揮拍,卻詫異地發(fā)現(xiàn)擊球的手感不對。 是使用什么特殊的擊球方法導致肌rou麻痹嗎? 那些技法他也很熟悉…… 然而第二球到來,自信滿滿的跡部并沒有破解掉這招。 相反地,他跑到擊球點揮拍后,黃色的小球以奇怪的軌跡不受控地飛出場地。 …… 下一球則直接沒過網(wǎng)。 接下來,跡部的表現(xiàn)仿佛自暴自棄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對身邊的來球視若無睹。 “怎么回事?跡部才不是那種會放棄的人吧?!”向日岳人著急地拉著搭檔確認道。 “啊,”忍足侑士臉色凝重,“好像是……看不見了?!?/br> “什么??。≡趺磿蝗豢床灰??” 忍足推了推眼鏡,緊緊盯著球場里那個一次一次揮著空拍的銀灰色身影。 “是幸村的Yips,去年全國大賽對陣四天寶寺時使用過的,可以讓對手暫時失去視覺,”他盡量冷靜地解釋著。 隊員們都在旁邊聽著,如果現(xiàn)在將跡部很可能已經(jīng)五感全失的猜測說出來,大概會動搖軍心吧。 忍足默默地看著比賽。 能做的只有這些了,景吾,不要放棄啊。 冰帝休息區(qū)眾人聽了解釋便沒那么慌亂了,只是一個個緊張地盯著比賽。 倒是瀧抬頭和忍足對視了一眼,沉默著走出休息區(qū),站到了場邊。 一直捧著外套守在場邊的樺地,目光始終追隨著跡部,他嘴唇囁嚅著,似有所覺。 跡部的狀態(tài)很快被觀眾們發(fā)現(xiàn)了。 “Yips,”手冢認出了這是去年全國大賽幸村使用過的招數(shù)。 當時四天寶寺的部長就是這樣,一球、一球地陷入黑暗,最后徹底失去球感而不得不拋下球拍棄權(quán)。 “有些殘酷,”不二感嘆似的評價道。 手冢神色淡淡:“只是精神力招數(shù)而已?!?/br> 只是精神力招數(shù)而已。 跡部在心里默念著,努力集中注意力。 感覺不到風,聽不到擊球聲,看不見球路。 但他知道球拍還在手里。 跡部想到了以前進行過的腦內(nèi)模擬練習。 他閉上眼睛,在腦內(nèi)構(gòu)建出一個網(wǎng)球場,想象著球的軌跡、旋轉(zhuǎn),邁動步子、揮拍。 最后一局,跡部終于動了。 “是恢復了……”向日激動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跡部追著往與球完全相反的方向而去,仿如一盆涼水澆下來。 因為失去知覺又不肯放棄去追球,跡部好幾次莫名地失去平衡摔倒,灰白球服被蹭得污跡斑斑,胳膊、膝蓋上也因為磕傷露出絲絲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