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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的話來說,這應(yīng)該是他離佐助最近的時候。但是卻沒能把握住這個機會。 ……我真的需要仔細(xì)考慮一下幫他找宇智波佐助這件事了。 不過現(xiàn)在嘛—— 我握著刀柄,沖著捕蠅草藏身的樹干砍過去。 我也是很不留情的朝著脖子去的。 原因也很簡單,這家伙的脖子也根本不是致命點。 說實話,就算是我,現(xiàn)在也對他的身體架構(gòu)很迷惑的。 不過這樣一下,他總是要現(xiàn)身的! 果然,我直接把捕蠅草砍了出來。 而且—— 好像、可能是,砍死了一半? 我看著面前被切掉了一半葉子的捕蠅草,我的日輪刀就插在白色那一邊的脖子里。 卡住了。 還卡得很緊實。 白色那一邊的話嘮確實是閉嘴了,但是我卻并不知道,他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 而且,剛才這一下,應(yīng)該是黑色的這一邊故意要白色這一邊接的? 力氣還挺大。 我抽了一下,并沒有一下子就把刀抽出來。 雖然,我并沒有刻意用力。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發(fā)生這樣的狀況的。 “能發(fā)現(xiàn)樹里的人啊?!?/br> 我當(dāng)然可以,就算不是心靈感應(yīng),我也有透視可以用。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個黑色的一半沒有安什么好心。 保險起見,我還是打算先把人扣下再說。 問題就是,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戰(zhàn)場。 這顆黑草的話音才剛落,漩渦鳴人就已經(jīng)踩著我的刀把人撲倒了。 有一說一,他也不是完全的無腦沖。 經(jīng)過剛才的那一波小交鋒,他也知道,黑草能直接溶進地下、樹里。 所以這次他撲過來,并不知沖著地面,而是沖著天上。 接著人數(shù)優(yōu)勢,他可以一邊用自己的控制住捕蠅草,一邊再在一旁準(zhǔn)備忍術(shù)。 “風(fēng)遁·螺旋手里劍?!?/br> 我聽著他念出忍術(shù)的名字,然后一個透明的大型手里劍貼著我的位置飛到了天上,直奔捕蠅草而去。 被漩渦鳴人的分|身控制的捕蠅草避無可避,這個忍術(shù)是鎖定了他之后,正面打在身上的。 我看著如針一般的查克拉能量從忍術(shù)里射出來,從內(nèi)向外扎在捕蠅草的身上。 白色的那一部分自然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黑色的那一部分幾乎被切成了兩半,也好像沒有一點受傷之后的生理反應(yīng)似的。 從天上掉落的時候,卻表現(xiàn)得好像真的受了多么嚴(yán)重的傷一樣。 毫無聲息的躺在地上。 不對! 他是要走。 我上去抓了一把。 衣服卻癟下去了一截。 捕蠅草的身體是在的,但是卻已經(jīng)不是本體了。 黑草整個瘦了一圈。 應(yīng)該本體就從這里分割走了? 他在地下流竄的速度非???,我如果要把他抓出來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需要直接把這一片的地殼全部都掀起來。 工程量太大,這個時候也不適合這么做。 呀嘞呀嘞,沒想到這個捕蠅草還有蜥蜴的屬性。 斷尾逃生? “這家伙是死了嗎?”蒙面卡卡西上來確認(rèn)情況。 我看了他一眼。 「跑了?!?/br> 這確實是事實。 就是不知道他是自己想要跑的,還是有人命令他走的。 我把視線又放回了世界支柱的身上。 我在思考,我是要怎么樣順理成章的提出來,和漩渦鳴人的交換條件。 漩渦鳴人撞上我的視線,馬上就揚起了非常之——燦爛的笑臉,然后完全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勾了一下我的脖子。 “真的有兩下啊,你!”漩渦鳴人臉上像貓胡須一樣的胎記跳動了一下。 你是不是像問,我的透視是怎么看到他的胎記的? 說真的,這個奇異的胎記是刻在肌rou里的,不只皮膚上。 所以我當(dāng)然是能看到的。 “鳴人?!笨ㄎ靼咽澜缰е鶑奈疑砩铣读讼氯ィ瑢ξ叶嗌龠€是留了一個心眼兒的,“我之前從阿斯瑪那里聽到過你,齊木楠雄?!?/br> 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知道的。 但我還是禮貌的頷首了一下。 「之前傳信提到的人,就是他?!?/br> 我看了一下有這樣心音的春野櫻。 難道真就是世界支柱完全不知道我? 漩渦鳴人動了一下,手指摸了摸后腦勺,“‘齊木楠雄’?我好像在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 他一邊這么說著,心音也在翻找著自己的記憶。 頓了幾秒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 “??!”他叫了一聲,“就是鹿丸的傳信!說你在找我的!” 我真的看著卡卡西捂了一下自己本來就已經(jīng)被遮住了的臉。 不愧是世界支柱,真的是究極自來熟的感覺。 和賣炭少年、中島敦以及小杰完全一樣。 這么一想的話,就算是在世界支柱之中,我也是個異類?完全不能稱為平均值的那種? 也未必,不是還有江戶川柯南和太宰治這樣拉低平均水準(zhǔn)的異類嗎? 不給自己找煩惱。 我于是就順著漩渦鳴人的話點了點頭。 還是這樣的人比較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