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走上鴨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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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哥被方昊給救了,也挺驚訝的,他把錢塞進了方昊的懷里,拍了拍方昊的臉蛋。 “小子,你還挺識趣,今天我要是手指被廢了,我保證你的雞兒也不會在身上待多久?!标惛缧α诵?,把方昊往地下室里一扔,方昊就如同死狗一般,完全沒了生機。 他癱軟在地上,爬著尋找出口,找了半天都沒看到出口,倒是面前有一只腳。 他抬頭一看,赫然是一個人正在墻角抱著大腿睡覺呢! “喂,兄弟,死了沒?”方昊看他一動不動,還以為死人呢! 可是轉(zhuǎn)念一看,這人抖動了一下,淡定的看了眼方昊。“重金求子騙來的?男公關(guān)?”年輕男子看了看方昊,頓時嗤笑了起來。 同類人,絕對是同類人,這種惺惺相惜的感覺,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來?!澳阋彩潜或_來的?”方昊急了,急忙問道,想不到還有和自己一樣的傻比,什么話都信。 “說什么被騙,我只是留戀這地方了,當鴨子沒什么不好,運氣好的話,金主也夠漂亮。”年輕男子也笑道,他長得不丑,就是臉有點寬,長的也平凡,不如方昊這么俊俏而已。 想不到這男人這么墮落,都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底下濕了,還這么坦然,似乎沒有一點逃跑的意思,他難道就不想回家,想在這拋棄尊樣當鴨子? “你就不想跑嘛?”方昊忍不住了,難得遇到個同類人,但是他卻沒有跑的意思。 這不就糟了,自己這一句話就把自己的意圖給暴露了。“跑?這里有吃有喝,又能天天日女人,我為什么要跑?回農(nóng)村當個窮酸的老師嗎?”年輕男子笑呵呵的說道,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 “總比在這丟了尊嚴強吧?臉都不要了,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方昊很是無奈道,可是年輕男子卻拿出一包女士香煙來,還遞給了方昊一根。 “來,這是女客戶手里的,老子給你講講,當個鴨子有多好,比回去受苦強一百倍。”年輕男子給方昊點上了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根,煙霧繚繞之下,說話還真挺有感覺。 好像這小子真有故事一樣,方昊學著他,蹲在墻角,也學著他坐下了?!拔医薪饘殻呛鞔宓?,我看上了個寡婦,天天湊他跟前,把她當女神看待,后來呢?有一天,我看一個瘸子拿著蘋果六去她家了,就因為一手機,寡婦和瘸子上床了,你說可笑不可笑?”年輕男子頓時笑了,他長的也不賴,怎么就喜歡上一個寡婦,方昊都忍不住想笑。 “那寡婦說了,我沒錢,她看不上一個窮老師,誰有錢他跟誰,我這不就看到重金求子的廣告……”金寶給我講的刷新了三觀,原來他這么死心塌地的留在這,就是想出頭。 還真是行行出狀元,憑著當鴨子出頭,傳出去不會讓人笑話嗎? “別提了,我也是窮瘋了才被騙的?!狈疥惶蛄颂蚋珊缘淖齑?,也無奈的說道。 “既然來了,就干出個樣子來,一宿上千上千的掙,不比打工掙得多?”金寶要給方昊洗腦了,方昊自然聽得出來,他自己被騙了,還偏偏把方昊拉下水。 也難怪,這年頭,沒錢也只能認命?!皩毟?,這么掙錢的話,你現(xiàn)在掙多少了?”方昊也心動了,真這么掙錢的話,那誰還去破公司上班啊,一個月都沒這個一宿掙得多。 “別提了,咱們現(xiàn)在在夢姐手底下辦事,只能拿小費,大頭全在她們手上?!苯饘氁埠苌鷼?,但是現(xiàn)在一個月一兩萬,也足夠他花的。 “唉,那還行,有小費也行?!狈疥幌肓讼耄热惶硬怀鋈チ?,那就混個出人頭地,反正也不缺什么。 當天下午,何兮不放心方昊,還給方昊發(fā)了消息?!瓣桓?,一天過去了,咋樣了?”何兮是個單純的女孩,而現(xiàn)在自己也不能報警,只能認命,所以他流著淚在手機上敲擊著。 “何兮,我很好,別擔心我,我正在和陳哥他們忙著做生意……”方昊含著眼淚發(fā)出去了,他不想讓外界人的知道,自己竟然跑來做了鴨子,這么低賤的活。 人格,人格算個屁??! 就在他落寞的時候,地下室的門突然被踢開了,陳哥帶著幾個大漢走了進來?!叭?,洗洗,換上工作服,今晚就開始上班了?!?/br> 陳哥的小弟,貓哥和狗哥,他們倆都是一米八多的大漢,倆人一人撐著一邊,愣是把方昊給扔進了洗手間。“臉洗干凈了,換上這套衣服!”陳哥站在門外喊道。 方昊知道自己斗不過他們,只好認命了,掙錢,一定要掙錢,等錢到手了,就卷鋪蓋走人。 等方昊拾掇完事了,他和金寶一起被裝上了面包車。 說來可笑,下車的地點方昊來過,就是今夜無眠,昨天他還嘲笑那鴨子,今天倒好,他成了最底層,還是個新來的。 “呦,是你小子,見了朗哥不知道問好嘛?”本來方昊和金寶站在一排,偏偏這小子越過了金寶,當即踹了方昊一腳。 他可能昨天就看出來了,方昊瞧不起他,今天總算是報復(fù)回來了。 “朗哥好!”方昊顫巍巍的說道,他真是被嚇壞了,接二連三的挨揍,他早就有點崩潰了。 這朗哥,也一定很牛逼,一看陳哥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 陳哥遞根煙給他,還親自點頭哈腰的給他點上了?!袄矢纾鸵粋€新來的置什么氣,您是今夜無眠的頭牌,他算個什么東西!”陳哥也在一邊巴結(jié)道,牛逼,果然牛逼,連陳哥都是這個態(tài)度。 “哼,看在小陳的面子上,老子就放過你了,以后雙招子放亮點。”朗哥娘里娘氣的罵道,還坐在了沙發(fā)上。 沒多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嘴角長著痣,打扮妖艷的女人走了進來?!澳膫€是新來的,這個號牌可留了很久了!”女人當即呼喊道,陳哥也馬上把方昊給推了出來。 “就他,這小子長的挺帥的,就是剛?cè)胄胁欢隆!标惛缗阈Φ溃€夸了方昊幾句,倒是讓方昊挺意外的,估計是在報答方昊昨天的救指之恩。 女人上下打量著方昊,捏了捏方昊的下巴,也點了點頭?!岸鳎诲e,長的倒挺像那么回事,來,九五二七,接號牌!”女人把號牌扔給了方昊,也轉(zhuǎn)過身去,開始擺譜了。 “新來的,你叫房號是吧?記住了,我叫二筒,以后就是你的小主子,我說往東,你就不能往西?!迸畠阂黄ü勺谏嘲l(fā)上,倒是有那么點氣質(zhì),但是裝逼歸裝逼,她絕對不如劉夢有氣質(zhì)。 方昊還是會來事的,他急忙弓著腰,九十度鞠躬?!岸步愫?!”方昊已經(jīng)壓低了自己的身姿,還是被楚朗頂了一下,差點沒趴在地上。 “二筒姐,這小子的號牌真好,九五二七,這不是狗的代號嘛?”楚朗不顧一切的笑了起來,似乎就是為了踐踏方昊最后一點尊嚴。 很委屈,真的很委屈,但是方昊不敢哭,他藏在心里,眼神很冰冷,他也一直在記恨這楚朗。 遲早有一天,會報復(fù)回來的,只是那天可能有點晚。 “我是狗,我還會叫呢,汪汪!”方昊真是不要臉了,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學狗叫取悅二筒姐。 “不錯不錯,這孩子會來事?!倍步忝嗣疥坏念^,就像是摸狗似的。 方昊還在“汪汪”的叫,叫的二筒姐花枝亂顫。 就在這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妖艷的女人走了進來。“二筒姐,別玩了,都來客人了,就等你叫人呢,怎么這么久?”女人嫌棄的看了屋子里的男人,扭著屁股又離開了。 包括楚朗在內(nèi),她都是輕蔑一視,沒當回事。 跟著他們出去之后,到了二樓的一間包房,燈光閃爍,方昊的節(jié)cao也跟著撒了一地,他明白,想要在這里混下去,這幾天就要不停地取悅別人,至少,也要混到楚朗的地位。 走進了包房,楚朗帶頭站成了一排,方昊也跌跌撞撞的跟過去,只是她一直低著頭,沒敢抬頭看。 “哎呦,麗薩姐,您來了怎么不點我啊,您這兩天沒往身上滴蠟油,我都皮癢癢了?!苯饘毻蝗粶愡^去,跪在女人的旁邊,呼哧帶喘的,比方昊裝的還像,仿佛他就是一條狗。 麗薩姐是個美艷的女人,給人的氣質(zhì)和昨天的凌美人一樣,是個美人坯子,但是骨子里sao得很,來這就是找快活來了。 方昊雖然什么都不懂,但是他也看得清楚?!罢鏁f話,皮癢癢了?來,我摸摸雞兒!”麗薩姐毫不猶豫的把一雙白手伸進了金寶的褲襠里,隨后撐開他的褲子,把桌子上的紅酒全都倒在了里面。 “sao里sao氣的,還是加點紅酒比較好!”麗薩姐媚眼如絲的說道,引得旁邊的胖婦人也是一笑。 她們一共四個人,一個胖婦,雍容華貴,一個老實巴交的女人,看到方昊他們就打哆嗦,一個比麗薩姐還老道的女人,正在摸著楚朗的胸膛。 “二筒,這是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