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頁
話說會來,我是不是直接翹課了? 而且一翹就是數(shù)個星期? 我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xue。 所以,當(dāng)他們定下計劃,潛入入江正一基地的時候,我也跟著一并去了的。 按照他們的說法,不論入江正一是那一邊的人,他的基地都是確實存在一個能夠讓人穿越時間的白色的裝置。 我決定自力更生。 雖然我并沒有對這方面的科學(xué)知識進行過研究,但是并不代表我做不到。 我跟著世界支柱從通風(fēng)管道突入。 我不是非常明白,既然都有內(nèi)應(yīng)了,難道找個小門走不香嗎? 你看這個通風(fēng)口里面蕩著的一層薄薄的灰塵,如果這里面有蟲—— 長著兩只觸須的G君正趴在我前面的一塊金屬板的耀武揚威。 瞬間移動! ——是真的有蟲子。 呀嘞呀嘞,我的反應(yīng)純屬是本能。 一會兒我就算是再回去,我也絕對不會到通風(fēng)口去。 要不要直接到終點去等他們? “楠雄……?” 聲音從背后傳來,有人在叫我? 我扭頭去看。 正對上了一雙紅色的眸子。 以及一張讓人萬分熟悉的臉——肌rou結(jié)構(gòu)的那種。 是你! 赤司征十郎。 十年后的赤司征十郎! 我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尷尬。 按照我之前的計劃發(fā)展下去,我最后肯定是不可能留在這個世界,那對于赤司來說,我現(xiàn)在的突然出現(xiàn),豈不是非常詭異? 而且我剛才還沒有太注意,赤司他好像是最開始就一個人坐在這里的。 我不會直接在他的面前進行的瞬間移動吧! 我趕緊觀察了一下自己瞬間移動的這個地方。 是一個露天的陽臺——好吧,是天臺。 看看位置,是東京。 看看房子,好像也有點熟悉。 ……是赤司家。 我怎么情急之下一個隨便的瞬間移動也能把我?guī)У竭@個地方來?! 我無奈的捂了一下臉。 赤司雖然一開始確實震驚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調(diào)整了過來。 他象征性的喝了一口的咖啡,然后非常上道的把桌子上的點心推到了我這一邊。 “要坐下來聊聊嗎?” 這個赤司和十年前的那個確實差別太大了——具體表現(xiàn)為,戒掉了中二? 就是身高好像沒有變太多。 想想他也是籃球部的部長,嗯——允悲。 我坐到了他對面。 這是當(dāng)然的,難道我現(xiàn)在直接跑嗎? 那豈不是顯得更加欲蓋彌彰? 而且——有甜點在前,豈有不吃之理? 澤田綱吉那邊也不需要我cao心,敵對的雙方都是自己人,入江正一想必也不會讓他們出事。 我等一會兒再去也不礙事。 雖然十年前的赤司可能不太好說話,但是和這個赤司解釋一下的話—— 我看了一下赤司的臉,然后關(guān)注了一下心音。 果然還是解釋一下吧。 我怎么會有一種微妙的負罪感? 于是,雖然我其實知道,赤司這樣表現(xiàn)多少有點故意的成分在—— 呀嘞呀嘞,總要解釋一下瞬間移動的事。 當(dāng)然,主要還是因為,這已經(jīng)是未來的世界。 我并不存在于這個世界,就算我真的和赤司解釋了這些,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你問?!?/br> 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奶油送進嘴里。 赤司倒是也不客氣,幾個問題直入主題,先把我的能力扒了個干凈。 正當(dāng)他打算繼續(xù)把我最想說的身世問題搞清楚的時候,他約的客人來了。 我這才意識到,如果是他一個人的話,完全沒有必要準(zhǔn)備兩把椅子。 赤司家的天臺,和我家的客廳不一樣。 不是一直擺著一張桌子,四把椅子的。 都是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有著人準(zhǔn)備。 只不過赤司完全不覺得窘迫,非常自如的讓管家再填了一把椅子過來。 有一說一,你如果要談生意的話,我可以直接走的。 現(xiàn)在另一個人都坐下了,我再走就不太好了。 也不知道另一邊澤田綱吉怎么樣了。 “征君還有別的客人在啊~” 第一次聽到這個聲音,我就覺得這個語調(diào)有點甜膩過頭了。 這人不會是對赤司有什么企圖吧。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這個白色的刺猬頭。 “杰索先生說笑了。難道我和楠雄的關(guān)系不夠明顯嗎?” 杰索? 好像在哪里聽到過這兩個字。 “嗯哼~是兄弟,長得確實很像?!卑咨题^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個棉花糖,“征君叫我白蘭就好了,一直稱呼姓氏多生疏?” 白蘭? 白蘭·杰索? 這個名字不就清楚了嗎? 這不是就是入江正一表面上的上司嗎? 那就是說,他就是世界支柱要推倒的boss? 雖然說話膩歪了一點,但是也不像是有大jian大惡之人啊。 “既然這也是征君信任的弟弟,那我就兜圈子了——上次我說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白蘭·杰索雖然說得一臉輕松,但是我到底還是聽出了他語氣當(dāng)中的一點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