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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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果然,沒過幾天,就出大事了。 唐薇不服判決,上訴到有關(guān)部門,想要重審,她自以為一切都計劃的很周密,根本沒想到事情會失敗。 她這邊讓自己服裝店的一個員工,聯(lián)系了嚴寬夫妻,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栽贓陷害棠韻加工廠。 那邊她的丈夫,裝作正常的工作指派,讓衛(wèi)生小組去棠韻加工廠檢查衛(wèi)生,一切都順理成章,沒有絲毫的破綻。 本來韓曉棠到外地加工廠出差,往往都要兩三天的時間,等她離開南州市,嚴寬把老鼠放進棠韻加工廠的倉庫,會因為衛(wèi)生不達標而停業(yè)整頓清理。 再有嚴寬和楊濤挑釁加工廠的職工鬧事,阻礙執(zhí)法,嚴寬再把楊濤打一頓,給加工廠按上毆打執(zhí)法人員的罪名,那一切都水到渠成,等韓曉棠回來也無力回天了。 事成之后,再在媒體上大肆宣揚一番,棠韻加工廠衛(wèi)生不達標,在倉庫里發(fā)現(xiàn)老鼠,嚴重危害人們的健康安全。 加工廠衛(wèi)生狀況堪憂,加工廠的職工不思悔改,還阻礙執(zhí)法,毆打執(zhí)法人員,徹底敗壞棠韻的名聲,還切斷了棠韻的供貨鏈,打擊了全國各地的加盟店,棠韻服裝公司經(jīng)此重創(chuàng),必然會一蹶不振。 唐薇想的很美,可現(xiàn)實卻很殘酷,她以為就算退一萬步,事情失敗了,對自己也沒有任何的損失,韓曉棠沒有任何的證據(jù),百口莫辯,而且還摧毀了棠韻服飾在南州市光大市民心中的形象,簡直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但唐薇沒想到,韓曉棠在加工廠中竟然按了監(jiān)控,這個年代監(jiān)控還不多見。也只有大型企業(yè),為防止核心技術(shù)泄漏,或者有重要的產(chǎn)品,才會安裝監(jiān)控,在南州市使用監(jiān)控的屈指可數(shù)。 沒想到棠韻一個服裝加工廠,竟然會不惜花大價錢安裝什么監(jiān)控,不但嚴寬栽贓陷害的事有錄像,還有事發(fā)時的情況,毫無遺漏的全部錄了下來,鐵證如山,唐薇想要辯駁都無從辯解。 韓曉棠的思維超前于這個年代,畢竟在現(xiàn)代監(jiān)控無處不在,開辦這么大的加工廠,一個廠子幾百人,她怎么會放心,就安裝了監(jiān)控系統(tǒng)。 如果加工車間里出了事故,可以第一時間救治解決,還有倉庫重地,那里堆放的貨物可價值不菲。 即便是晚上有人值班,韓曉棠也不放心,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有監(jiān)控看管。若是有小偷光顧,他們可以第一時間知道,進行阻止或者抓捕。沒想到小偷沒抓到,卻抓到了監(jiān)守自盜的竊賊,挽救了一場災難。 對于唐薇來說,卻是意料之外的事,她沒想到棠韻加工廠會按這種罕見的監(jiān)控,本來即使被發(fā)現(xiàn),只要沒有證據(jù),韓曉棠也奈何不了她。 可現(xiàn)在面對監(jiān)控錄像這樣鐵證如山的證據(jù),嚴寬夫妻還有楊濤都無從狡辯,只能從實招來,自然就把她這個背后主謀給供了出來。 但唐薇認為沒有造成什么惡劣的后果,憑她的身份,警局也不會深究??墒且幌蚬疂嵉内w鴻會親自跑到警局去,給韓曉棠撐腰,還到紀檢委去檢舉,然后一切都失控了。 她的丈夫被革職查辦,開除公職,判刑入獄,而她自己也難逃發(fā)網(wǎng),但她還不死心,認為這只是不正當競爭,不是什么大問題。就申請上訴,結(jié)果還沒有批準,就有人羅列了她的很多罪名,舉報到了法院和紀檢委。 韓曉棠來自現(xiàn)代,繳稅這樣的概念根深蒂固,沒覺得有什么,每個月都按時繳納稅款。 可唐薇卻認為自己辛辛苦苦做生意掙的錢,卻要交這么多的稅,就有點心疼,想法設法的偷稅漏稅,這一次也被人舉報了出來。 還有豪威集團通過她,以低于市價很多的情況下,拿到了大片的地皮,從中漁利,行賄的金額數(shù)目,地點日期,甚至還有照片為證。 還有大量關(guān)于唐家拉幫結(jié)派,在南州市改革開放的過程中,收受巨額賄賂的罪證,如雪片般出現(xiàn)在了法院和紀檢委。 唐薇這次的案件簡直就是□□,把整個唐家的拉下水,還牽連出了很多和唐家狼狽為jian的蛀蟲,為了給自己謀取私利,出賣國家的利益。 而一向謹言慎行的南州日報,這次也每天跟蹤報道此次大案,市民也密切關(guān)注,一時間鬧的紛紛揚揚。 唐薇悔的腸子都青了,可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唐家的事甚至都驚動了上峰,派了調(diào)查小組下到了地方,坐鎮(zhèn)南州市,很快就查清了唐家這么多年,在南州市的所作所為。 唐家一系的官員紛紛落馬,唐薇因為陷害優(yōu)秀企業(yè),惡意競爭,偷稅漏稅,收受賄賂,等眾多罪狀,數(shù)罪并罰,判處有期徒刑七年,她再也不敢提上訴的事了。 她的公公也被連累下臺,她的丈夫被判刑入獄,而今唐家也倒了,那還會留半分情面,當即就提出了離婚。 在南州市的這場大地震中,豪威集團卻幸免于難,雖然他有行賄的行為,但只要補齊了拿到地皮的差價,就不會被追責。雖然損失了大筆的金錢,但能保住豪威集團,已算是萬幸。 韓曉棠至此才明白,那天趙旭陽和蘇明偉的談話,蘇明偉說現(xiàn)在收網(wǎng)還不是時候,會有漏網(wǎng)之魚,指的可能就是豪威集團。 可趙旭陽一意孤行,不肯再等,韓曉棠也明白,是因為這次唐薇陷害自己,惹怒了趙旭陽,就提前對唐家下手了。 趙旭陽一連兩次被紀檢委請去喝茶,都隱忍不發(fā),可是卻因為自己,就不顧一切的對唐家出手。 韓曉棠很是感動,更加的體貼溫柔,讓趙旭陽受寵若驚??粗n曉棠穿著性感的鏤空睡衣,披散著微卷的秀發(fā),渾身散發(fā)著迷人的香氣從浴室里出來,趙旭陽的喉結(jié)不禁上下滾動了一下,手里的文件頓時就看不下去了。 韓曉棠還沒走到床邊,趙旭陽就探出身子,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拽到了床上,翻身附上就要去解她的睡衣,床頭柜上的電話,卻不合時宜的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趙旭陽置若罔聞,還是摸索著去解睡衣的衣帶,一只手還迫不及待地伸進韓曉棠的睡衣里,去撫摸她凹凸有致的身體,熱烈的親吻,也雨點般的落在韓曉棠的臉上,唇上…… 韓曉棠卻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趙旭陽不悅的嘟囔道:“干什么,快把手拿開?!?/br> “電話。” “別管它?!?/br> “萬一是重要的事吶?!?/br> 雖然唐家已經(jīng)被拉下馬,但現(xiàn)在可是非常時期,趙旭陽只得萬般不情愿的翻身下來,伸出長長的手臂,拿起了床頭柜上的話筒,語氣卻還是帶著些不滿:“喂,那位?” 話筒里傳出蘇明偉的聲音:“被我說著了吧,豪威集團除了罰了點錢,屁事沒有?!?/br> 聽到是蘇明偉,趙旭陽的臉色和緩了一些,坐起身子靠著床頭道:“放心,跑不了他,再說了,那是一點錢嗎?那可是好幾百萬,好嗎?我們?yōu)閲易坊亓诉@么多的錢,挽回了這么大的損失,已經(jīng)很好了?!?/br> 隔著話筒,都能聽到蘇明偉長長的嘆息:“好,那我就暫時讓他再蹦跶一段時間,不過,趙旭陽,你可待加把勁了。我能不能盡快娶上媳婦,就看你了,只要你能拿下一把手的位置,一切都迎刃而解?!?/br> 趙旭陽也嘆息:“拿下一把手的位置有點難。” “為什么,這次能抓住這么多蛀蟲,你可是功不可沒,再說以你的學歷,以你的資格資歷,還有政治資本都足夠了?!?/br> “你忘了我爸。” 蘇明偉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他怎么忘了這茬,趙鴻和趙旭陽是父子關(guān)系,趙鴻是□□,南州市又是省會,他們父子不可能同時出現(xiàn)在這樣重要的位置上。 蘇明偉也沉默了半響才道:“那咱們就循序漸進,慢慢來吧?!彼f完就要掛斷電話,卻忽然又響起了什么,接道:“哦,對了,下個月初七是我爺爺八十大壽,我準備給他老人家辦一場壽宴,到時候,你們一家都來啊。” 趙旭陽答應著掛斷了電話,韓曉棠趴在他的懷里,有點愧疚的道:“都怪我,要不是因為我,你們再等一段時間收網(wǎng),也許就能一網(wǎng)打盡了?!?/br> 趙旭陽撫摸著她柔軟的頭發(fā),微微笑道:“不妨事,孫豪威也蹦噠不了多長時間?!?/br> 雖然趙旭陽極盡安慰,但韓曉棠也知道,豪威集團仗著是外資企業(yè),在南州市很是橫行霸道。 不僅暗中和蘇明偉的地產(chǎn)公司惡意競爭,在拆遷問題上,也用了很多齷蹉的手段。趙旭陽和蘇明偉盯他很長時間了,本來是想利用唐家的事,把他一鍋端的,現(xiàn)在卻讓他逃過了一劫。 韓曉棠有點過意不去,就仰起頭在趙旭陽臉頰上重重親了一下,趙旭陽心中剛剛壓下去的火焰,立即又被點燃了…… 第二天,兩人起的就有些晚了,趙旭陽匆匆忙忙的穿戴好,就下樓去準備上班,卻看見趙鴻拎著小書包,要送寶寶去上幼兒園。 趙旭陽一邊換鞋一邊說道:“爸,你不用送寶寶,一會遲到了,讓曉棠去送就好了。” 趙鴻卻微笑著解釋道:“曉棠也很忙,以后接送寶寶就我來吧,不用你們cao心?!?/br> 趙旭陽急切的動作頓時就停住了,這十幾年來,趙鴻每天都準時準點上班,從來沒有遲到過,每天還有開不完的會議,總會加班到很晚,可現(xiàn)在他卻說以后他來接送寶寶,這意味著什么,趙旭陽很清楚。 “爸……”趙旭陽的聲音有點顫抖,只喊了一句爸,就說不下去了。 趙鴻的聲音卻依舊平靜:“我已經(jīng)辦了內(nèi)退,反正我還有一年就要退休了,不過是提前了幾天而已。” 趙旭陽眼眶頓時紅了,眼淚險些掉下來,蘇明偉粗心大意沒想到這點,但趙鴻卻早已想到了,甚至早就開始了行動。 內(nèi)退并不是真正的辦理退休手續(xù),只是暫時不用繼續(xù)上班工作,每個月可以領(lǐng)取內(nèi)退費,但比正式工資和退休金都要少很多。 錢還在其次,內(nèi)退手續(xù)麻煩,要到勞動局備案,還要上級領(lǐng)導批注,若是普通職工還好,趙鴻的職位至關(guān)重要,他卻為了趙旭陽的前程,不顧一切的辦理了內(nèi)退。 趙旭陽眼睛里氤氳出一層薄霧,眼淚忍不住就要奪眶而出,趙鴻卻面色平靜,只是淡淡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拉著寶寶送他上學去了。 趙旭陽雖然被推薦了市長候選人資格,但要最終評選,還要經(jīng)過考察選舉,還有很多程序,不可能一蹴而就。 但下個月初七卻很快就到了,這天,他們一家都來到了酒店,蘇老爺子一生節(jié)儉,但八十大壽,蘇家的人也想熱熱鬧鬧的大辦一場,就在南州市最大的酒店舉辦了壽宴。 趙鴻雖然辦了內(nèi)退,從□□的崗位上退了下來,但他在職期間廉潔奉公,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對于南州市和整個省城的貢獻都是有目共睹的。因此他的口碑很好,德高望重,見他來了,蘇老爺子親自把他拉到主位上,和自己坐在了一起。 韓曉棠和蘇家的女眷坐在一桌,她和蘇瑾只有一面之緣,還沒說過話,不是很熟悉,只和蔡晶比較熟,就和她坐在了一起。 蔡晶看見寶寶,喜歡的不得了,抱著寶寶不肯撒手,一個童心未泯,一個天真活波,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韓曉棠倒是輕松了不少。 壽宴辦的很熱鬧,蘇明偉開著房地產(chǎn)公司,財大氣粗,席面檔次很高,不但有各種珍饈佳肴,還有高檔紅葡萄酒。 葡萄酒的口感很好,韓曉棠就多喝了兩杯,那葡萄酒喝著溫和,后勁卻很大,韓曉棠的臉都紅了。 趙旭陽和蘇明偉他們一桌喝的是白酒,他有分寸不會喝的太多,但蘇明偉的幾個堂兄弟,表兄弟什么的喝的有點高了,就開始七嘴八舌的勸蘇明偉趕緊找個人結(jié)婚。 “就是,明偉,你現(xiàn)在可是房地產(chǎn)的大老板,家財萬貫啊,什么樣的好姑娘找不到,干嘛單戀一枝花啊,那個戲子有什么好的?!?/br> 蘇明偉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冷冷道:“你們喝醉了,別亂說話?!?/br> 可他們喝的醉醺醺的,哪里還能分的出眉眼高低來,根本沒看到蘇明偉陰沉如墨的臉色。 繼續(xù)大著舌頭說道:“就……就是,謝雅茹是女明星,表面上看著光鮮亮麗的,誰……誰知道背后有多骯臟,聽說好多都□□……” 他的話還沒說完,蘇明偉已經(jīng)忍不住了,揚起手就給他一巴掌。那人都被打蒙了,半天才回過神,立即怒不可遏的站起身大叫道:“蘇明偉,你敢打我。”他喝的有點迷糊,起身的時候,把自己面前的茶杯撞掉了,茶杯滾落在地,啪的一聲摔的粉碎,碎瓷片滾的到處都是。 大廳里擺了幾十桌酒宴,座無虛席,有的在高興的劃拳喝酒,有的在熱火朝天的聊天說笑,都被這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不禁一起轉(zhuǎn)身看了過來。 “你喝醉了,就別胡言亂語,快坐下。” 有人見狀趕緊過來勸阻,他卻用力甩開,怒視著蘇明偉叫道:“難道我說錯了,一個戲子哪里能配得上我們蘇家,就你稀罕那種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慘叫起來,這次出手的卻不是蘇明偉,而是韓曉棠,若是平時,她可能還會思量一番,但現(xiàn)在她喝的也有些頭暈目眩,聽到有人辱罵自己的好朋友謝雅茹,忍不住拿起面前的高腳杯就砸了過去,正中他的額頭。 菲薄的高腳杯破裂,里面的紅酒灑了他一臉,酒杯雖然沒有砸破他的頭,但殷紅的酒液卻順著他的額頭,還有臉頰往下流淌,看著有點滑稽,還有點恐怖。 韓曉棠卻不管不顧的沖了過來,厲聲道:“你說誰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我看你才上不得臺面,今天是蘇老爺子八十大壽,你身為他的孫子,沒有好好招待賓客,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在這里胡言亂語,還敢辱罵別人?!?/br> 那人先是被蘇明偉打了一巴掌,已經(jīng)怒火萬丈,但他們畢竟都是一家人,只能忍著,現(xiàn)在見韓曉棠一個女人,竟然敢用酒杯砸他,頓時就怒了,嘶聲吼道:“你是誰,竟然敢管我們蘇家的事?!?/br> “蘇家怎么樣?不也就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沒長什么三頭六臂,憑什么就覺得高人一等。” 第194章 和韓曉棠坐在一張桌子上的一個中年女人,此時也匆忙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那人面前拿出手絹,心疼的給他擦拭臉上的酒漬,一邊問道:“明宇,你怎么樣?” 葡萄酒漬殷紅,流的他滿臉都是,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有沒有被砸破了頭,但她擦拭干凈了他的臉上的酒漬,就發(fā)現(xiàn)手帕上沒有血跡,這才放下了心,回頭瞪著韓曉棠怒喝道:“你誰啊,竟然敢砸我的兒子,今天可是我們蘇家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你竟然敢在酒宴上撒野?!?/br> 蘇明宇是蘇明偉的堂弟,是他大伯的兒子,他上面有兩個jiejie,蘇大伯母中年才喜得貴子,對這個兒子嬌慣的很,縱的他無法無天,此時也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口訓斥韓曉棠。 蘇大伯母自認為他們蘇家在南州市地位超然,很是有點倨傲,剛才見韓曉棠年紀輕輕竟然就和她們坐在一桌,就有點不忿,曾經(jīng)問過蘇瑾她的身份。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韓曉棠相貌漂亮,氣質(zhì)出眾,蘇瑾也認出了她,但她一向不喜歡自己這個大嫂,便推說不知道。 此時見他們母子出丑,也不出面阻止,還慢悠悠的繼續(xù)吃菜,還狠狠地瞪了一眼,想要起身去幫忙的蔡晶,蔡晶只得坐了回去,繼續(xù)哄寶寶玩樂。 酒壯慫人膽,何況韓曉棠本來就不慫,此時再加上酒精的催化,怎容他們這樣詆毀謝雅茹,聞言也毫不退縮的開口說道:“我只是就事論事,絕沒有在蘇老爺子壽宴上撒野的意思,你只看到我砸他,就沒聽到他剛才是怎樣的出口成臟,隨意的詆毀污蔑他人?!?/br> 蘇大伯母冷笑道:“明宇怎么污蔑他人了,現(xiàn)在很多女明星不就是寡鮮廉恥,為了出名不擇手段?!?/br> “但是你也不能以概論全,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各個行業(yè)都有害群之馬,但不代表所有從事這個行業(yè)都是不知廉恥的人。你們根本沒見過謝雅茹本人是什么模樣的,憑什么就斷定她的人品不好?!?/br> “我們只是在說一個戲子而已,怎么跟踩著你的尾巴一樣?!?/br> “我是謝雅茹的朋友,我和她十幾年前就認識了,她的人品我很了解,絕對不會做出什么寡鮮廉恥的事?!?/br> 蘇大伯母鄙夷的笑道:“你是她的朋友啊,那正好,你給她傳個話,想要嫁進我們蘇家,門都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