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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個意思就是,你已經(jīng)做出來成品了么! “楠雄回來的話,正好可以嘗一下試試?!?/br> 請務必讓我試試! “不過總部的咖啡豆似乎用完了,我吩咐了人去買,過段時間應該就有補了?!?/br> 那么多糟心的事我都扛過來了,不過是安分的待一段時間。 我相信不會有什么意外發(fā)生的。 嗯?我剛才是不是插了個小旗子? 馬上拔掉。 “楠雄掌握的信息比我想得還要多,雖然柱合會議之前才召開過,不過相信大家也對鬼舞辻無慘的能力信息相當感興趣吧?!?/br> 一回來就要面對那么多人么? “鬼殺隊的柱級隊員第一次超過了九。雖然距離七年前的集體少有變化。但是現(xiàn)在加上齊木你,鬼殺隊已經(jīng)擁有十一名柱了?!?/br> 又是什么百年來沒有過的情況么? 說實話,我已經(jīng)要免疫了。 不過好消息是,主公已經(jīng)接受了我的這套說辭。 至于鬼舞辻無慘的能力? 我和他戰(zhàn)斗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過太多好么? 不過繼國嚴勝曾經(jīng)遇到過他,從他的記憶里我讀到了一部分,到時候就那樣說著吧。 等柱們匯聚的這幾天我也沒能閑著,被世界支柱找上門請教問題的時候,我是想要拒絕的。 但是沒有辦法,我還指望他給我做咖啡果凍。 有鬼舞辻無慘這個王牌消息的支撐,柱級隊員們回來的很快,我終于從賣炭少年的支配當中走了出來。 雖然蝶屋的幾個人似乎都很喜歡賣炭少年的長男力,但是我家的長男太拉仇恨了。 我對“兄長”沒有意見,只是單純的針對齊木空助。 我不是第一個到達主公庭院的人。比我來得早的大有人在。 有些熟悉的面孔,也有些陌生的。 比如說大和尚和煉獄班長,他們都是老面孔了。 粉色頭發(fā)的同胞也成功轉(zhuǎn)正成為了戀柱。 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 比如表情空空,但是似乎和繼國兄弟有血緣關(guān)系的時透無一郎、表情兇悍,堪比不良的不死川實彌。 當然還有自封為我朋友的錆兔以及他的基友富岡義勇。 總之就是很多人。 比上次來的時候熱鬧多了。 風柱不死川實彌是個急性子,顯然已經(jīng)得知了召開柱合會議的原因,人還沒齊就耐不住要問我問題。 呀嘞呀嘞,是我最不擅長對付的一類人呢。 「這個人這是什么表情?!富岡齊木?」 我感覺我受到了冒犯。 不死川,你究竟是有多討厭富岡義勇。 我這么想著還專門關(guān)注了一下正站在錆兔身旁的富岡義勇。 「聽說只要請不死川吃萩餅的話,就能和他成為朋友,現(xiàn)在去給他吧?」 ……真的是完全不會看氣氛呢,富岡同學。 如果是這樣的話,請不要叫我富岡齊木,我這個人很有眼色的。 畢竟我能讀心。 我看見錆兔抓住了富岡義勇的手,把他手里的裝萩餅的食盒藏了起來。 實不相瞞,我覺得如果不是有錆兔在,富岡義勇絕對會被人排擠吧? 「齊木半鬼的身份,在太陽底下沒有關(guān)系么?」 ……糟糕,忘記之前消除錆兔記憶的時候被他腦補出來的身份了。 早知道之后也會出頭,當時就不用那種不可控制的技能了。 找個機會澄清一下吧。 我算了算時間,差不多到約定的點兒了,加上樹杈上躺著的那個。 十一個,正好。 嗯,主公也到了。 接下來就是介紹我的時間了,后面進來的柱對我比較陌生,不過對他們來說問題不大。 而且雙標風柱,你著一堆用敬語對起來的話和你剛才和我說話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態(tài)度啊,喂! 遲早有一天讓你知道超能力者的厲害。 當然,我現(xiàn)在是要根據(jù)主公的指示說一下鬼王的能力。 我現(xiàn)在掌握的無非就是擬態(tài)、分裂不死、砍頭不死,我把讓我消失了七年的這種能力按在了鬼舞辻無慘直屬部下的腦袋上。 然后他們已經(jīng)被我擊殺,沒辦法查證了。 別問我是怎么想到的,問就是感謝賣炭少年的經(jīng)歷。 大家果然陷入了沉思,似乎都在思考著怎么對付這個不懼怕日輪刀的鬼王鬼舞辻無慘。 「齊木先生竟然連續(xù)遇到了兩個上線、一個下弦、鬼王直屬,甚至還有鬼舞辻無慘本人,好酷!」 粉色頭發(fā)的伙伴,這是非,不是酷。 我也想知道我這是什么運氣。 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大家在討論什么各種各樣的戰(zhàn)術(shù)和接下來的安排了。 我不是很關(guān)心。 某些人的心音真的讓我很無奈。 「甘露寺怎么又在看他?」 我怎么知道? 「這個小白臉有什么值得甘露寺在意的?」 這已經(jīng)是人身攻擊了。 而且粉色頭發(fā)的同伴不曾經(jīng)還是煉獄班長的繼子么?你怎么不攻擊他? 「不允許靠近甘露寺!」 雖然我對她沒有任何興趣,也不打算靠近她,但是我還是想說,蛇柱同學,你如果喜歡人家就去表白,在這里吃干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