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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有人會發(fā)現(xiàn)。 思來想去,我只能找到一個理由。 難道說我,他好似看到了我的擬態(tài)過程? 在酒店的時候,收到了誰的窺探嗎? 不可能是監(jiān)視器——有齊木空助和太宰治的前車之鑒在,我到酒店之后,幾乎是會下意識的檢查一次。 所以我確信沒有。 而且我擬態(tài)的時候,心靈感應(yīng)是運作良好的,難道說—— 感受到我的情緒——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感受到的,他好像更得意了一樣。 “不用疑惑,我今天來自然是不能用本來的容貌,所以才選了這么一張臉。我們倆是一樣的,想來你應(yīng)該對十七年前的這張臉有深刻印象的吧?” ……十七年前,我還沒有出生。 尤其是你這個世界的十七年前。 我都說了,你認錯人了。 不對,關(guān)鍵問題在于——你和我是一樣的。 這個世界里,難道也有超能力者在嗎? 你說你用得不是自己的臉,但是我確定你沒有易容—— 所以,你也是用了類似擬態(tài)一樣的能力? 并且也看出了我的擬態(tài)? 呀嘞呀嘞,驚嚇真的是一個接著一個。 這就不好對付了。 我不能確定對方的能力。 如果對方也是超能力者的話,那么對方知道我擬態(tài)的事似乎也能解釋了。 等等!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其實,他確實是認錯了人。 也就是說——除了他之外,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三個超能力者嗎? 這個世界的屬性總是能不斷的顛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說好的科學(xué)世界呢? 只有世界支柱這個bug在,我還能用主角光環(huán)來解釋——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能用這個理由來解釋了。 看來又是一個會搞特殊能力的世界。 這就奇怪了。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超能力者在,這些人怎么可能不圍繞在世界支柱身邊。 難道說——這就是他們相遇的開始? 那豈不是說,這個人之后還是有可能在出現(xiàn)在江戶川柯南附近? 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 確實有可能。 要不在江戶川柯南恢復(fù)原本的身體之前,我還是住到黑羽快斗那里去吧。住在世界支柱的家里,太危險了。 我才剛緩過來,他就開始繼續(xù)他的話了。 “你們要的東西,我?guī)е?,只不過——是在這里,”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放在這里,安全得很。我不會打破我們之間的約定,但是我要先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 ……你想看什么,能不能說得明確一點? 我是在受不了了。 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心靈感應(yīng)有可能會對他無效,我也得試一試。 我再一次按上了手鐲的暗扣。 可是還沒有等我動作,黑羽快斗就又一次阻止了我。 他從我身后靠近,直接攬住了我,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確切的說,是放到了我的手鐲上。 ……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跑得倒快。 那個男人看了我們倆一眼,然后笑了出來。 “我明白了?!?/br> ??? 你又明白什么了? 我睨了黑羽快斗一眼。 他低下頭靠近我的耳朵,低聲道:“一分鐘?!?/br> 九點五十九分,還有最后一分鐘。 黑羽快斗把手伸進口袋里,看著時間按下了被偽裝成手機的控制器。 會場黑下來的瞬間,我也用出了超能力,把他的東西給他換了過來。 你做你的怪盜基德,我要看看剛才那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心靈感應(yīng),對話完全脫節(jié)了。 這個世界快要結(jié)束了,還有個幾章,該構(gòu)思一下下一個世界了。 第92章 偵探的災(zāi)難第二十一天 我的名字叫做楠子·溫亞德,是一個超能力者。 手鐲被替換成黑羽快斗那一身裝備的時候,我的心靈感應(yīng)就恢復(fù)了。 無數(shù)的聲音突然涌入,讓我也稍微花了幾秒鐘來是反應(yīng)。 黑羽快斗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搞來的聚光燈,讓黑下來的場子中所有的光線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隨之而來的,也是整個場上所有人的視線。 鋪天蓋地的心音都是沖著“怪盜基德”這個名字去的。 比如說鈴木先生的興奮,白馬探的探究、江戶川柯南對他出場方式的腹誹——以及很多的不懷好意。 直到心靈感應(yīng)恢復(fù)的現(xiàn)在,我才突然發(fā)現(xiàn),剛才被懷疑的幾個人好像都不是省油的燈。 犯人自不用多言,剩下的兩男一女也似乎都不是善茬。 首先就是剛才疑似超能力者的家伙,他現(xiàn)在心音集中在怪盜基德的身上。只不過還是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燈光外的我只有一個人。 剛才陪在我身邊的和我強行“秀恩愛”的黑羽快斗已經(jīng)不在了。 那男人馬上就分析了一波正站在展柜上囂張的黑羽快斗的身高、體格已經(jīng)其他能夠觀測到的一切數(shù)據(jù),然后心里的出了一個結(jié)論。 「沒想到怪盜基德也是他們的同伙?!?/br> ……這個誤會好像是越來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