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挑戰(zhàn)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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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昊不斷地在練,而鴨爺哪像是有病的樣子,在一邊用勺子挖著西瓜,有吃有喝的。 這一天,方昊的五指已經(jīng)非常堅硬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叫痛。 “手指是人的第二性器官,他能讓女人流連忘返,只要你能用手指和下面都給她帶來gc,她們連命都會給你?!痹诜疥痪毩?xí)的時候,鴨爺不停地給方昊灌輸著思想,他覺得句句話都有道理,就好像夢里的那個老頭,說的一模一樣。 “要么就不做,要做呢,就要做第一,你一定要記住,得女人心得天下,不同的客,你要戴不同的面具,她們想買的是幻想,敢出來主動玩男人的女人,十個有十個都是寂寞的,對性的渴望就是沒上限,你只要令她動情了,她們可以連命都給你?!?/br> 這些話,方昊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個白胡子老頭告訴自己的,還說自己是天生的鴨神。 這回他已經(jīng)完全學(xué)到東西了,在最后的三天里,鴨爺給了他一把小刀。 他在手里甩來甩去,刀光就一直再閃耀著,可是方昊的手還在浮腫,鴨爺卻是讓他不斷地再練。 還教他怎么甩刀,怎么讓自己更帥一些,最后,方昊的手上不斷地有小口出現(xiàn),還放了不少血。 一周之間,本來想學(xué)的是怎么玩小刀,可是他沒學(xué)會,倒是把手指練的非常有力,但是小刀,他始終沒有學(xué)會。 “干爹!我的病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該走了!”方昊不好意思的問道,他也舍不得離開,可是今夜無眠那邊一定等著急了,而且夢姐是有耐心的,再多待幾天,恐怕自己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鴨爺轉(zhuǎn)過身,也是一陣嘆息,他也知道方昊不可能一輩子陪著自己。 “走吧,無所謂了,我也是快死的人了,以后別來這找我了?!兵啝斠餐瑯訃@息道,方昊知道,再見面,不一定是什么時候了,所以他朝著門外,這幾天,鴨爺不斷的給他灌輸思想,他已經(jīng)不再像之前那么自卑了。 走在馬路上,方昊不斷地伸展著手指,他相信,自己一定會把手練的和老爺子一樣快,回去以后,還要繼續(xù)練。 當(dāng)手上的絕活學(xué)會之后,刀子也會玩的透溜。 “鴨爺,那喪彪要不要……”方昊走后,楚鐵站在鴨爺旁邊,當(dāng)即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 “急什么,正好這小子還需要磨煉,就讓喪彪陪他玩玩!” …… 大概晚上八點,方昊推開了今夜無眠的大門,他瞪了秦山一眼,便朝著楚朗走去。 再次回來之后,方昊已經(jīng)無比的自信,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自卑了。 “聽說,你被人打廢了,又活過來了?”秦山笑的無比囂張,很明顯,他在嘲笑方昊。 如果是之前的方昊,一定會裝腔作勢的抓住他的脖領(lǐng)子要跟他拼命,但是現(xiàn)在,方昊不會了,鴨爺說過,和同行相處,朋友不交心,交感情,敵人就要瘋狂的報復(fù),碾壓才是打擊他最好的方式。 “是啊,我被人打了,可是老子照樣是頭牌,照樣比你賺得多,信不信?”方昊忍不住笑道,這可把楚朗給氣壞了,他直喘粗氣,已經(jīng)朝著方昊走了過來,而且輕而易舉抓住了方昊的脖領(lǐng)子。 “小子,我們打個賭,如果今天玉姐要是還跟你走了,我給你跪下磕三個響頭?!鼻厣竭€真就放出狠話了,他這次這么有自信? 難道說,自己離開的這一個星期里,他已經(jīng)把玉姐給擺平了? 方昊有點難以置信,那天玉姐勾搭自己,自己都沒上了她,可現(xiàn)在秦山突然這么有把握,方昊心亂了,真亂了。 “干什么呢?打架呢?”二筒姐突然走過來,一把撞開了方昊和秦山。 出奇的是,她竟然站在了方昊這邊來?!扒厣?,方昊是夢姐欽點的頭牌,你有意見也不能影響團(tuán)結(jié),小心今夜無眠不要你這只不聽話的鴨子。”二筒姐當(dāng)即挖苦道,給秦山罵的沒話說了。 他的生意,可都是二筒姐介紹的,今天二筒姐要是不帶他上樓,她連玉姐的面都見不到。 “二筒姐,我開玩笑呢,今夜無眠是我家,離開了這,我還能去哪,我錯了還不行嗎?玉姐等急了吧,我是不是該上去了?”秦山陪笑道,原來他早就被玉姐給預(yù)定了,怪不得剛才敢和自己打那么大的賭。 方昊自然不能落后,也湊過去,挽住二筒姐的胳膊?!岸步?,公平點,能給我一次機(jī)會嗎?方昊急忙乞求道,他不相信,玉姐肯定是找不到自己了,才找的秦山作為替代品。 “呵呵,方昊,你可真不要臉,既然你想競爭的話,可以,我會讓你出丑的?!鼻厣揭廊涣R道,他甚至在嘲笑方昊,有這必勝的把握。 “走著瞧!” 隨著二筒姐上了樓,還是原來的那個包房,門口依然矗立著那兩名黑西服大漢。 “哥們,又見面了,真巧!”方昊套著近乎,他還想著買通保鏢呢! 誰知道這保鏢面無表情,如同僵尸一樣站在那,讓方昊沒了興致,他跟著進(jìn)去了,看到玉姐正在一個人喝悶酒,秦山走過去,這次沒表演,而是徑直的坐在了玉姐旁邊,倆人肯定是混熟了。 方昊已經(jīng)可以百分百的確定,自己不在的這一周里,玉姐肯定已經(jīng)找過秦山了。 他已經(jīng)成為了自己的替代品,確切的來說,自己才是那個替代品,替代了一回秦山。 他的腦子有些亂,看到玉姐把葡萄放在玉腿之間,而秦山竟然不要臉的趴在她的跨間,吃掉了那顆葡萄,動作異常親密。 方昊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想離開,在這待著也是電燈泡,不如不在這了。 他剛拉開門,卻聽到了秦山的諷刺。“方昊,你這是認(rèn)輸了嘛,要磕三個響頭喔?”秦山這句話,深深刺痛了方昊,他知道,為了自己剛剛撿起來的尊嚴(yán),不能放棄,至少不能讓玉姐笑話。 “誰說我要走了,我只是伸伸懶腰,不行嗎?”方昊正了正臉,頓時走向了玉姐。 這時候,玉姐突然別過頭去,還暗哼了一聲?!坝窠?,我知道,你肯定是生我氣了,你知道上次離開你之后,我被喪彪打的躺在醫(yī)院里一個星期嗎?剛出院我就出來找你,現(xiàn)在還有傷了!”方昊突然解開衣服,露出了熟道傷口,現(xiàn)在反而顯得比之前更有男人味了。 玉姐本來不想看,可是一聽方昊被人打,她急忙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方昊滿身的傷痕。 “你沒事吧?”她突然關(guān)心道,而且還撫摸著方昊剛剛愈合的小傷口,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傷,并不是騙人的。 可是玉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仍記得,那天自己脫得差不多了,可是方昊卻并沒有上了自己,反而強(qiáng)詞奪理,那么自卑,無藥可救了。 “你不是說我自卑嗎?走,我?guī)闳€地方?!狈疥煌蝗焕窠憔统鋈ィ厣絼傁霐r著,卻被方昊一掌推了個跟頭。 “你算個什么東西,別跟著我們?!狈疥淮罅R道,這可把秦山氣壞了,到手的鴨子,就這么飛了,他能不生氣嗎? 方昊并沒有走遠(yuǎn),而是帶著她進(jìn)了衛(wèi)生間。“啊,在這?方昊,你要干嘛?”玉姐突然驚訝了,她不敢相信那么自卑的方昊,竟然把自己拉到了衛(wèi)生間里來。 他不就是個小男人嘛?怎么敢把自己拉到衛(wèi)生間,還把門給反鎖了? “我要干嘛?當(dāng)然是繼續(xù)那天!”方昊從鴨爺那回來之后,已經(jīng)自信了不少,早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那個方昊了,相信沒有人敢相信,一個人可以變得那么快。 但是方昊做到了,他的右手,環(huán)住了玉姐的腰肢,緊接著,左手五指插進(jìn)了她的發(fā)絲里。 這一瞬間,他左手一用力,頓時把玉姐懵懂的腦袋給拉了過來,嘴巴當(dāng)即湊了上去。 美艷少婦玉姐,就這么一瞬間,淪陷了,她不知道方昊為什么敢這么大膽,但是這種感覺,還真是蠻享受的。 兩只舌頭交織,不斷地有津水交流,玉姐打死都不敢相信,這是那個連自己脫的精光了都不敢上的方昊。 最后,玉姐突然支撐不住了,呼吸越來越急促,兩人這才松口換氣。 方昊的一雙手,早就已經(jīng)在玉姐的身上摸來摸去,上下其手,玉姐突然站不穩(wěn)了,就要倒下去可是方昊竟然順勢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洗手池上。 她坐的穩(wěn)穩(wěn)的,卻不知道方昊要做什么。 方昊從她的耳垂開始吻,就這樣,路過脖頸,落在了她的白饅頭上。 如此香艷的場面,就發(fā)生在玉姐和方昊之間,玉姐甚至已經(jīng)忍不住呻.吟出聲。 “方昊,我要你,要你……”玉姐突然撒嬌道,她現(xiàn)在就好像被困在在撒哈拉沙漠待了三天三夜的女人,那么饑渴。 “好好好,我今天一定會讓你飛起來。”方昊更加的自信了,真以為自己在醫(yī)院里只是躺了一周,他學(xué)到的東西,還沒開始展現(xiàn)呢,剛才的那些,只是鴨爺教給他怎么對付女人的爛招數(shù)。 就在這時候,方昊伸出了他苦練一周的罪惡之手,正在沿著玉姐的大腿外側(cè),內(nèi)側(cè),神秘地帶游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