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回顧六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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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莞眨了眨眼睛,師爺這話言之有理。 石民威又道:“瑞王身后,有兩個有力的幫手。鎮(zhèn)國公府和皇后為一,老齊王府為二,老齊王的身后才是顧府?!?/br> “師爺?shù)囊馑际???/br> “這些年,鎮(zhèn)國公府仗著中宮皇后和瑞王的勢,花天酒地,仗勢欺人,無所不為,只看一個秦玉昆就知內(nèi)里已爛到家了?!?/br> 青莞微微變色,當(dāng)下明白石民威話中指的,是哪一件事。 三月前,就在皇上病危那一日,秦玉昆在城外閑游,路遇一馬車陷在泥潭中不能前行。 他見車中有是一對碧玉打扮的嬌艷女子,便起了色心,命家奴將那對姐妹花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住,強(qiáng)行擄至別院。 陳姓姐妹二人拼死不從,那秦玉昆便撬開兩人玉齒,將添了春藥的茶水灌入姐妹二人口中。 隨即,烈女變了yin婦,姐妹二人主動脫了衣裳,纏上了男人身子。秦玉昆一夜御二女,好不風(fēng)流快活。 第二日,姐妹二人清醒,見自己失了清白,抱頭痛哭,哀哀欲絕,一心求死。 秦玉昆剛嘗著滋味,又怎會如她們的愿,又將兩人灌了春藥,供自己享樂。 第三日,秦玉昆多飲了幾杯酒,將二人一通折騰后,被下人挑唆了幾句,鬼使神差的將二女賞給了隨從,自己則一邊喝酒,一邊觀賞。 可憐那對姐妹,被三五個身強(qiáng)力壯的男人輪流污了身子,當(dāng)天夜里,趁人不備,用床單打了個結(jié),套了脖子。 若這姐妹倆是平頭百姓,花點(diǎn)銀子,堵了家人的嘴,死了也就死了。偏他們的父親是個富商,家里統(tǒng)共就這么一雙女兒,如何肯依,一紙?jiān)V狀告到了順天府,求官老爺為民作主。 那秦玉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拿了一萬兩銀子,買通了順天府伊,尋了個由頭,把富商一家投進(jìn)了大牢,順便還搶了人家的家產(chǎn)。 陳老爺人財(cái)皆失,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一口氣沒上來,死在了獄中。陳夫人見男人死了,也吞金而亡。 陳家族中拿了秦玉昆的封口銀子,敢怒不敢言,斂了四人尸身,謹(jǐn)小慎微的過日子。 此事鬧得沸沸洋洋,百姓對秦玉昆恨得咬牙切齒。奈何胳膊擰不過大腿,也只敢在背后罵幾句,出出心頭之恨。 石民威繼道:“日中則移,月滿則虧。鎮(zhèn)國公府搶男霸女的事兒,只要捋一捋,少說也有十來件。秦玉昆在京郊有處別院,里頭養(yǎng)著的女人,不下百人。這府里若要動,只從這人下手。更別說鎮(zhèn)國公世子也是一路的貨色。” 青莞想著那兩個如花一般的姐妹,冷笑連連,“自作孽,不可活,總有大禍臨頭的那一天?!?/br> “所以,鎮(zhèn)國公府的事兒好辦,難辦的是,老齊王府和顧府?!?/br> 石民威聲音低沉,長眉緊擰。 “我在京中混跡這些年,老齊王府的名聲,倒還是好的。老齊王此人,不比老肅王,百姓中頗有賢名。除了上回趙庭海貪污銀兩一事,并無讓人病詬的地方。所以連春閨這樣重要的事兒,皇帝都放心的交給他?!?/br> “賢名,從來都是給世人瞧的。”青莞輕聲道。 “小姐說的對?!?/br> 石民威目露贊賞。小姐到底聰明絕頂,知道凡事不能光看表面。 “老齊王府這些年,唯一做得讓人費(fèi)解的事兒,就是把華陽郡主嫁進(jìn)顧府,跌瞎了一眾人的眼睛?!卞X福在一旁突然出聲。 青莞和石民威點(diǎn)點(diǎn)頭,后者又道,“至于顧府,顧家兩位爺在為官上貪些外,也無殺人放火,罪大惡極的事。像妯娌不合,納妾玩女人等小事,既不傷筋,也不動骨,壞不了根甚?!?/br> 青莞面露凝色。 石民威這話,說得半分不錯,水至清則無魚,為官者,有幾個不貪,這也是她遲遲不下手的原因,既然不能連根拔起,動顧家又有何用。 “師爺說得句句在理。” 石民威撫須又道:“我知道小姐早晚要動這兩府,每日夜里在心頭盤旋的,也是這件事。小姐,我是個讀書人,行事迂腐,若以莫須有的罪名將這兩府鏟除,這與當(dāng)年污蔑錢、盛兩家謀反之事,又有何異。” 此言一出,青莞大吃一驚,眼中閃過寒光。 “因此,咱們要動,就得動得名正言順?!?/br> 青莞冷笑,“師爺有讀書人的骨氣,要名正言順,那顧府逼死我母親一事,可否罪大惡及?” 石民威輕嘆,“所以,民威以為,動顧府,還得從二奶奶的死著手。” “這話是何意思?”青莞又是一驚。 “意思是,顧家唯一能讓人病詬的,便是二奶奶的死。” 青莞覺得她的心,好像被冰水浸了一浸,又被滾水澆了一澆,冰火幾重天。 …… 萬花樓里,雕欄畫棟。 大堂處置了面八扇梨花木鏤雕屏風(fēng),數(shù)位女子粉面含春,衣裳輕薄穿梭其中,連屏風(fēng)上的牡丹都添了明艷。 二樓天字包間的門被推開。 “回王爺,回七爺,信已送到。”阿離話語簡單,面無表情。 趙璟琰眉俏微動,舉杯向瑞王道:“來來來,老八敬二哥?!?/br> 瑞王把酒飲盡,笑道:“什么信?” 趙璟琰朝蔣弘文抬了抬下巴,道:“還不是他給她未婚妻的信,不好意思自己送,總是借我的手。” 蔣弘文無力的嘆了口氣,朝瑞王道:“讓王爺見笑了。” 瑞王哈哈大笑,給了蔣弘文一個了然的表情,道:“老八,弘文都定親了,你是不是也該娶個正妃回來,好讓父皇安心。” 趙璟琰醉眼微迷,“二哥,我……哎……” 欲言又止,讓人遐想無窮。瑞王以為他是在為自己的身子cao心。 “弘文媳婦醫(yī)術(shù)了得,難道就沒有找她好好瞧瞧?” 趙璟琰一愣,抬頭向蔣弘文看去,恰好后者也正向他看來,兩人不約而同的打了激靈。 蔣弘文虛笑道:“王爺說笑了,她哪里會看這個病啊?!?/br> “誰說我有病?”趙璟琰把酒杯重重一擱,俊臉因?yàn)閼嵟兞诵巍?/br> “沒病,沒病?!?/br> 瑞王忙安撫,眉微微一挑,道:“老八,母后倒是替你看中了一個人,不知你意下如何?” “哪家的,漂亮不漂亮,溫順不溫順?” 瑞王笑道:“既漂亮,又溫順,門第還好,配你老八綽綽有余?!?/br> 趙璟琰揣著明白裝糊涂,“噢,快說來聽聽?!?/br> 瑞王湊近了,道:“鎮(zhèn)國公府的么小姐,秦千菊?!?/br> “是她?”趙璟琰露出了然的神色。 “如何,你要是看得中,我讓母后牽線,咱們兄弟親上加親?!比鹜跹普T。 趙璟琰愁眉不語。 “怎么,你看不上?!?/br> 久不出聲的蔣弘文突然道:“王爺,并非亭林看不上,他是怕有人在背后說閑話。王爺也知道,亭林他從來都是個閑散之人。” 言外之意,不想和你們奪嫡的王爺,勾搭上。 瑞王眸色一亮,索性趁機(jī)把話點(diǎn)明,“老八,弘文,二哥今兒喝了酒,說幾句酒話。” “二哥你說。” 瑞王揮了揮手,近侍將屋中的美人兒趕走門。 “父皇年歲已大,身子大不如從前,說句大不敬的話,江山總要傳下去?!比鹜鮽?cè)臉,看向趙璟琰。 “傳給誰?” “不是你,就是我,不是我,就是他,左不過咱們兄弟幾個?!?/br> “傳給我,二哥可真會說笑。這趙家的江山傳到我手中,不出三年,就能翻了天地去,我還想多活兩年呢,罷了罷了?!壁w璟琰連連擺手。 瑞王笑意更盛。這個老八,原以為是個扶不起的,想不到還有幾分自知之明。 “自古以來,皇位繼承者,多半居長居嫡……” “居長居嫡,那不是二哥你嗎?”趙璟琰突然打斷。 瑞王端起酒杯,親自給趙璟琰斟滿,嘆道:“我雖居長居嫡,奈何父皇不喜,除了你之外,父皇最喜歡的人,便是老三。上回他私自命人領(lǐng)兵進(jìn)京,父皇也是輕拿輕放,還把蘇子語弄到了身邊。” 燭光映著趙璟琰的臉,有些紅。他用眼角的余光和蔣弘文對視,眼中都有深意閃出。 “老八,你我兄弟一場,二哥對你如何,你心中有數(shù)。你放心,只要你支持二哥,二哥必保你一世榮華富貴。” 瑞王適時拋出誘餌,“所以,這親上加親的事,老八你好好尋思尋思?!?/br> …… 深夜,躁熱散去。 喧囂的萬花樓,漸漸安靜下來。 趙璟琰倚在欄桿上,神色懶懶。 蔣弘文上前道:“瑞王已經(jīng)把話挑明,你打不打算應(yīng)下來?!?/br> “你說呢?”趙璟琰不答反問。 “我覺得如果要瞞天過海,自然是要應(yīng)下。但就怕皇上有什么想法?!?/br> 趙璟琰會心一笑,“這等傷腦筋的事情,還是讓父皇去定奪?!?/br> “秦千菊長得如花似嬌一般,竟然要嫁給你這個不中用的人,秦皇后也舍得?!?/br> 言語中帶著嘲諷,說的卻是事實(shí)。為了瑞王能登大位,犧牲一個侄女算得了什么。 趙璟琰面色微沉,“明日一早,我打算去父皇跟前,討碗粥喝?!?/br> 蔣弘文用手撐著下巴,“亭林,如果皇上應(yīng)下了這門親事呢,顧六怎么辦?”#最近碼得很不順,腦子像打了結(jié)一樣,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