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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總會攢著許多問題等到看電影的時候去問太宰先生。

    有些答案雖然不盡如意,但我總歸是學(xué)到了那么點東西。

    ——除了中也之外還有沒有像電影里一樣溫暖善良的人?

    ——中也那個殺起人來眼睛都不眨的兇神哪里溫暖善良了,要不要給你買一本《日本國語大辭典》呢?......不過,這種人當(dāng)然還是存在的啦。有的人天生就帶有這種美好的品質(zhì)呢。

    ——但這和世界無可救藥并不沖突哦小魚。

    ——“只要人人都獻(xiàn)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明天”那種歌聽聽就好啦,畢竟大部分人還是利己而不是利他主義者。

    ——將溫暖與善良的相遇留給別人也不錯,所以如果米飯真的能嗆死人的話那請今天中午就嗆死我吧!神??!

    這段沒頭沒腦的對話最后結(jié)束于我的悔恨的黑臉(為什么我要跟他搭話)和沉默,卻讓我記住了“除了中也之外擁有溫暖善良這般美好品質(zhì)的人的確存在”這句聽起來像是哄小孩的戲言般不帶絲毫輕重的話。

    正踩在十歲尾巴上的我盯著樹下的赤司征十郎看了好一會,那顆本來還在暗中較勁下狠往牛角尖里鉆的心忽然之間xiele氣。

    也不是非要和動畫片里那樣陽光正直溫柔善良充滿勇氣的角色做朋友吧......可當(dāng)真有一個和動畫片里有七八成相似的角色跳到面前時,我還是沒忍住去感嘆怎么世界上真的有小孩擁有這么多我沒有的東西。

    十歲的赤司征十郎富有耐心——他站在樹下仰著腦袋起碼跟我來來回回互相叫喚了二十分鐘,期間我的怒火與別扭神奇地一點點消退了。

    十歲的赤司征十郎是個小紳士——他知道我終于愿意下樹,立刻決定跑去喊人搬梯子來,結(jié)果還沒等轉(zhuǎn)身,就看到我扒著白皮松粗壯的樹干溜了下來。

    就像我這輩子都忘不了跡部被我關(guān)于如何制作以色列金蝎與無尾鞭蛛標(biāo)本嚇得泛白的臉色,赤司征十郎第一次露出這種受到驚擾的神色正是在那個天氣還算不錯的午后。

    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讓我攤開手檢查傷口——因為樹皮非常粗糙,更何況我還沒有任何防護(hù)工具,徒手從數(shù)米高的樹上滑了下來。

    看到我的掌心完好如初,他如釋重負(fù)般的松了口氣。緊接著又皺起眉頭,老氣橫秋地擺出一副大人的樣子,又藏不住語氣里的慌亂,和我說道,女孩子既然穿了裙子,那就應(yīng)該像個淑女一樣,爬到那么高的樹上這種危險得能把腿給摔斷的事情,即使是他認(rèn)識的最調(diào)皮的男孩子都不曾做過。

    跡部是十月的生日,赤司是十二月,我是三月。是后來我們?nèi)齻€湊在一起合計生日該怎么過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能被他們叫jiejie的那個。

    但十歲的赤司征十郎,除了會經(jīng)常黏在mama身邊外,其他方面沒有一點屬于小朋友的可愛天真。

    明明詩織夫人是個那么溫柔的人,她對赤司的縱容幾乎到了無微不至的溺愛的程度,然而縱使如此赤司也沒有如她所愿晚一點變成“小大人”。

    從我第一次見到赤司征十郎,他便是那副沒有太多表情的模樣。

    雖然還沒能把不茍言笑的本事練到家,但已經(jīng)足夠讓人發(fā)出“這么可愛的臉總板著真是浪費”的感慨了。

    于是在回到詩織夫人身邊的一路,我都在質(zhì)問赤司。

    我問他男孩和女孩除了天生生理上的區(qū)別外,還有什么本質(zhì)的不同?

    定義一個人是否是淑女的標(biāo)準(zhǔn)為什么就一定得是文靜?哪怕是約定俗成,那也只不過是普世的認(rèn)知而已。

    裙子這種款式的衣物的確有著很大的行動限制,可我有穿安全褲,在不清楚這些條件前提下你卻依然妄自對我的行動加以叱責(zé),是否也有不妥?

    “最后,世界這么大,你認(rèn)識的最調(diào)皮的男孩子沒做過爬樹這種事,我認(rèn)識的最調(diào)皮......算了就當(dāng)他是調(diào)皮吧,可是連架都跟我打過?!蔽乙贿呎f著,還一邊握緊自己小小的手掌收成拳頭,在赤司面前揮了揮,“你憑什么用你的所見所聞框定我的行為?”

    “小大人”似的男孩被我連串炮仗似的問題——他當(dāng)然沒被問懵,不然你當(dāng)這么多年的精英教育白教了嗎?

    他先是沉默著思考了一會,然后對之前“穿裙子的女孩子就應(yīng)該好好坐著”的發(fā)言向我道歉,最后按照我的問題次序依次發(fā)起了反擊。

    我倆爭得口干舌燥,不知不覺間鬼抓人的大部隊也回來了。他們按照我倆的論點自覺分成了兩派——人習(xí)慣站隊的毛病果然無時不有無處不在。

    一時之間,赤司家的花園從人仰馬翻的鬼抓人游樂園,變成了堪比五千只鴨子互嗆的菜市場。

    詩織夫人坐在我們之間咯咯地笑。直到小朋友們一個又一個地被領(lǐng)走,最后只剩下我和赤司還有詩織夫人的時候,這位美麗的夫人才終于得以放下了一直攥在手里擦拭眼淚的(笑出來的)手帕。

    再后來,已經(jīng)是我能刷臉進(jìn)赤司家的那種后來。

    某天詩織夫人突然問我:“深海要不要吃手工曲奇?”

    她的聲音非常溫柔。和紅葉女士京都腔拖得長長的旖旎尾音不同,那是種仿佛蒲公英隨風(fēng)飄散的種子,乘著夏日焦糖色的晚風(fēng)拂過鼻尖的,縹緲又確實存在的微小觸感。

    我說要。

    陪森先生出席各種宴會最大的樂趣莫過于會場里準(zhǔn)備的高檔自助餐。能夠讓赤司家女主人拿出手的點心,想必也是人間珍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