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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你就是想太多了。 我對“鳴人”沒企圖,只是對世界支柱…… 不對,我對世界支柱也沒有什么企圖,只能說我是需要對方的合作而已。 而且,九尾? 我記得上次曉組織的人就是說要封印二尾,所以才突然離開的。 二尾、九尾。 這不會是什么神話故事吧? 青丘山? 都是狐貍嗎? 現(xiàn)在情報不足,我也沒有辦法判斷。 等等。 鳴——人—— ?。?/br> 我就說這個名字怎么有點耳熟! 這不就是之前在大門口的時候,門衛(wèi)說離開了的人嗎? 那不就是我之前還隱約聽到了心音的人嗎! 我突然想起了久遠之前的賣炭少年。 ……應(yīng)該,也許—— 不會吧? 呀嘞呀嘞,我再一次對自己的運氣產(chǎn)生了懷疑。 單憑一個名字在未知大的范圍內(nèi)找人實在是太繁瑣了。 而且我現(xiàn)在還不能確認這個“鳴人”到底是不是世界支柱。 ……好吧,我心里其實已經(jīng)把他放到了重點懷疑對象上去。 你要問我什么? 單憑鹿丸的一想,我就要草率下定義嗎? 當(dāng)然不是。 那是因為提起“惹人注目”,這個小隊里的其他人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鳴人”這個名字。 一個是意外,兩個是巧合,三個四個就是必然了。 根據(jù)我總結(jié)的世界支柱定律。 有什么問題出現(xiàn)的時候,這樣有比較高度相關(guān)性的世界支柱相關(guān)者都會想到世界支柱。 想想之前的賣炭少年、太宰治和中島敦、小杰、江戶川柯南。 他們不都是這樣的嗎? 我在木葉住了幾天,已經(jīng)把這個村子摸查了一次。 世界支柱是真的、不在這里。 那個“鳴人”的嫌疑更高了! 我有點按捺不住了。 在這幾天的明察暗訪中我了解到。 漩渦鳴人這個人,一出門連續(xù)三年不回來都是有可能的。 別和我開玩笑,我不會留這么久的。 真的,這需要我主動出擊。 我本來就不是木葉的人,要離開也很容易。 出去之后,再找機會和世界支柱偶遇就可以了。 當(dāng)然,我也不打算不告而別,誰知道會不會在尋找世界支柱的時候遇到他們? 以防萬一。 鹿丸他們倒是表示了理解,也說會幫我留意。 ……都是口嗨,你們心里明明是有人選的。 算了,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 但是等我出了村子之后,還有人跟著我,我就不能理解了。 難道我看起來很好欺負的嗎? 我在森林里停了下來。 我之后可是要用超能力找人的,走不能任由你們一直跟著。 我當(dāng)然有用瞬間移動嘗試過,但是他們還是找到了我的位置。 難道是因為我瞬間移動的距離不夠遠的嗎? 不過,他們在用什么忍術(shù)來找我的事情是事實。 呀嘞呀嘞,直接問一下好了。 「你們一直跟著我做什么?」 …… 我本來以為我話都說出來了,他們會現(xiàn)身出來的。 還真有定力。 我撐著樹枝往上一躍,這次就直接對上了跟著我兩人中的一個人。 然后還指向了另一個人的位置。 「你們,有事嗎?」 他們應(yīng)該是受到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那種,都沒有言語交流就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暫時撤退。 打算一會兒再跟上了。 ……? 你們是不是有病。 不對,冒犯了。 應(yīng)該說,你們的指揮者是不是有病。 我當(dāng)然知道他們的指揮者是誰。 之前我也說了,我在木葉找世界支柱的時候,基本上把整個村子都翻找過了的。 他們身上的印記我是有見過的。 我之前也見過一次,他們的指揮者給他們下令的樣子。 說起他們的指揮者。 我真的也是一肚子的槽要吐。 雖然他像是手臂受傷了一樣把手包了起來,但是對我的透視眼來說,完全沒有作用。 真的,一整個手臂上滿滿的都是眼睛。 一般的小朋友看到會被嚇到做噩夢的! 哦,我說的是真·小朋友。 不是江戶川柯南的那一種。 讓我想想,上次見到和他相似的形象—— 好像是鬼舞辻無慘那一身的嘴。 唯一不同的…… 鬼舞辻無慘的臉還是很能打的,雖然我一般不評價別人的外貌——但是在那個世界,空助幫我調(diào)整的眼鏡的附加作用還有效果的時候,我確實覺得鬼舞辻無慘的五官還是很能打的。 只不過這次的這個人——依稀記得是,別人是叫他“團藏大人”? 他就不一樣了。 當(dāng)然,我并不是對他有什么意見。 不,我就是對他有意見。 我在木葉的這幾天,都沒有見過他,但是他卻一直派人跟著我。 一開始我也以為他只是代表村子來防范外人而已。 后來發(fā)現(xiàn),木葉的村長手下的直屬執(zhí)法部門和他手下的好像不是一個編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