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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怕他家圣神的領域被侵犯,會不開心,又回過頭來小聲得哄:“你別生氣,等會我就去湖邊插一層厚厚的荊棘,看這野丫頭以后還敢漫山遍野地亂躥?!?/br> 說話時翹著唇角,微微揚著下巴,“別怕,那片地界還是你的?!?/br> 那模樣,像極了一直像主人邀功的小狼犬,就差往上帝身上撲著討賞了。 作者有話要說: 路西法:正在開竅的路上狂奔,嘻嘻嘻 * 小聲說:發(fā)完這章,我的存稿就還剩三章(臉紅) 本來開文的時候……有九章(你們品,你們細細地品or2) 第18章 圣神,您是不是有點過 因為腦子依然不太清醒,上帝酒后醒來沒多久,就又睡過去了。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算是徹底清醒。 睡醒時,他家小崽子依然抱著他,和八爪魚似的。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路西法似乎纏得比前些日子更緊了。 他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身子,想把小狼崽的胳膊從自己身上弄下去,沒想到……才握上這家伙的手腕,指尖才剛剛碰到他的皮膚而已,他就像立刻察覺了似的,反手就將他整只手都包在了掌心。 上帝看著自己被完全包裹住的手,怔了片刻,目光漸漸柔和。 以前都是他把這個奶娃娃的兩只小手放在掌心攥著,不知不覺,小奶娃娃的手,已經(jīng)長得比他還大了。 他目光放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完全沒發(fā)覺,這只黏在他身上的小崽子,悄悄掀了一只眼皮,瞇開一條小縫兒,正觀察他。 上帝伸了另一只手,想著把路西法的手指掰開,路西法干脆裝出翻身的樣子,一下就把上帝整個壓到了床上。 一只手把人緊緊握著,另一只手把上帝的胳膊,死死壓在身側(cè)。然后,大大方方得趴在他身上,腦袋還惡作劇得蹭了好幾下。 這動作實在放肆,路西法本以為,以圣神對他的寵愛程度,應該還和之前一樣拿他沒辦法,也不會對他做什么。 沒想到這一蹭,上帝竟然整個人都像是炸起來似的,直接動用神力,把他給掀到了床的另一邊。 然后,腦袋頂上就被薄薄的被子蒙了一臉。 床發(fā)出吱呀一聲響,而后便是匆匆逃走的腳步聲。 路西法猝然被蒙住,在被窩里呆愣許久。 緩緩抬手……掀了蒙在面上的被子,團成一團抱進懷里。 抱了一會兒,又把腦袋埋進被子里,悶悶地笑著,不能自已。 * 這些天因為緹亞一直鬧著要出去捉魚,所以路西法勉為其難得和她一起出了門。當然,順手也把上帝拉了出來。 盛秋的上午,天空高高得掛在頭頂,太陽嵌在天空里,把整個世界都映照成了淺藍色。 緹亞依舊一身碎花長裙,單手提著個魚叉走在最前頭。明明看身形是個嬌俏的小姑娘,走起路來卻像個女戰(zhàn)士。 路西法打量著緹亞的背影,轉(zhuǎn)頭在上帝耳邊小聲嘀咕:“你看她,是不是原本靈魂是個男的,不小心進了個女孩的身體?” 被上帝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別胡說。” 路西法“嘖”了一聲,在上帝旁邊湊得更近了,說:“要不我們來打個賭吧,看她死了以后,從身體里爬出來的是男還是女,怎么樣?” 上帝:…… 路西這是個什么鬼的怪癖愛好? 而且,這賭一打就是大幾十年過去,到時候,誰還能記得有過這回事? 他斬釘截鐵地回答:“不打。誰知道在她死掉之前,我會不會先死?!?/br> 路西法:…… 不,不打就不打……怎么還拿壽命說事的? “死板,無趣!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彼÷暤睾吆摺?/br> * 三人走到臺伯河邊,路西法把漁網(wǎng)下到水里,就坐到了岸邊。 而緹亞則拿著個魚叉,把長長的裙擺圍到腰間,打了個結(jié)就下水去了。模樣看起來還算干練,就是技術不怎么樣,在水里“噗噗”得連叉了好幾下,別說是魚了,連片水草都沒叉出來。 路西法默默得移了目光:不忍直視。 另一邊,他的圣神也準備下水,此時正脫下外袍,露出白色的內(nèi)襯。 他把衣袍隨手落在身下的青草地,抬腳走到水邊,蹲下身子,在水面上輕輕得撥了撥。 路西法無奈起身,幫他撿起衣袍抱進手里,輕輕拍了拍衣服上沾上的青草葉。 身子往前探了探,問:“你脫得這么光,是要干什么?”然后,不開心得撇嘴:“雅威,你變了……你當初可是被我看了一下下都要把自己藏起來的。河那頭還有個大姑娘呢,你就這么給人看???” 然后……動作自然得走到水里,站到上帝和緹亞中間,兩只巨大的羽翼自后背穿出,當即將他倆給隔了個嚴實。 于是,拿著魚叉的小姑娘聽到他聲音轉(zhuǎn)頭過來,看見的,只有一雙黑色的大翅膀,連雅威半根毛都沒看見。 不僅什么都沒看見,還被這只墮天大魔頭給狠狠瞪了一眼。 “看什么呢?小姑娘家家的,聽見男人脫衣服不應該回避嗎?你出去看看,哪個姑娘家和你似的,饞完這個饞那個?!?/br> 被他擋在身后的上帝:…… 這件衣服,原本就和上回沐浴的衣服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