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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把錢包忘在了課桌里,沒辦法結(jié)清車費而已。 好在計程車師傅是個蠻和善的大叔,也沒怪我耽誤他的時間,只是跟我說小姑娘下次出門別再這么迷糊,你看起來已經(jīng)是個國中生了吧? 我是高中生了……我小聲嘟噥著糾正。 噢噢!對不起呀,原來已經(jīng)是高中生了。 司機師傅摸了摸頭頂被車外路燈照得亮禿禿的一塊,抬頭從后視鏡中看了我一眼,說:看你小小個的,還以為你跟我家剛讀國中的小女兒差不多大嘞。 我有點被氣到,我覺得這個師傅在拐彎抹角說我矮。 好在車停在小區(qū)門口,中也來的速度也很快。休假期間他總算脫下了那身西裝,穿著衛(wèi)衣戴著兜帽,快步走近然后將腦袋探進副駕駛座的窗戶里,帶著滿睡醒的起床氣,黑著臉問:“師傅,多少?” 有人說男人結(jié)賬刷卡的一瞬間是最帥的,這種想法雖然多多少少帶著點拜金主義,但我卻必須承認結(jié)賬時候的中也的確很帥。 司機師傅一邊找零一邊還在跟我絮叨:“小姑娘誒,你是不是跟你哥哥吵架啦?下次回家就跟哥哥一起回家嘛。夫妻情侶分開之后就是陌生人,但兄妹的血緣可是一輩子都割舍不了的哦?!?/br> 這位大叔的腦補能力實在令我無言以對,而更讓我在意的是他所說的“血緣”。 中也和我并無血緣關(guān)系,難道我們就會因此分開嗎? 我氣鼓鼓地搶在中也臉色變得更黑之前解釋道:“才沒有吵架!我哥哥已經(jīng)不是高中生了!他工作了我才沒有跟他一起回家的!” 然后我就在司機師傅發(fā)出的“原來是這樣啊”的驚訝感慨中飛快地下了車。 然而還不等我說話,中也率先抬手彈了下我的額頭,輕輕的,但還是有點痛。我捂著腦袋嗚咽一聲,從指縫中看見中也的火氣果然瞬間消了大半。 他數(shù)落著我,“天天丟三落四,我要是沒在家你是不是要給別人拉去賣掉抵車費?”一邊說著,一邊接過我的書包,領(lǐng)著我往回走。 我跟在中也身后,憋嘴盯著他蓄長的頭發(fā)。中也今天倒是沒把它們?nèi)繐艿筋i側(cè),全部披散在背后。要是讓他知道我完全沒把這雷聲大雨點小的教訓放在心上,這一小撮長發(fā)大概會連同中也整個人炸起來。 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中也也知道我積極認錯死不悔改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無論我捅破多大簍子都會有人給我兜著——這種肆無忌憚的囂張氣焰就是他自己給我助長起來的呀。 到家之后我立刻撲到了沙發(fā)上翻出手機,收件箱中空空如也,折原臨也還沒給我發(fā)消息。 中也問我吃晚飯了沒有,我趴在靠枕上說吃了。 他噢了一聲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再出來時已經(jīng)換了身行頭。襯衫馬甲長風衣外套,還有他的帽子。 一看到帽子我就想起快到五月了,距離上次給蘭堂先生掃墓的日子,又快過去半年了。 “中也,你要去哪?”我仰著腦袋,眼睛眨巴眨巴地望著他。 “出趟門,你要跟過來嗎?” 噫!我立刻爬了起來,“可以嗎!” “嗯,花不了多少時間。而且讓紅葉大姐的手下盯著你,免得你偷偷跟我溜出去又看到……那些東西?!彼D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沒把那個詞說出口。 “噢……”聽到他這么說,我瞬間蔫巴了不少。倒不是因為他孤立我,而是因為我知道了紅葉女士也在。 不過能跟中也多呆一會還是好的。 我跑回房間換下身上的冰帝制服,上次爆炸讓我的衣柜又重新被紅葉女士準備的洋裝與和服填滿了,我翻箱倒柜幾分鐘,才從最底層找出一件薄絨的衛(wèi)衣和一條長褲套在身上。 “走吧走吧我們走吧?!蔽胰氯轮驹谛P(guān)的中也跑過去,正要蹲下?lián)Q鞋,中也便將我拎了起來。他滿臉嫌棄地用一只手捧著我的臉,一只手拿起被我扔在置物架上的梳子。我這才想起剛才換衣服的時候肯定把頭發(fā)弄亂了,中也邊給我梳頭邊恨鐵不成鋼地嘟囔道:“紅葉大姐也沒少教你打扮自己,怎么就養(yǎng)出你這么個小瘋丫的……” 我對他的抱怨也頗有怨言。因為中也根本不知道每次紅葉女士帶我出去都不是為了教我打扮自己,而是親自打扮我! 為了等我,中也比預計晚了二十分鐘出門。 當女孩子可太麻煩了。我倒是有把頭發(fā)剪短的念頭,但一想到絕對持反對意見的紅葉女士,我就不再思考這個問題了。 我問過中也,也問過織田作港口Mafia都做些什么生意。 但他們兩個人給我的回答非常相像又不相像。 不過他們都說過的一句話是:你能想象到的賺錢的手段,港口Mafia都有涉及。 至于具體內(nèi)容,中也的工作我曾經(jīng)拿著望遠鏡在五百米開外的地方偷窺過(他能感應(yīng)到我AIM擴散立場的范圍是五百米,講真這個范圍未免太大了!)。 雖然港口遮蔽物很多又是大半夜,但在中也離開后,通過還沒來得及清理掉的殘留在現(xiàn)場的彈殼,并不難猜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海風會把硝煙味和血腥味一并帶走。 而織田作的答案就質(zhì)樸無華多了。他調(diào)解過某位港黑線下企業(yè)董事與妻子小三的修羅場、拆過港黑事務(wù)所大樓背后的啞彈、教訓過轄區(qū)內(nèi)欺負老人的小混混、收繳過不正常流通在市面上的白粉、還幫過一位精神異常的女士找到自己的丈夫。