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guī)湍惆。?/h1>
別看何兮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這規(guī)??刹恍“。∧腥寺?,都認為膚白貌美大長腿是最美的,可是現(xiàn)在一看,何兮哪都不差啊,皮膚挺白,尤其是胸脯,特別白,就好像剛出鍋的白饃饃,又鮮又嫩。 而且她長的也不賴,小臉那么萌,就是顯得太年輕了。 至于長腿嘛,倒是不算太長,就是白,襯衫間的豐滿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小白腿更是交叉,翹著二郎腿坐著,令小方昊已經(jīng)舉旗搖擺了。 方昊那眼睛,粘在豐滿上邊了,比涂了五零二都緊。 何兮被這狼眼掃來掃去,感覺渾身都不適應,但是她希望方昊能多看兩眼…… 想到這,何兮已經(jīng)小臉紅撲撲的了?!耙蝗?,給你摸摸?”何兮不知是腦抽,還是故意的,竟然說出了一句這么挑逗的話! “???”方昊簡直嚇傻了,剛才不是自己幻聽吧? “沒什么?我就是問你,冰塊都快化了,你幫我收了吧,免得滴你們家水!” “不對,你剛才不是在這么說的,你讓我摸摸,摸啥?”方昊向前邁了一大步,湊在她的胸前,聞著那撲鼻的香氣,再聯(lián)想到那白饃饃,誘人的小白腿,渾身都忍不住心里一蕩。 何兮似乎看出了方昊的意圖,所以當即瞪了他一眼?!叭ツ愕模瑒e胡說八道,猥瑣男,是你幻聽了吧?”何兮紅著臉罵道,是這樣嗎? 看她一身正氣的,的確像沒說過的樣子,算了,可能是自己擼多了,產(chǎn)生了幻覺? 這段小插曲,倒是把方昊從yy中拉了回來,他急忙結(jié)果冰塊,拿在手里,都感覺不到那種冰冰涼了。滿腦袋都是何兮剛才的挑逗,他現(xiàn)在走路都像喝了二斤白酒似的,走路發(fā)飄,找不到自己的腿了。 “那個……我去把里屋收拾一下,你先睡吧!”方昊一想,人家姑娘家,怎么可能睡那么硬的沙發(fā),自己是男人,平時玩鬧歸玩鬧,雖然沒少懟她,但是今天方昊發(fā)現(xiàn),這妞不賴??! 何兮滿屋子打量一下,就里屋一張床,她也奇了怪了?!拔宜玻闼??” “我無所謂,睡沙發(fā)就行,倒是你,細皮嫩rou的,可不能苦了你!”方昊甩了甩劉海,自認為很帥的進屋了。 里邊什么背心褲衩,一些男士用品,通通收了起來,“咳咳,還算干凈吧!”方昊一邊鋪著被單,一邊嘆氣道。 盯著自己手里的飛機杯看了一眼,他也是一臉的嘆息?!鞍?,我要是把外面那個搞定了,以后就用不上你了”說著,方昊把它塞進了抽屜里。 屋子自從住進來之后就沒打掃過,今天要不是何兮來了,他還能繼續(xù)邋遢下去呢! 不知道什么時候,何兮突然出現(xiàn)在了方昊的身后。 “昊哥,你剛才往抽屜里塞得什么東西?”何兮叨叨了一聲,打開抽屜就把那個飛機杯給拿了起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可是方昊的“女朋友”啊,整天就靠這玩意自我安慰呢! 何兮把它拿在手里,軟踏踏的,而且摸起來就像小時候玩的水晶泥?!斑祝@玩意好軟,比水晶泥都好玩,這是干什么用的?”她就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對什么都好奇。 畢竟男生和女生不一樣,就好像段子里說的,小時候,女生愛娃娃,男生愛玩具。 可是長大了之后,女生都開始玩玩具,男生愛娃娃了?!斑@……這個東西吧,它,它很軟,其實就是捏在手里玩的?!狈疥欢家呀?jīng)嚇傻了,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只好這么說了。 也算是沒毛病,本來就是在手里捏著玩的,只是它的用途可大了,里面能裝東西,放進去是硬的,拿出來是軟的。 “看你年紀不小了,怎么竟玩這種小孩子的東西,我十歲之后就不玩水晶泥了……”何兮又是碎碎叨叨的,說個不停,嘴巴像炒豆一樣,劈了啪啦的。 這妞哪都好,就是話多,倒是倆人成了那種局面,方昊一刻不懟她就難受。 “行了,你自己慢慢玩,我去睡覺了??!”方昊說出這話那個rou痛啊,占了自己的床不說,還拿著自己的“女朋友”,你可要對它好點?。?/br> 抱著被子,方昊撲在了沙發(fā)上,可是怎么都短一截,不是腳沒地方放,就是后腦勺被膈著。 他必須要蜷縮著身子才能側(cè)面躺著,感覺異常狼狽,就像是公園長椅上那些要飯的乞丐?!鞍?,閑著沒事裝什么紳士啊,受苦的不還是自己,這時候何兮要是能叫我過去一起睡該多好……” “昊……昊哥!” 正這么想著,何兮突然就如曹cao般快速的到了。 還用她的小手戳了一下,她把手里的飛機杯也扔在了方昊的身上。 “咋了?睡著不舒服,要不然你睡沙發(fā)?”方昊有些不情愿的說道,自從躺在這沙發(fā)上之后,負面情緒可大了。 “不……不是,我剛才也想買一個,畢竟光玩你的不好,所以我就淘寶掃一掃,它,它好像是給你們男人用的?!焙钨庵噶酥阜疥坏摹芭笥选蹦樕t的像西紅柿一樣。 被揭穿了,方昊說不出的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事要是傳進公司,以后還怎么混……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這沙發(fā)這么硬,要不然你跟我回回屋吧,里面的床夠大,只要你不……碰我就行?!焙钨夂孟袷亲隽耸裁粗卮蟮臎Q定,說話吞吞吐吐的,這還真是夢想成真了。 沙發(fā)根本沒法睡人,何兮這算是幫了自己??! 第一次帶女生回家,無論是身體上,還是感官上,方昊都覺得十分刺激。 看著她圓滾滾的胸脯,他咽了咽口水不由說出了一句違心的話?!岸颊f了,我不喜歡幼……算了,反正我不會把你怎么樣就是了!” 旁邊躺著一個女人,方昊總覺得渾身不自在,翻個身都要考慮下。 與此同時,何兮也緊緊的抱著被子,只能在那偷瞧著方昊。 “昊哥……” “何兮……” “你先說!” “你先說!” …… 也不知道哪來的默契,又造成了這么尷尬的氣氛。 “那我先說了啊,我剛才看你的抽屜里,用褲衩包著一副撲克,要不然,咱們玩一會兒,我真睡不著了!”何兮很為難,她也是第一次身邊睡個男人,想必心里和方昊一模一樣的尷尬。 “玩就玩,誰怕誰,輸了脫衣服的?!狈疥灰膊恢滥X袋抽了還是怎么著,竟然說出這么句鬼話來,連他自己都愣住了。 何兮被她說的臉更紅了,但還是挺起小胸脯,一副“我不服”的樣子?!懊摼兔?,我怕你?。 彼€真不嫌撲克惡心,竟然把它捧在手里,要知道,剛才包裹它的,可是方昊的內(nèi)褲。 “那就來??!” 方昊也不服了,以前在大學寢室的時候,方昊可是賭神,就光憑斗地主紅十,刨幺啥的,一年沒問家里要生活費,搞的人人喊打,見到他都不敢跟他一起玩。 她那一雙柔嫩的小手,猶如青蔥一般,又細又白又嫩,恨不得放在嘴里啄兩下,像吃雞爪子一樣。 自從開始正面看著姑娘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她怎么那么漂亮,哪都好。 呸呸呸,幻覺,一定是幻覺,肯定是最近擼多了,想女人了! 自從今天跟她有了交集,我怎么就成這幅鬼德行了。 她靈活的擺弄著撲克牌,各種洗牌方式,最后,她竟然分成了兩堆……兩堆?怎么會是兩堆,不抓牌的嘛? “我就玩過金鉤釣魚,會不會?”這丫頭竟然說出這么一句話,著實讓方昊愣住了。 “你這洗了半天的牌,秀了這么多花活,就為了玩金鉤釣魚?”方昊現(xiàn)在比吃了屎都難受,這么個玩法,自己的賭術還怎么施展,金鉤釣魚有什么可玩的? 關鍵是,金鉤釣魚不讓調(diào)換牌的位置,完全是機械式的出牌,想贏的話,都是靠運氣。 被方昊這么一說,何兮也有點不好意思了,還緊盯著他?!靶r候報過魔術班,老師教我的。”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她剛才躺在床上,腦袋就在想,怎么才能在方昊面前小露一手。 最后她才想到,自己貌似就會洗個牌,這才開始顯擺一下而已。 “真是服了你了?!狈疥焕洳欢∫磺?,還真是笑了,要知道自己是個男人,輸了沒什么,但是何兮就不一樣了,她臨走時,在單位把職業(yè)裝換成了米黃色小連衣裙,本來她身材就長的小,倒是更能體現(xiàn)出美來了。 這要是她輸了,估計一脫下來,就只剩下三點式了,這么算來,還是自己比較合適??! “來吧,金鉤釣魚!”方昊一想就覺得賺,男人和女人玩公平的游戲,當然是女孩吃虧了。 方昊之所以當了寢室賭霸這么多年,還不是因為他手速非???,能輕易調(diào)換牌的位置。 他總是在牌堆里牌多的時候,輕易拿出一張“j”來,然后全給勾走。 沒多一會兒的功夫,方昊贏得盆滿缽滿,而何兮卻是輸?shù)囊凰俊?/br> “不行,我不玩了,我困了!”剛才還叫囂來著,這會兒就沒膽子脫衣服,開始耍賴皮了。 何兮打量了一下自己,一件脫掉,就剩下三點式了,那么魅惑的身材,是個男人就頂不住,她現(xiàn)在也是有點糾結(jié)了。 即使喜歡他,我也不能讓他這么把我給辦了,還是慢慢磨感情為妙! “哎,耍賴皮是吧,脫衣服??!”方昊舔著嘴唇一周,好像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感覺。 “脫啊,要不然我?guī)湍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