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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距大過頭了。心cao人使抬頭看著面前的少女。她明明比自己矮上不少,他卻只能狼狽地坐在地上,如同高山仰止般支棱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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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場障礙跑總共消耗的時長比我想象得多得多。

    至少在這半個小時里我做完了檢查、抽完了血、吃完了早餐、還和冰帝的老面孔們打了個照面。

    這群少爺們也不知道從哪找的門道,竟然被雄英特別邀請的職業(yè)英雄們共處同一觀眾席——黑幫虎鯨、潮爆牛王、艾基修特、龍九、羽翼英雄(念英雄名真是一件相當羞恥的事情,我再次堅定了自己不當英雄的信念)都是一些能經(jīng)常在電視上見到的名人。

    “就說怎么每次你踩我都踩得那么痛!原來是因為可以控制重力!”向日岳人一副事后諸葛亮的通透,嗓門大得把不少英雄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不過你有異能力這事瞞了跡部那么多年,也太不仗義了!”

    老實說,我寧愿向日岳人見到我仿佛看到怪物一樣立刻逃開,也不想聽他突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心虛地扭頭看了眼跡部,正巧他沒什么表情地瞥了我一眼。我咳嗽一聲,一本正經(jīng)地開始亡羊補牢,“我的能力可是保密級別很高的機密!國家機密的事能叫瞞嗎!”

    向日岳人立刻被我唬住了,“那……那現(xiàn)在還算國家機密嗎?”

    我搖搖頭,“不算?!彪m然太具體的也不能和你們透露就是了。

    “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坐在旁邊的忍足問,“為什么每次學校的統(tǒng)一體檢,那些儀器都不能檢測出你身上的個性因子和異能因子?”

    “啊,對。我也想問學姐這個問題來著?!焙笞镍P長太郎好奇地湊了過來,“說起來這個問題可以我們可以問嗎?會不會涉及其他問題?”

    該說不愧是家里有開私人醫(yī)院的少爺嗎……一個兩個怎么都這么能發(fā)現(xiàn)問題的華點?

    我眨了眨眼睛,總不能跟他們解釋說“因為我的能力既不是個性也不是異能,超能力當然無法被儀器檢測出來”這種話吧?

    原本只有A與B存在的世界里,突然多出了一個前所未見的C。這可是堪比國際站接受到來自外星信號的重大問題。

    講真,異能特務科至今沒把我抓去解剖分析,都是因為我背后有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中也好嗎!

    “先天有幾百個基因會參與個性異能的形成,她是特殊個例,當然不能和目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的絕大多數(shù)人一概而論?!边m時出現(xiàn)的坂口先生不愧是通過了嚴格篩選的公務員中的公務員!精英中的精英!那張冷漠疏離的臉一出現(xiàn),立刻澆滅了面前這群少年們旺盛的好奇心。

    “中原!中原!”向日岳人壓低聲音試圖湊到我耳邊,他肯定是想問我這人是誰。

    可他的腦袋還沒伸過來就被跡部撥了回去。沒等他發(fā)出抗議,官大一級壓死人的冰帝網(wǎng)球部部長便挑起眉梢率先問道:“很閑嘛,回去負重跑十圈?”

    “哈哈哈!忍足你看那個金色的榴蓮頭好強??!”向日岳人很是識相地脅迫忍足一起陪他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坂口先生似乎也沒有多理會這群小少爺們的打算,他跟出來大概只是怕我亂跑不小心惹到事而已。

    正當我要毅然決然地尖叫“我不要回到那個隨時都可能有岸谷先生出現(xiàn)的房間!”的時候,忽然有人遠遠地打了聲招呼。

    “坂口先生,好久不見。”那人扇了扇翅膀,輕松地從狹窄的走道上飛到了我們身邊。

    “霍克斯先生。”坂口先生向他點點頭,兩人一邊寒暄,一邊走到人少的觀賽席邊緣,聽不見在聊些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從這個總是被我整得很狼狽的公務員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特殊的氣場——我這才想起坂口先生現(xiàn)在姑且也算是異能特務科的高層之一,不是以前那個坐在逼仄的房間里,對著賬本做賬(還都是假賬),負責各種dirtywork的中低層港黑人員了。

    又一次意識到很多事情都和小時候不一樣的我,忽然有些難過。

    但很快我就從這種難過中抽身而出,緊盯著霍克斯的臉陷入了沉思。

    我總覺得自己在哪見過他。

    忽然有人戳了戳我的臉頰,我拍開那人的手,又聽見他問:“好看嗎?”

    “什么?”我剛才一直晃神,一下沒反應過來他問題的指向。

    “最受女性歡迎的英雄排名第二的羽翼英雄好看嗎?”

    “馬馬虎虎,”沒弄明白那種奇怪的既視感從何而來,我只能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比我高了好幾個頭的大爺身上,實事求是地說,“你比較好看——等等?你臉紅了?不是吧?跡部景吾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禁夸了?!”

    “閉嘴!”

    我被突然被惡語相向,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然后鼓起腮幫。

    好你個跡部景吾!敢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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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狠狠踩了莫名其妙兇我的跡部一腳,沒再跟他說話。

    吃完了最后一塊三明治,第一場障礙跑的最后晉級選手也終于要產(chǎn)生了。

    正當我要重新返回賽場時,坂口先生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似的(他明明還在跟霍克斯談事情?。┌盐医o提溜了回來,“去哪?”

    “比賽!”

    “你不是嫌麻煩不想?yún)⒓訂??”坂口先生對我要參加體育祭剩余項目的決定表示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