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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嘞呀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能和G君媲美的存在了。 “但是你是新隊員吧,連日輪刀都沒有!” 日輪刀? 那是什么?你們鬼的克星? 原來如此,之前的那種特質的鋼材制成的刀么。 「不過剛才那一下,不能小瞧。太可惜了,給你時間的話說不定還真能成為“柱”也說不定,可惜,太可惜了?!?/br> 不要小瞧超能力者啊,喂! 金屬元素基本上都是等價的,我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刀里的金屬替換掉,那只烏鴉也發(fā)現(xiàn)不了。 「遇到身為上弦的我,就哭泣哀嘆吧!」 上弦?那是什么?你們還玩什么樂器么。 “血鬼術·千本針·魚殺?!?/br> 他的水草紋的壺中突然跳出許多的金魚,這些金魚吐出的尖針以極快的速度向我射來。 「這些能夠麻痹人神經(jīng)的毒素,足夠讓你動不了了?!?/br> 原來如此,是要和我玩陰的么? 這種級別的針,我自然是輕松躲過。當然,就算我不躲,這些針也扎不到我身上。 這次稍微用點力砍吧,看來這個世界的鬼還是比較硬的。 “唰——” 直接用刀面橫劈過去—— 他的胳膊沒了?呀嘞呀嘞,這只鬼果然還是太脆了。 「力量型的劍士?!」 我不是力量型,我是全能型。還有,你的胳膊也再生得太快了吧? “血鬼術·蛸壺地獄!” 身后的壺里突然出現(xiàn)了許多的章魚手,它連帶著之前那些噴著毒針的金魚一起向我卷過來。 「乖乖的被我絞殺。我的玉壺才是真真正正的藝術!」 呀嘞呀嘞,我看起來真的是那么容易欺負的對象么? 我懶得躲,用超能力把刀內的元素都替換掉,手中的這把刀雖然表面上還有一層普通金屬,但里面可是日輪刀的制作材料。 然后只要用念力稍微一震,把外面的一層震碎。不過是幾只章魚手,我連帶著你的壺一并切碎。 兩只壺破碎之后,剛才的章魚手和金魚都像被照橋心美討厭的照橋信一樣,瞬間風化消失。 原來如此,壺才是本體么。 那就簡單了。 “我的壺,我的壺!”那只鬼的表情更猙獰了。 「可惡的鬼殺隊!」 “血鬼術·一萬滑空粘魚?!?/br> 他說著取出十個粘魚紋的壺,從壺中召喚一萬條利齒粘魚,那些魚的嘴里長著密密的牙齒,看來是用來攻擊的武器,在一般的戰(zhàn)斗中應該能夠啖盡對手的骨rou吧。 而且這些我砍掉粘魚之后,它還會在被斬斷后還會濺射出帶有紫色的,一看就帶有劇毒的□□。 這個壺鬼,為什么這個惡心。 「連這一招都能躲開,不能小瞧了它。能看到我的完全體之后再被我做成藝術品,是你的榮幸!」 第一,我并不想要這樣的榮幸;第二,這也不是什么榮幸。 呀嘞呀嘞,我怎么總是會遇到這些自說自話的人。 話說完全體是什么cao作? 不過我這個疑問沒有持續(xù)很久,他馬上就給了我答案。 連著壺的滑膩的身體攀上一旁的樹,身體馬上就膨脹了起來,手臂上也附著了大量的鱗片,總的來說,像一條丑化的半人魚。 以后再也不能直視《海的女兒》這樣的童話故事了。 「這個小鬼,看到我的完全體一定已經(jīng)嚇得不敢說話了吧。我的這個模式可是連日輪刀都無法砍斷的存在!」 我并不覺得這是多么讓人吃驚的東西,也請不要擅自給我加上這些奇怪的標簽,腦補太多是一種病,得治。 硬要說的話,我只感到惡心。 「他怎么還不說話?只要他向我發(fā)動攻擊,就會發(fā)現(xiàn),他那一把脆弱不堪的刀只會在我鋼鐵般的身體前斷掉?!?/br> 呀嘞呀嘞,真是麻煩,難道還在等著我表現(xiàn)出驚訝和恐懼么? “快點兒說些什么!我的完美的完全體!真真正正的藝術品!” 藝術就是爆炸,請你趕快爆炸。 不過再這樣放任下去,他的廢話真的能吵得我腦仁疼。 連壺帶人,一并都處理了吧。 瞬間移動—— 從之前錆兔的戰(zhàn)斗中,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樣短距離的瞬間移動,在這個世界當中是存在的。 或者說,可以解釋為過于快的速度導致別人的rou眼無法捕捉的現(xiàn)象。 總之就是方便了我。 那只鬼當然反應不過來,不過為了確保我的刀不會因為他那“鋼鐵般的身體”而破碎,附上一層念力以防萬一。 一招解決,非常容易。 他掉落的腦袋沒有馬上消失,扭曲的五官看起來猙獰極了。 「我輸了?!不可能!」 “我可是真真正正的藝術家,你們這些下等的人類!……” 真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盡職盡責的嘰嘰喳喳。 還有請不要侮辱藝術家這個受人尊敬的名詞。 “我可是上弦……” 沒錯,他瞳孔里刻著的“上弦”兩個字格外有存在感。 不過這兩個字是什么鬼的排名么? 這只鬼只有五的名詞,應該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不管了,身上還剩下一點錢,找地方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