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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霧試探著問道:“死柄木吊,要我去把梶井基次郎帶回來嗎?” “……”沒有回答。 黑霧偷瞄著死柄木吊有點嚇人的眼神,決定當一個善于揣摩上司心意的下屬。 他使用個性眨眼間傳送到梶井基次郎身后,按住肩膀就要把人帶走。 “等下!游戲還沒有結(jié)束呢,誰也別想把他帶走!”神樂大叫著抓住傘揮舞過去。 她的動作極快,瞬息間打中了黑霧。 但那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黑霧真就是一團黑霧,不怕挨揍。 眼看著黑霧就要一言不發(fā)的把人帶走,志村新八咬牙沖過去死死抱住了梶井基次郎。 他同時還不忘吐槽:“小神樂你說出來了吧?你說了‘游戲’這個詞吧?什么戀情大對決完全就只是你單純想玩而已吧?” “羅里吧嗦的老媽子快閉嘴吧!”神樂毫無章法的攻擊著黑霧,“銀子老師的戀情歸屬還沒有確定,想就這樣算了嗎?我——世界第一的裁判大人決不允許!” 一只手突然穿過黑霧,準確的伸向神樂的臉龐。 眼看就要一把按住神樂的腦袋,銀子隨手cao起一把渡我的小刀擋了上去。 那只手接觸到了小刀,卻沒有被劃傷。正相反,小刀瞬息間崩解成了一把碎渣。 像極了雄英高中那扇碎成一地渣渣的高科技門。 導致雄英被記者們?nèi)肭值木褪沁@只手嗎? 神樂向后一翻,跳到了銀子身后,驚叫道:“那是什么?身上插著十三、不,十四只手?密密麻麻的感覺好惡心?!?/br> 伸出一只手企圖偷襲神樂的人慢慢顯出了全身,正是一身單薄黑衣的死柄木吊。 比起在酒吧里比較休閑的只在臉上按了一只,此刻的他身上掛滿了琳瑯滿目的斷手。 銀子認出來了。雖然手變多了,但行為藝術(shù)家總是那樣容易辨認,哪怕是因為醉酒記憶已經(jīng)變得很模糊了,但她還是認出了死柄木吊。 實際上看到黑霧的那一刻銀子就認出來敵人了,只不過黑霧長的太沒特色,搞得她一時沒敢確信。 銀子慢慢拔出自己的洞爺湖,隨口回答神樂:“大概是一種新型怪人吧,由斷手的怨念匯聚而成的怪人?!?/br> “什么怪人啊那明明就是人類吧?!”志村新八辛苦的吐著槽,努力按住梶井基次郎。 現(xiàn)場表現(xiàn)的足夠從容就只有死柄木吊,他略微駝著背,完全忽略掉其他的人,雙眼死死盯著銀子:“坂田銀子,真巧啊,在這里遇到你了。你不但拒絕加入敵聯(lián)合還跑到雄英當老師,又在新聞發(fā)布會上說了那些話,可真是讓人傷心啊。” 這下一點疑問都沒有了,銀子已經(jīng)能確信死柄木吊和黑霧都是敵聯(lián)合的成員了。 而且多半是高層吧?帶頭老大哥之類的? 畢竟戲很多的樣子。 “抱歉,我可能比較擅長拒絕吧,就算是敵聯(lián)合向我求愛我也只能十動然拒,絕非特意針對?!?/br> 實在是你們都是垃圾。 死柄木吊歪了歪頭,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事情,總之肯定不是在思考銀子說的話。 終于,他慢騰騰的說道:“那就再見吧,櫻花女俠?!?/br> 黑霧迅速涌動又散去。 志村新八驚叫道:“不見了,我剛才明明按住了的!” 黑霧、死柄木吊、梶井基次郎全部都消失了。 這下關(guān)于學校遭遇入侵的事情不就線索中斷了嗎?志村新八氣餒的想到。 銀子把洞爺湖掛回腰間,又拿出了班主任的氣勢來:“好了,你們?nèi)齻€都給我回學校上課去,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趕上下午第一節(jié) 課。” “可是——” “沒有可是!”銀子嘆了口氣,“剩下的就交給我去解決吧,學生就要有學生的樣子,努力學習然后多多補充鈣質(zhì)就好了,別來cao心大人才應(yīng)該cao心的事情啊。” 她招了招手,只留給三個高中生灑脫的帥氣背影。 渡我盯著銀子的背影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才看向神樂和志村新八:“我是渡我,你跟新吧唧都是銀子的學生?” 神樂點頭:“我是神樂,是新吧唧的主人阿魯。” “別給我隨便亂按奴隸身份!” “是跟班?!?/br> “跟班也不對吧!” “真好玩啊,人家也想當銀子的學生……不、不行,師生戀可是禁止項。所以人家不是銀子的學生,這樣反而更好?!倍晌乙荒樇m結(jié)的嘀嘀咕咕。 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快樂的事情,她滿臉通紅的癡笑起來,一搖一晃蹦蹦跳跳的跑開了。 銀子動作帥氣的走到學生們看不見她的地方,迅速摸了一把兜確認銀行卡還在。 “很好,一切順利。一下午的柏青哥~我來了!” 她把剛才用手機偷拍到的死柄木吊和黑霧的照片傳給歐爾麥特,寫明是敵聯(lián)合成員,今天學校的門很可能就是他們破壞的。 然后她就萬事不管的把手機調(diào)成飛行模式,披上斗篷戴上兜帽,向著心心念念的柏青哥機進發(fā)。 人嘛,就是需要多多娛樂和放松的生物。世界毀滅也好,總之先打完小鋼珠再說吧? —— “啊,好累,已經(jīng)累的不想再走了,大家都到哪里去了???” 江戶川亂步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邊,仰望著眼前的高樓大廈,皺著臉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