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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群蠢貨忙活一整天肚子好餓,明明客廳里有食物的味道,找了一圈什么也沒看見……討厭啦,蘭波小姐怎么可以和蛞蝓吃獨食嘛! 臥室。 把小提琴放進衣柜,蘭波還沒來得及反鎖木門金發(fā)的異能生命體就從背后撲上來抱著她的脖子不肯撒手:“阿蒂拉~好久都沒有見到你啦,愛麗絲好想你呀!” 就算知道愛麗絲和森鷗外之間聯系緊密,蘭波也沒辦法把這個孩童形象的“武器”扔出去:“愛麗絲,好久不見?!?/br> “愛麗絲要和阿蒂拉一起玩兒!” 她就像是個正常的小女兒那樣愛嬌,順勢抱著蘭波向她懷里蹭……鑒于蘭波教授目前的縮水狀態(tài),當然是擠不進去的。 她不得不張開手拍拍她的背:“好好好,玩玩玩,你想玩什么?” 愛麗絲就指了指門外:“鋼琴,愛麗絲也要玩鋼琴?!?/br> 就好像真的是兄弟姐妹間的小小嫉妒,設定她行為模式的森鷗外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站在門外笑:“岳父大人睿智,音樂實乃拯救人心之利器?!?/br> “哼!╯^╰” 昨天被迫警局一日游的教授很不爽。牽著愛麗絲繞過森鷗外,順便告訴和冰箱過不去的太宰治晚餐在哪里,客廳重新響起柔和清澈的樂曲。 森先生趴在二樓欄桿扶手向下看,兩個小姑娘并排坐在琴邊敲擊鍵盤,歡快的節(jié)奏讓人忍不住隨著一起輕敲指節(jié)。 聽了一會兒他抬頭平視前方,橘發(fā)少年不知何時倒著站在天花板上。 “那個……”中也抬手扣了扣臉頰,有些尷尬。他一向避免主動與森先生交流,主要原因就是他看人的目光——就好像時時刻刻都在估量他人價值那樣,讓他很不舒服。 “哦呀,少年,你似乎有些迷惑。” 對于這塊熠熠生輝還不知道自己在發(fā)光的鉆石,森先生的耐心非常足,足以樂意花費時間教育引導他:“也許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書房坐坐,畢竟……” 他露出寬容卻又神秘的笑意:“畢竟太過沉重的話題,可不適合讓夫人跟著一起擔憂?!?/br> 第二天清晨,睡到自然醒的蘭波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了一圈,對森鷗外很有眼色主動住書房的選擇很是滿意。一整張軟軟的床墊可以從頭滾到尾毫無障礙物什么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 順勢又在床上滾了幾圈她才跳下來沖進衛(wèi)生間洗漱,等換過正常的衣服出現在餐廳,森先生一臉憔悴趴在餐桌上:“教育實在是世界上最為難人的一件浩大工程呢,夫人,能夠在大學擔任教授職務的您真令人敬佩!” 如果不是還有兩個未成年人在場,蘭波教授絕對會第一時間把這變態(tài)從房子里扔出去。指尖銀光一閃,森先生及時松手,可憐的勺子被她投出的餐刀截斷兩半。 “吃飯!” 面包都塞不住你的嘴! 遭遇“生命威脅”的某人立刻收起廢柴臉,正襟危坐以一種“到底要搞死幾個人”的嚴肅態(tài)度面對自己盤子里的早餐……來做早餐的又是廣津柳浪。 老爺子連軸轉加班了好幾天,黑眼圈重得仿佛上野動物園租來的鎮(zhèn)園之寶。 早餐結束,森先生并不急著去上班,他和蘭波打了聲招呼說是要帶中也出門“社會實踐”,廣津先生推了下鏡片:“BOSS,您昨天的工作還沒有做完……” 今天早點完工吧不要再拖著我們加班了,會死人的! “啊……那個就……下不為例?我覺得有必要親自去學校關心一下中也君的學業(yè)問題,廣津先生不覺得這件事比眼下任何工作都更為要緊嗎?” 當然要緊!能不能徹底哄好夫人就看今天能不能忽悠得了便宜兒子…… 蘭波教授坐在主位上慢悠悠用新換的餐刀切開太陽蛋,挑眉提出致命問題:“說起學業(yè)……太宰在港口的中學真的沒問題嗎?” 乖乖吃飯仍沒逃過臺風尾的太宰治:“……” 我不要上學??!凡是會造成痛苦的事,無論生理還是心理上的都通通不要!您就不能當我有那個什么社交恐懼癥么!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中也快跑?。⌒⌒谋缓鲇七M溝里! 實在是卡文卡得太慘了啊啊啊啊嗷嗷啊啊! 第96章 番外 過去的故事 “抱歉……雖然并不是您的原因, 但是我們這里真的不能繼續(xù)再租給您使用?!?/br> 房東太太客氣而不失禮貌的敲響新租戶的門趕她走人。不是她沒有同情心不去憐憫一個獨自撫養(yǎng)孩子的年輕女孩,而是……實在是這世上值得可憐的人不止一個, 她自然也要考慮到更多租戶的要求。 住在公寓樓最內側兩居室房間的女孩是個外國人, 長長的頭發(fā)擋住臉上手上那些細細密密的傷疤。有些傷疤已經褪去,有些還能看到些微痕跡。那些傷痕在她過于精致的臉上顯露出一股脆弱的美感——就好像琉璃捏出來的工藝品,不小心打碎后又被重新粘起來那樣。 這位租戶身邊還帶著個六、七歲大小的男童。他長得倒是十分玉雪可愛, 只可惜是個傻子, 除了“mama”外幾乎一個字也不會說, 別人逗他也懵懵懂懂沒什么積極反應。 這樣的孩子, 往往容易招來別有用心的人。 自從母子兩個搬來以后公寓樓下轉悠的跟蹤狂和暴露狂數量激增,其他租戶意見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