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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困惑的復(fù)述:“坂田銀子?” “是的,從沒聽過的名字對吧?就像是由無中生有的異能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虛構(gòu)角色一樣,查遍世界各處也是查無此人?!鄙t外微笑著。 從他的微笑來看,他對此并不是很困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必須要承認(rèn)坂田小姐做到了我們都無法做到的事情。不但是織田作之助消失了,就連他的五個孩子和西餐廳老板也都一起消失了,簡直是被打包帶走呢,如果不是有照片留下,我大概會以為自己做了個夢吧?!?/br> 然而現(xiàn)實總是比夢境來得更加虛幻。 森鷗外翻開了扣在桌面上的照片。 太宰治走上前去,輕輕的將之拿起,認(rèn)真端詳。 照片里一位銀發(fā)紅眸的女子正望著鏡頭的方向,她手中緊握著木刀,站在一輛翻倒的汽車前,而那輛汽車正燃燒著熊熊大火。 畫面構(gòu)圖富有美感,渲染出動蕩不安的氛圍,又令人感到心馳神往。 “這張照片能送給我嗎?”太宰治抬起視線問。 森鷗外用怎樣都好的態(tài)度回答道:“那就送給太宰君吧,如果你能找到她的話,或許也就能得到織田作之助的下落了。” 太宰治把照片收了起來:“那么首領(lǐng),我就先行告退了?!?/br> 他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太宰君,你還會回來嗎?”森鷗外對著太宰治的背影發(fā)問。 太宰治停下來,半轉(zhuǎn)過身體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他最終什么都沒說,又繼續(xù)向外走去。 “你的干部之位我會為你保留的,如果你想回來隨時都可以?!鄙t外略有些急促的高聲補充道。 然而這一次太宰治就像根本沒聽到一樣,徑直走出了首領(lǐng)辦公室。 他的步伐中沒有任何躊躇,利落而決絕。 他就這樣一路走出港黑大樓,走向了風(fēng)雨之后變得晴朗許多的橫濱之城。 森鷗外坐在原處沒有選擇追出去,他轉(zhuǎn)過椅子面向窗外,輕輕地吸入一口氣,又深深地吐了出去,像是要把心胸當(dāng)中沉積已久的各種情緒全部清空。 所謂首領(lǐng),就是屹立于組織頂點的同時也是整個組織的奴隸。為了組織的利益,不論怎樣過分的事情都會欣然執(zhí)行。 森鷗外對于太宰治的離開并不意外,這本就是一開始算計好了的收場。 只不過…… 他把胳膊肘支在座椅扶手上,托著腮哀嘆不已:“愛麗絲醬因為坂田小姐消失的事情而大發(fā)脾氣,要怎么哄她才好啊……” —— “銀桑!快過來啊銀桑!”新吧唧站在萬事屋門外的走廊上,對著樓下大聲呼喊。 “吵什么吵!沒看見阿銀我正在給我的小綿羊做保養(yǎng)嗎?” “保養(yǎng)之后做也可以,總之銀桑你趕緊上來看看吧!” 坂田銀時只好撇下自己心愛的小綿羊踏板車,嘀嘀咕咕的爬上樓梯:“能出什么狀況???總不會是馬桶堵了吧?如果是馬桶堵了你就自己用皮搋子拔一下,不要一遇到困難就想著丟給大人,你自己也該學(xué)會成長起來了!” 新吧唧扶著眼鏡回話:“如果是馬桶堵了就好了啊,我也早就學(xué)會用皮搋子了,然而現(xiàn)在遇到的是必須你來親自解決的狀況!” 坂田銀時大大咧咧的跨入了萬事屋:“什么叫做必須由我親自解決?是我做夢練習(xí)影分身之術(shù),醒來后遺落了一個分.身沒有收起來嗎?除非是這種程度的狀況否則沒有什么是必須我——嘎?” 他看著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 接著便是非常不自信的自言自語:“是我進(jìn)門的方式不對嗎?好的,那就重來一次?!?/br> 坂田銀時夢游般退出門外,動作僵硬的關(guān)上了萬事屋大門,然后鼓起勇氣趁著房門不注意猛然一把拉開。 理論上這樣做就能破除一切幻境了。 然而他所看到的畫面沒有任何改變。 在萬事屋本該空蕩的客室里莫名其妙多出了八個人類,由五名孩童與三名成人組成。 其中三名成人身上都帶著輕重不一的傷勢,而傷得最重的那個…… “我的影分身之術(shù)已臻化境了?”坂田銀時不敢置信的發(fā)出了針對靈魂的詰問。 作者有話要說: 時間線完整閉合√應(yīng)該沒有什么BUG,真是寫得頭禿啊。 嚯嚯,我困了,大家晚安~ —— 感謝 言肆扔了1個地雷 第70章 、還是沒睡醒 松下私塾的陽光總是暖洋洋的, 帶著一種叫人昏昏欲睡的魔力。 所以在上課時間睡覺這種事絕不是銀子的錯,錯的都是世界啦世界。 一片翠綠色的樹葉緩緩飄落,輕輕蓋在銀子的眼皮上,接著便有人伸出手來將那片樹葉捏起。 “銀子, 又在打瞌睡嗎?”一個溫柔的拳頭砸落在銀子頭頂。 銀子抱住腦袋“誒呦!”叫著跳起來, 抬起頭看到偷襲自己的人是松陽老師之后, 又傻乎乎的笑了。 吉田松陽手里捏著樹葉的細(xì)柄,半轉(zhuǎn)過身將這一抹鮮亮的翠綠夾到書頁中間, 然后望向自己不成器的弟子嘆了口氣:“你啊……” 他似乎準(zhǔn)備說什么,但想了想?yún)s把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轉(zhuǎn)而問道:“為什么?” 這是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一般來說總要回一句:“什么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