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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沒覺得這種東西不應該給自己的私人醫(yī)生看:“未來針對我的暗殺只會越來越多,這些東西總要有個人托付才能確保政策的延續(xù)性。你的話,我相信一定是個比我要優(yōu)秀得多的新首領?!卑ㄑb著備忘的那份檔案盒一并推到他面前:“我和那個老東西可不一樣,不會給自己的繼任者添那么多麻煩?!?/br> 當初她一是失憶,整個人跟被格式化了一樣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復雜局面,再一個時間緊迫趕鴨子上架,換了現(xiàn)在絕對會好好利用讀取的異能生命體開創(chuàng)個有利局面,而不是像之前那樣留了一堆爛攤子自己為難自己。 森鷗外這個人,把性命交在他手里絕對要遭,但是把組織交在他手里卻完全沒問題。太宰、中也和亂步又被她托付給了福澤先生保護,萬一她什么時候發(fā)生意外,無論哪一方能繼續(xù)好好存在。 他安靜看完各種資料,一一重新裝進檔案盒放回原位,換了個方向重啟話題:“您給了中也君什么信物?Port Mafia的傳統(tǒng)是勸誘新人加入的前輩要給新人一件自己的東西。太宰君那個時候我給了他一件大衣,中也君……您是不是忘了?” 她抬手“啪”一下拍在腦門上:“你不說我就真的徹底忘記,等等?!彼叵Я宋宸昼娺M入亞空間一頓翻找,重新出現(xiàn)時手上拿著一頂黑色圓頂禮帽——有點舊的,歐式黑呢絨帽子。 “把這個給他好了。”她拿著帽子在手里翻來覆去雜耍一樣翻出各種花樣,最后放在書桌上:“戴著帽子看上去顯得高一些?!?/br> 森醫(yī)生:“……” 有時候我不得不懷疑我的BOSS,她是不是沒有腦子。 可疑的停頓后,他順手拿起那頂舊帽子:“我替您將這個帶給中也君,先退下了,BOSS。” 走到門邊他不放心的轉(zhuǎn)過身交代:“請您今天務必早些休息,明天要早起。” “知道啦!”吊兒郎當?shù)穆曇魬脩玫?,大概又開始在神游什么罷工啊休假啊之類的事。他背對她笑了笑,拿著帽子離去。 不必這么著急給中也君送去嘛,以這帽子的磨損程度、材質(zhì)、款式,完全可以還原當初購買它的人大約是個什么狀態(tài)——至少能弄明白這頂舊帽子的主人到底在哪里買到了它。 第二天天還沒亮造型團隊就到了,一通折騰后首領小姐閉著眼睛被囫圇著送上直升飛機,一個小時后降落在須王集團下屬的酒店頂層。趁著機翼減速森醫(yī)生喚醒差點把粉底糊在自己肩膀上的首領,蘭波稀里糊涂的眨眨眼睛,下一秒神智清醒理智恢復,就好像剛才那個睡得天昏地暗的人不是她。 “到了?開門。”雖然說直升機螺旋槳帶起的大風讓人看上去很有B格,但這種舉動實際上既危險又愚蠢,難道就沒想過有被飛起的頭發(fā)糊臉的可能……或者說就不能摸摸頭頂替假發(fā)考慮考慮呢?反正Port Mafia的首領小姐一向認為自己是個奉公守法遵守規(guī)則的人,當然一定要按照直升機使用說明來使用這種交通工具。 所以臨時機場待命的人等了快半個小時才等到舷艙門開啟。兩個身高體型極近類似的西裝大漢跳下來單膝跪在金屬梯兩側(cè),同樣穿著黑西裝的斯文男人緊跟著走出來站定后彎腰伸手,戴著蕾絲長筒手套的纖長玉手借了下力,一位令人無法移開視線的女士提著裙擺輕輕從金屬梯上跳下地面…… 跳下地面……有誰會穿著高定禮服做這種粗魯動作??!但是她太過美麗,以至于這種粗魯?shù)膭幼饕捕嗔斯蔁o法形容的灑脫不羈,絲毫不會讓人覺得無禮。 她只是覺得麻煩,沒有耐心裝出小鳥依人的模樣踩著梯子一點點向下蹭。 老子需要讓自己符合你們的審美嗎?不需要。 服務生急忙上前提供服務,最開始那兩個護衛(wèi)一個雙手背后跟在女士身后,另一個從內(nèi)袋取出邀請函奉上,服務生匆匆看了眼封面就轉(zhuǎn)身沖森醫(yī)生鞠了一躬:“Port Mafia的首領先生?這邊請?!?/br> 蘭波小姐:“……” 森醫(yī)生:“……” 護衛(wèi)甲、乙:“……” 你瞎??! 森醫(yī)生側(cè)身去看露出“斯巴拉西”表情的BOSS:“……?” 您看? 她擺擺手,自顧自拎起醫(yī)生的胳膊把手腕搭上去就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個陪客。 護衛(wèi)甲、乙:“……” 服務生將客人領入會場,自然有專門負責接待的中間人過來為稀客與主人介紹。Port Mafia首領對外的形象本就隱秘,很多人都只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存在而已,不清楚她性別相貌實在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是中間人至少明白這位首領還是位年輕的小姐。 作為酒會的發(fā)起人,須王先生已經(jīng)年近五旬,穿了身白色西裝,紫色領帶打著溫莎結(jié)。聽到中間人耳語“Port Mafia首領到場”,他立刻舉著酒杯幾乎是閉著眼睛“飄”到藤本月季“生長”出來的拱門外做迎接狀——一個以走私為主的黑道組織首領并不值得如此禮遇,但如果這位首領是年輕漂亮的女士就是另外一回事…… 然后他就不敢動了。 萬萬沒有想到,越是避之不及的人,越會在措手不及之時相遇。 當然,蘭波小姐并不是那些被他哄過搭訕過恭維贊美過的女士,也不是被他扔在法國的情人,更不是迫不及待想要與之離婚的正室妻子——或者說,如果真是這三類他大概并不會如此緊張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