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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預(yù)感,他們之間可能也充滿了某種會讓我窒息的元素。 所以我選擇不去探究。 不過因為這樣復(fù)雜的情緒,他對現(xiàn)在的縮小版宇智波·可能是侄子·鼬就顯得非常、非常想要親近? 應(yīng)該是某種親情和兄弟情的寄托? 我不是非常明白。 他冷靜下來之后,就馬上注意到了宇智波鼬的處境。 光著身子,披著我的羽織。 …… 呀嘞呀嘞,你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我。 也不要在心里這樣腹誹我! 我不是變態(tài)! 他的衣服單純是時間回溯的作用! 喂! 我趕緊給宇智波鼬心音傳了一句話。 「你弟弟現(xiàn)在以為我強迫你做什么不好的事,你趕緊給我解釋清楚!」 不然為了我自己的清譽,我就要采取一點極端手段來了。 “齊木桑,抱歉。我不該去河邊的,不然衣服就不會被沖走了?!?/br> 宇智波鼬倒是聰明,他不解釋自己的身份,這就算是默認(rèn)了佐助的說辭,但是他畢竟是沒有親口承認(rèn),也就算是留了一手余地。 他也不說我的身份,這是對我身份的不確定,要我自己解釋,以免給我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 能做間諜臥底果然也是有原因的。 我點了點頭,認(rèn)下了他的這句話。 宇智波佐助把身上的披風(fēng)取了下來——他的披風(fēng)可比我的羽織大多了,這下算是能完全把宇智波鼬包起來了。 佐助把他的衣服整好,這才看向我。 “你是誰?”和宇智波鼬豐富的心理活動不同,他的問題非常直接。 「齊木楠雄,」名字還是要介紹一下的,「救你是因為之前聽鳴人提起過你。」 不管怎么樣,先把漩渦鳴人拋出去準(zhǔn)沒錯。 果然,聽到這個名字,宇智波佐助的心跳明顯加快了一個檔次。 ??? 你們倆是有仇還是有情? “是鳴人?那個吊車尾的還沒有放棄嗎?”宇智波佐助語氣上根本聽不出來什么變化——如果不是我能看到他的心率聽到他的心音的話,估計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你明明很開心! 等等,你不會和我外公一樣,是傲嬌的屬性吧? 呀嘞呀嘞,我非常不擅長對付這種類型。 “你已經(jīng)告訴木葉的人了?”宇智波佐助眉毛一挑。 「還沒有。」 我承認(rèn)的非常果斷——我當(dāng)然可以在任何時候通知漩渦鳴人。 但是我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不過是打算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行裝,然后給宇智波鼬準(zhǔn)備一套衣物而已。 這個時間我還是等得起的。 倒不如說,趕緊給宇智波鼬搞一套衣服來。 我不想再被更多人誤解了。 宇智波佐助聽到漩渦鳴人的名字之后,對我的戒心下降了不少。 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忌諱了。 他把宇智波鼬抱了起來,先是問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br> 宇智波鼬沒有回答。 宇智波佐助倒是沒有追問這么個小孩子。 畢竟他自認(rèn)現(xiàn)在是對方的殺父仇人了。 “你為什么會和鼬的孩子在一起?” 他的語氣里,是有質(zhì)問在的。 我說,你怎么還沒有放棄你心中的猜測? 等等,你抱著他,不會就是防止我對他下手吧? 我真的對他,沒!有!企!圖! 我,齊木楠雄,風(fēng)評被害。 而且,你想我怎么回答? 「你只說是撿來的就行?!?/br> 宇智波鼬的心音傳到了我的耳邊。 這倒是個說法,可以一推二六五的那種。 我自然是原話轉(zhuǎn)給了宇智波佐助,并且表明——「我并不知道他是宇智波的族人。」 宇智波鼬讓我加這么一句話,是因為你們是一個大家族? 但是看你們的情況——總感覺就像是兩個打工仔? 宇智波佐助沒有盡信,而是一直在看著宇智波鼬。 沒錯,他確實是在通過宇智波鼬看宇智波鼬。 ……我是在說什么繞口令嗎? 所以,你們兄弟到底是有沒有反目成仇? AND,你現(xiàn)在到底是打算往哪個方向走? 我突然想到,如果是作為這個世界土著的佐助,應(yīng)該是知道世界地圖的吧? 于是我就開口問了一下鐵之國的位置。 “鐵之國?那離這里不近?!庇钪遣ㄗ糁囊巴馍婺芰?yīng)該還是比較強的,出來之后很快就判斷出了現(xiàn)在的位置。 我當(dāng)時的瞬間移動也只是離開了那片有雨的潮濕地區(qū)而已,并沒有脫離之前他們戰(zhàn)斗的大區(qū)。 我做事當(dāng)然是要考慮之后的,宇智波兄弟醒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千里之外,這實在是不太好解釋。 我現(xiàn)在并不能確切的知道這個世界忍術(shù)的極限。 太過于異常,總歸不太好。 等等,跑題了。 你說鐵之國不近,“不近”具體是有多遠(yuǎn)? 我當(dāng)然是可以隨時去,隨時回來。 但是我現(xiàn)在的打算是,要保證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見面的時候,我是在場的。 否則,怎么能夠凸顯我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