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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沒有鏈接的話,就算是時空間類的能力也是不能無端把另一個人傳送過來的。 話說,我明明只是想要讓宇智波帶土坑自己一把,然后等他自己把自己轉(zhuǎn)移到他自己的小空間的。 這樣我和這對宇智波兄弟就能直接離開去木葉了。 但是,也不能因為我想要回木葉,就給我丟一個木葉的人是怎么回事。 而且,你丟給我就丟給我。 怎么還不丟個完整的。 沒錯,卡卡西的現(xiàn)在的狀況——非常的,不好。 身上的各種細(xì)碎的傷口和七八處骨折就不說了。 關(guān)鍵是眉心處有一個小小的、圓形的劃痕。 看起來不是很危險,但是這一下應(yīng)該算得上是無可挽回的致命一擊。 這么一想的話,剛才突然的時空間跳躍說不定還救了他一命? 突然的人物轉(zhuǎn)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措手不及。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自然不必說,他們原本就和木葉有所牽扯。對他們倆來說,一個是前輩,一個是老師。 心中自然是鼬波瀾的,我理解。 但是宇智波帶土這個我就看不懂了。 「是卡卡西,是卡卡西!」 對,他現(xiàn)是這樣確認(rèn)了一翻。 然后就沒有把心思放在思考卡卡西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而是簡單評估了一下卡卡西身上的傷口,確認(rèn)了對方?jīng)]有生命危險之后,才松了口氣。 ??? 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關(guān)鍵是這家伙,一面這么想著,另一面還想著要找合適的時機干掉旗木卡卡西。 那么問題來了,宇智波帶土到底是個什么想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真是個難以捉摸的人。 說完了這邊,差點漏了卡卡西本人。 他本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做好接受死亡準(zhǔn)備的,這樣突然摔到了另一個陌生地方,還撿回了一條命。 復(fù)雜的心情自不必說。 他有些踉蹌地站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腦門。 似乎是在確認(rèn)自己的生存狀況。 這樣的懈怠的情況并沒有持續(xù)很久,他很快就整理好了現(xiàn)有信息,明確了自己的處境。 當(dāng)然,主要也是因為他抬頭的時候看到帶土和佐助。 雖然對于木葉的人來說,宇智波佐助也不能算是朋友,畢竟過“叛忍”的身份還是在的。 但是鑒于世界支柱基本上圍著他轉(zhuǎn),而且現(xiàn)在的敵人很顯然應(yīng)該是穿著曉組織衣服的人,所以他從膝蓋側(cè)的口袋里抽出了苦無,然后向后一跳,正好落在了佐助和我之間的位置。 也算是給接下來的所有行動都留個余地。 當(dāng)然,這樣一來,他也就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了佐助斜后的宇智波鼬。 他就像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本來一掃而過的視線又轉(zhuǎn)回去確認(rèn)了一次。 就連幾乎可以成為標(biāo)志的死魚眼都圓了一下。 我現(xiàn)在聽到“鼬的兒子”這樣的心音字眼已經(jīng)非常淡定了,前面都有過無數(shù)帶有沖擊力的心音和推測出來的事實了,還有什么是我接受不了的了嗎? 沒有! “佐助,你和鼬的戰(zhàn)斗……”卡卡西眼睛盯著帶土,但是開口的話確實沖著佐助的。 宇智波佐助沒有回答,但是卻不動聲色的往卡卡西的方向挪了兩步。 也算是表明立場了。 在這個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的時刻,自然不能閑聊。 “看來長門沒有看住木葉的人。”帶土的聲音好像又被刻意壓得更低沉了似的,“不過看你的樣子,木葉的情況不好吧,抓到九尾了嗎?” 這話一出來,佐助的表情馬上就變了。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明顯飄向了卡卡西。 ……我感覺我猜的沒錯,世界支柱圍著你轉(zhuǎn),果然是有原因的吧? 卡卡西好像也察覺到了佐助的情緒。 “讓你們失望了。” 卡卡西對這個還是胸有成竹的。 「鳴人的才剛剛開始訓(xùn)練,一時半刻也離不開妙木山,不會知道木葉的事,綱手大人還不會讓他回來?!?/br> 呀嘞呀嘞,看來木葉的情況完全不好的啊。 等等,我記得自來也不是準(zhǔn)備要回木葉了嗎? 我原本以為他應(yīng)該是個什么大人物,原來不是嗎? 卡卡西的心音里完全沒有提這個人,應(yīng)該就不能算是重要人物了吧。 佐助定了定心神,雖然還是很在意帶土口中所謂的“鼬的真相”,但是對鳴人的擔(dān)憂和在意顯然已經(jīng)超越了似是而非的前者。 可能察覺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不再適合把鼬的真相揭露出來,或者直接暴力把人劫走,于是也只是隨便放了兩句類似于“我還會回來的”的狠話,就用時空間能力把自己的帶走了。 ……嗯,走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 我掂了掂身后的背包。 你這兒還有個宇智波斑沒有帶走呢。 不管了? 你是忘了,還是對他太有自信? 我現(xiàn)在可清楚的感覺到念力球里的黑草還在掙扎著想出來的。 算了,先放著吧,反正也不占地方。 現(xiàn)在要我處理,我也暫時想不出太好的辦法。 沒有宇智波帶土,卡卡西放下來半個心,身體一下子就要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