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頁
書迷正在閱讀:禁區(qū)之雄、[綜漫]和赤總談戀愛、銀子小姐注孤生[綜]、[綜英美]魔法少女在哥譚、紅樓之元春不做賢德妃、[綜漫]齊神補天,法力無邊、[綜漫]文豪龍?zhí)?/a>、[神話]天堂之光路西法、改天換命集郵史(NP)女強、秀色可餐 (1V1 HE)
不過跑一趟而已, 有收獲最好,沒有收獲也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視察產(chǎn)業(yè)了。 他這邊同知部下備車出行,另一頭蘭波已經(jīng)來到一家地下酒吧門口,掛著一個叼著煙斗的人像做招牌,底端用圓體字寫著“LUPIN”。 她推開門沿著木質(zhì)狹窄樓梯一步一步走下去,憂郁舒緩的懷舊音樂隨著唱片緩緩旋轉(zhuǎn)在空中浮動,不知名的女歌手低低吟唱,中間夾雜些許玻璃杯碰撞的聲音。 織田作之助坐在吧臺旁的四角凳上,沙色西裝外套脫下來放在手邊,左右兩側(cè)一邊趴著一個醉鬼。他左邊趴著的人是剛進(jìn)了Port Mafia度過“試用期”的今井正男,右邊趴著伸指頭戳冰球眼神都散了的太宰治。 “小姐,您的手有些涼,我愿意替您暖熱它們……” “如果你把這位‘小姐’的玉手暖熱你同時就會失去它們……”蘭波上前照著后腦勺就給了他一掌,“啪”的一聲相當(dāng)暴力,太宰當(dāng)場歇菜,“作之助把今井送走,我?guī)н@小子回家。結(jié)賬了嗎?嗯?沒結(jié)賬?”她往盤子里甩了張卡,姿勢瀟灑:“老板結(jié)賬,給你百分之十小費,下次這小子再來麻煩把他的酒里多兌些糖水!” 織田作之助套上外套起身背起今井正男就向外走,蘭波接過老板抵還回來的卡也把小兒子背好,沿著樓梯一階一階向上走。 嘖,這是沒吃飯還是怎么回事?份量怎么又輕了? 因為太宰治的反異能力,【彩畫集】無法順利發(fā)動,她只能背著他一步一步走回家——這么晚了,外面連出租車都沒有。 走了半個小時他總往下掉,蘭波教授沒好氣的換了個姿勢將黑發(fā)少年直接抗到肩上。沒有皮膚接觸異能力勉強能用,淡金色閃了閃,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扛著醉過去的小兒子串臺串到了一節(jié)老式地鐵車廂里。 車廂里人少得古怪,墻面掛著女孩和貓的招貼畫,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宣傳中的電影亦或是電視劇。 蘭波扶著太宰讓他靠在座椅上,掏出口袋里的濕巾幫他擦臉擦頭發(fā)。不管出現(xiàn)在哪里,首先不能慌張。 車廂中一共坐著六位乘客,司機沒有待在相連的駕駛室控制車輛,反而坐在外面雙手捂臉沉默不語。原本應(yīng)該連通后面車廂的拉門洞開,黑洞洞的看不見其他乘客,只有不斷后退的幽深軌道。兩位女士倒在地上,看著落在地面的一副眼鏡突然爆發(fā)出令人不得不懷疑其肺活量的尖叫聲。 太宰被吵醒,眨眨眼看著頭頂?shù)睦h(huán)突然像是嗅到貓罐頭的貓咪般精神起來:“驚喜!” 蘭波換了張濕巾懟在他臉上蹭了一把:“長本事了?敢出去買醉了?你是叫人甩了啊,還是叫人白白給睡了?” 黑發(fā)少年立刻掙扎著從她手里搶過濕巾疊疊塞進(jìn)口袋:“要是真叫人白睡了呢?”蘭波上下打量他一番:“那就算了,大概你也沒吃虧。” “……”他氣鼓鼓的閉上嘴,心里想要是她親兒子這么說保準(zhǔn)她得抄著刀飛出去把人給抓回來給蛞蝓當(dāng)牛做馬一百年贖罪,到自己這里就“算了”?什么叫算了啊?怎么算啊? 這邊母子兩個絮絮叨叨自成小世界,和另外六位一驚一乍的乘客形成鮮明對比。如果不是其中一人有幾分眼熟,蘭波可能自始至終連個眼神都不會往那幾個身上放。 “森先生?”她側(cè)頭盯住那個戴了頂可笑棕色帽子的高顴骨男人,太宰背對著那幾個人沒意識到她喊的是其他人:“欸?森先生?” 有森先生什么事? 不等他腦補出一系列劇情蘭波換了個表情,雖然在笑,眼睛里含著冰:“森先生,報社一別,這幾年過得還好嗎?” 黑發(fā)少年這才轉(zhuǎn)身將目光放在那幾人身上來回巡脧:“好巧?” 是挺巧的,六位乘客中有一個正是蘭波曾在大正年間見過的某位報社編輯,當(dāng)時這人被下弦鬼威脅企圖將她騙入陷阱。騙是騙了,她也去了,最后的結(jié)果是那位勇敢的下弦鬼“小朋友”為中也的技能點貢獻(xiàn)出重要經(jīng)驗值。 當(dāng)時這人好像是跑了吧,數(shù)年之后果然還是個一無是處只會嫉妒遷怒的廢物。 “啊啊!”森編輯瞠目結(jié)舌,萬萬沒想到竟會在這趟列車上遇見這個可怕的女人。他想指認(rèn)她殺了人,但沒有證據(jù)——沒有尸體,就沒有謀殺。 原本就可憎的面目越發(fā)扭曲,他抬起手,又放下,喘了幾道粗氣,哼著擠出一句問候:“蘭波夫人,托福,一切尚好?!?/br> 好個屁,要真是好他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同樣精通cao縱空間,蘭波已然發(fā)現(xiàn)如今身處的并不是正??臻g,而是由另一股力量扭曲切割出來的特異之處。和她的亞空間又類似之處卻又并不完全相同,這個空間的控制者,眼下還無法感知。 也許是因為受到了反異能力者太宰治的影響又強行使用【彩畫集】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反正她是沒什么可怕的,就算此地氣氛詭異……她就不信有哪個手下亡魂還敢坐起來再跟她叫板。 一頓暴打還沒挨夠是不是? “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少年,你們兩個是怎么回事!”矮胖齙牙的警長是六名乘客之一,他掏出警官證晃了一下,太宰治笑得單純又無辜:“咦?警官!” 蘭波在他毛絨絨頭發(fā)上擼了一把:“我是東京府藩書調(diào)所的普通教授,這是我兒子……之一。幾年前偶然和長子遇見過這位森編輯,那還真是,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