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2021年9月19日

    我的父母是四川內(nèi)地人，家境都很好。

    都是知識分子。

    六十年代初響應國家號召來到邊遠山區(qū)的一個小縣工作，這被稱為支邊－支援老少邊窮地區(qū)。

    我父親最初是教師，后來被調(diào)到縣委（六七十年代稱為縣革委），然后又被任命為公社書記，最后成為縣委書記。

    我母親是縣醫(yī)院醫(yī)生。

    他們工作非常忙。

    我是在內(nèi)地醫(yī)院出生的，在外婆所在的縣出生。

    我的爺爺奶奶家庭出生大地主，但爺爺奶奶很早就參加革命，因為有文化，在軍隊里升遷很快。

    有一定職務。

    后來到地方工作。

    外公外婆是內(nèi)地大城市的醫(yī)院醫(yī)生，我mama受家庭影響，也成了醫(yī)生。

    兩三歲后我回到父母身邊，因為父母工作忙，于是和縣里其他干部子弟一樣，成了幼兒園的小同學。

    那年我３歲。

    幼兒園的女老師經(jīng)常摸我的小雞雞，我懵懵懂懂不知道為什么，當然長大后我知道了，我的小雞雞其實是大雞雞。

    比一般人大許多，一些女老師說三歲的孩子居然和她老公沒勃起的雞雞差不多大。

    也是在三歲這年，我的尿成了一個成年男人的救命藥。

    這個男人是縣委食堂的師傅。

    因為說錯話被批斗，被打得很慘，于是他女人來到我家請我父母允許她接一碗我的童子尿，給她男人治療癆病。

    那時候很多人都認為童子尿能治癆病，特別是跌打損傷這種類型的癆病。

    其他的病癥也可以飲用童子尿治愈。

    我父母當然也聽說過童子尿治病的說法，當時也不敢給他們公開治療，就允許女人接我到她家接我的童子尿－都在縣委家屬院，很近。

    我是站在她家飯桌上撒的尿，當時覺得蠻好玩的。

    每天都被她接過來她家給她童子尿。

    說來奇怪，喝了我的尿，兩三天后炊事員叔叔就能在床上坐起來了。

    女人愈加重視我的童子尿，為了讓男人喝到更新鮮的童子尿，她讓我站在床頭，對著炊事員叔叔的嘴巴直接尿他嘴里。

    不到二十天，男人可以下床了。

    一個月后，基本痊愈，又能起來掃廁所了－當時不讓他做飯，改為打掃公共廁所。

    男人痊愈了，但他還是繼續(xù)喝我的童子尿。

    后來女人也開始喝，她是直接把我雞雞含嘴里喝。

    開始我很不習慣，覺得暖洋洋的，撒尿有尿床的感覺，后來慢慢適應了。

    他們的三個小孩身體也不好，經(jīng)常生病，也開始喝我的尿。

    無一例外的，很快都身體健康起來。

    我的童子尿成了他們?nèi)业难a藥。

    直到我１２歲那年，我的雞雞開始長毛，我不再允許女人和他們家其他人喝我的尿，更不允許女人和他們家小孩含著我的雞雞。

    那年我上初中一年級。

    在這之前我學校上廁所基本都是他們家三個小孩跪我胯下含著我雞雞喝尿。

    當然是要躲開同學。

    他們家共５口人。

    兩口子和他們?nèi)齻€孩子，兩女一男。

    老大和老幺是女子，老二是兒子。

    我和他們家老二同歲。

    這家男人姓牛，叫牛得草，是一個算命先生起的，說他是棄命從財格，有后福，他們家的女人要嫁貴人，他們家男人因女人而享福。

    后來這算命先生的孫女朱玉嫁給了牛家二兒子－當然是我開苞后。

    而這家女人姓馬，叫馬從鳳，是從甘肅逃荒來的，當時１３歲，為了兩碗面，嫁給了牛叔叔。

    牛叔叔比馬阿姨大１０歲。

    馬阿姨１４歲生了大女兒馬如鳳，１６歲生了二兒子牛得閑，１歲生了小女兒馬小鳳。

    當?shù)仫L俗男孩跟父親姓，女孩跟母親姓，也是有重男輕女的含義。

    我和牛得閑同歲，同班同學。

    他們的大姐馬如鳳１４歲就輟學嫁人，１５歲生下女兒馬明鳳。

    我成長的過程中，同這家人發(fā)生了密切的關系。

    這一家人后來跟隨我一生，當然也是有波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